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用著一種近似宗教式的儀式,來進行心理上的暗示和影響。讓家族脈相連,祖先神聖榮這一點意識,一代代的通過這般儀式,融到脈之中。
甚至,如果有著高手主持的話。甚至更加能夠調數千人祭祖時候的所產生的強大願力,生出種種奇跡來。
一點點的氤氳白氣隨著心念,被唐長生了過來,送那元神燈之中。
元神燈頓時大亮,散發出的彩,要比點燃香油不知道明亮多倍,一瞬間照識海,讓唐長生的識海都變得通明一片。
“果然如同呂真人所留下的道書所說,這元神燈不僅可以用香油當燈油……甚至,香油也就不過最等而下之的替代品……”
這香火願力,方才是最好的燈油!
沒錯,這祭祖時候所產生的白氣,其實就是願力了。
唐長生微微一笑,那照耀識海之中,立刻把唐勝存想出來的景象給照耀的亮了。
那是一尊神像,面容醜惡猙獰,上卻穿著鐵甲,肩頭日月,手中長鞭。
然後,唐長生天心外照,眼睛一瞬間張開。
瞳孔深,就有著一點針尖大小的芒不斷擴大,看得清楚了,正是這神將的模樣。
跟著,那神像就從唐長生的瞳孔深跳了出來,投到了元神燈之中,燈外,宛如投影,向大殿之外的雲層。
“嘩……”
喧嘩的聲音就不斷從原本肅穆的人群之中響起。
今日這三家祭祖,除了三家子弟數千之外,還有數百各路觀禮的賓客。更有著下江本地的百姓市民圍觀……可謂是人山人海,宛如節日。
看著三家子弟肅穆行禮,數千人穿祭袍,整齊劃一的作。莊重之中,充滿這難言的抑。
這般氣氛,甚至有著絕大的染力,讓周圍數以萬計的圍觀人群,都是完全安靜下來,絕無一噪雜。
然而,卻在這個時候,幾個聲音打破了這種儀式營造出來的氣氛。
幾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拼命向著正在舉行祭祀的城隍廟而去。
“我們是記者,誰敢攔我們?”
“我們的同事蘭妮呢?為了報道,走了這個城隍廟,但是到了現在一直也沒有出來……”
“還我們的同事……”
“你們非法拘……”
這些記者上掛著牌子,是世界上都有著鼎鼎大名的新聞。
此刻,就在那眾目睽睽之下,大聲喊著,要沖撞那些祭祀隊伍。
一時間,人群起了。更多的記者們轟了起來,長槍短炮的對準了這麼一幕。
維持秩序的警察和保鏢們一下子也全部愣神,在這麼多人目之下,還有那麼多的攝像機之下,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作才好。
鄧睿明臉鐵青,三家幾個主持的長老,一時間也臉難看到了極點。
鬧出這麼一幕來,簡直把三家的臉面都給丟了,相比起來,後面的麻煩反倒並不是什麼大事了。
眼看著,就要被這幾個人沖撞到祭祖的隊伍之中去的時候。
這個時候,正在觀禮,穿著一黑禮服的淩正角邊出了一莫名的笑意,他拍拍自己邊一個人的肩膀,道:“是時候了,該你們行了!”
那人原本應該頗為威嚴的國字臉上,出了一抹激來。他拿出對講機:“手……”
幾個警察立刻接到命令,臉上一肅,生出幾分煞氣來。
人多眼雜,投鼠忌。這才讓那幾個氣勢洶洶的記者闖了過來。
只是因為,那些警察和保鏢們沒有得到命令,心中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今有人下了命令,這幾個警察再不猶豫,大步上前,就要制住幾個鬧事的記者。
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一道芒從城隍廟之中沖出,如同探照燈一般,照亮了雲層,卻又發下來,將整個城隍廟給籠罩。
一時間,在這流轉的芒之中,整個城隍廟都顯得神聖威嚴。
跟著,一個金甲神將就那麼一步踏出,傲立在雲層之下,城隍廟之上的天地之間。恐怕足有十多丈的高下,神所照,威風凜凜。
只是一個面,所有人都大嘩起來:“看,這是什麼……”
“老天,這是全息投影技麼?”
“笨蛋,這分明是聖跡,聖跡你明白麼?”
“這些該死的異教徒,信奉祖先亡靈的魔鬼……”
許多來著世界各地的記者們都喧嘩大,更是一臉狂熱的用著攝像機拼命拍照。
然而,那神將似乎聽到了什麼,猛然間扭頭看了過來,目如電,帶著一種勿以言喻的巨大力,讓他們幾乎站也都站不住了!
一個個嚇的幾乎都要屁滾尿流……
而在另外一邊,人數更多的下江百姓們卻是歡呼了起來:“神明顯靈了,神明顯靈了……”
躲在人群之中的大相和那嫵子兩個,卻是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幾乎從嚨裡吐出來的:“怎麼可能幾個字……”怎麼聽也都像是在!
他們完全都看傻了,心中的震撼甚至要遠遠超過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怎麼可能?
這都已經是什麼時代了?靈氣消散,末法之世。
已經多年都沒有聽說過大規模的聖跡產生了?
難道那個修煉了九曜天心法的唐長生居然這麼厲害?
他們兩個都是知道,城隍廟中城隍以下諸多鬼神靈跡,應該是陷到了最為深沉的沉睡之中,隨時都有可能隕落。
這般規模的****,是怎麼也喚不醒的,就算喚醒了,也絕對沒有能力展現出這般強大聖跡來。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背後主持****的唐長生,實在太過厲害!這聖跡是他所主持引發的……
“不可能……這起碼,最起碼也要鑄就靈臺,天心常亮才有可能做到……”大相喃喃自語,有著一種三觀崩壞的覺。
事實上,這個時候,他邊的嫵子震驚的幾乎比大相更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