“嬸子!子月!你們怎麼來了?”左青青很意外,“快請進來吧!”
“我們不打擾你工作吧?”朱卉琴問道。
“不打擾,我正在休息呢!”左青青把們請進屋,把秦琳琳簡單介紹了一下,就問道,“嬸子你們找我是有事兒嗎?”
“沒事,沒事。”朱卉琴連忙擺手,從秦子月的手里面接過來了滿滿的一兜子水果,遞給了左青青,“嬸子就是來看看你!你子月妹妹聽說我來看你,也非要過來!”
“嬸子,你說大老遠的你們跑過來還買了這麼多東西,我真是過意不去!”左青青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等著我去給你泡茶去!”
“別忙了,我們說兩句話就走。”朱卉琴急忙攔住了左青青不讓忙碌,“我們這次過來是替子那臭小子道歉的!我都聽說了,他昨天跟你吵架了!”
“嗯。”左青青點頭,神里帶有悲傷,“他……他生氣的,看得出來他的心里頭還有余晚!”
“你別難過!”朱卉琴拉住左青青的手,安,“他心里頭本就沒有余晚,只不過是可憐罷了。他心里頭有的是你,這不,他不好意思來道歉,讓我和子月來了!”
朱卉琴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為了兒子的未來,也只能如此了。
左青青是相中的兒媳婦,說什麼都不能夠跑了。
“真的?”左青青一臉驚喜,“他是怎麼說的?”
秦子月接上了話茬說道:“我哥說了,他把你給得罪了!你肯定饒不了他,他不敢見你,先讓我和我媽來你這里探探口風!這不,水果就是他讓買的。”
左青青這麼一聽,臉上頓時多云轉晴了:“算他還有良心!我原諒他了!”
“你高興就好!明天晚上你來家里吃飯啊,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到時候你跟子好好地聊一聊!聊開了就好了!”朱卉琴說道。
“嗯,好!”左青青的緒又好了起來,剛才的不愉快轉眼就煙消云散了。
“你高興了就好。我和子月回去了,明晚等著你來家里啊!”
“好的,嬸子!”
朱卉琴從醫院里出來,對兒說道:“今晚你去好好地給你哥做做工作,讓他明天晚上對青青的態度好點,主認個錯什麼的!”
“知道了媽!”
“走,回家去!咱們今晚上多弄點花樣,明天一大早早點去,把余晚的那個位置給占了,讓去犄角旮旯里賣東西去!”
“好!”
*
余晚回去之后喜笑開的,林大娘一看就知道賣錢賣的不。
“生意還不錯吧?”林大娘問道。
“不錯,又全都賣了!”余晚興地說道,“今天賺了七十多呢!林大娘多虧你的好建議,今晚咱們改善生活啊!”
“又改善啥生活?自從你來了我這里之后,我是天天吃好吃的!”林大娘笑呵呵地說道。
“哪里有天天了!您太夸張了!”余晚從箱子里拿出來了兩條魚,在林大娘的面前晃了晃,“我回來的路上經過河邊,見有人撈上來了幾條魚,我就買了兩條!今晚我給您燉魚吃!我做的可好吃了!”
“行!好!”林大娘樂得喜笑開。
余晚的當天晚上把兩條魚給燉了,都給盛了出來端上來桌子,然后,還蒸了兩碗白米飯,配著魚湯吃,那味道肯定好極了。
林大娘見余晚燉了兩條魚,就對說道:“這麼大的魚,咱們兩個本也吃不完,你去陸野家送去一條。”
“這……這就不用了吧?”余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本買的東西也不多……”
“怎麼不用?人家陸野可沒幫你啊!”林大娘笑嘻嘻地從廚房里取了一個盤子過來,“聽話去吧!不能白讓人家幫忙!”
“我……”
“怎麼?你還不好意思了?”
“那倒是沒有。”余晚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穿來的人,表示只不過是送條魚而已,毫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就是覺得一條魚而已,也要送過去,怕陸野家里的人笑話。
笑話有事沒事就往陸家跑。
“沒有就去啊!聽大娘的,你不會吃虧的!”林大娘不停地催促著。
余晚怎麼會不明白的意思?
林大娘這是想要促他跟陸野的呢?
也好。
“行,我去就是了。”余晚端著魚出了門,就直奔著陸野家去了。
林大娘家和陸野家本就挨得近的,中間也就隔了一戶人家而已。到了陸家門口,見門虛掩著,輕輕地推開了門,直接往院里頭去了。
這時候暮四合,院里頭的線暗淡,應該都在屋里頭吃飯吧?
余晚看其他的幾個房間里都沒有開燈,唯獨的陸野的房間里亮著燈,想著肯定大家是都在陸野的房間里吃飯吧?
于是,端著盤子過去,輕輕地敲了敲門說道:“陸野在麼?我進來了!”
話音剛落,就把門給推開了。
剛一推開門,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手里的盤子都差點給摔了,驚一聲,隨后急忙忙退了出去,然后,很不爭氣地紅了臉。
就靠在墻角邊,單手按著口,耳畔全是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天啊!
陸野竟然在房間里洗澡,他沒穿著服,就站在大鐵盆里,雙手舉著一盆清水從頭頂上澆下來。
那清水沿著他實而漂亮的背部流下來,經過壯的腰、筆直的小,一直向下……
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男人在眼前這個樣子……說不害和震撼是假的……
陸野一盆水澆下去,就聽到了人的驚聲。
他納悶,手扯過巾來胡地了一下,然后套上當當的子,赤著膀子走了出來。
他看見余晚就靠在墻邊,一只手端著盤子,一只手按著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陸野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向前一步走,單手啪的一聲撐在了墻上,角勾起了個曖昧的弧度:“剛才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