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翹將頭埋在蕭北七懷中,想了想還是說道,“蕭北七,我信你現在不曾騙我,將來我也希你不會。因為我最討厭滿謊話的人。”
“好,我答應你。”蕭北七手了秦翹的頭發,眸底沒有毫溫度。
這一刻,秦翹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蕭北七的,并打算以后的時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跟在他邊,除非他先拋棄。
接下來的幾日,秦家醫館都沒有開業,秦翹乘著這個時間,幫秦飛和秦小綿找到了學堂,至于開藥膳館的事,還得再看一看。
鄧老爺子的事讓明白,得找一個靠山或者合伙人來開這個藥膳館。
剛巧今日劉勛送合作協議過來。
“梁夫人。”劉勛上前恭敬有禮的打招呼,臉上有著慚愧的神,“前幾日秦家醫館發生的事,劉某有所耳聞。當日劉某不在關山鎮,聽聞消息著急趕回來的時候,梁夫人的案子已經了結。”
“說來慚愧,劉某一直想要報答梁夫人對家父的救命之恩,卻一直未有機會……”
秦翹打斷劉勛的話,“我希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劉勛急忙說道,“是,是。梁夫人今后一定順順利利,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秦翹讓開一步,將劉勛請到了客廳。劉勛急忙將準備好的協議容遞給了秦翹,秦翹翻閱查看。
協議容都很公平,沒有賺秦家醫館多利潤。秦翹點了點頭,取過毫筆在協議上簽了字。
合約一式兩份,二人各持有一份。
“劉勛,我想要和你合開一間藥膳管,不知你可有興趣?”秦翹說道。
劉勛以前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營生,虛心請教,“不知何為藥膳管?”
“簡單說,就是酒樓。不過酒樓主推藥膳。藥膳可以調理,客人可以據自己的需求自己點菜或者湯。”
“你們劉家世代都是經營藥材鋪子的,在關山鎮也有聲和人脈,而我手里有好的藥膳方子。不止你意下如何?要不要合作?”秦翹問道。
劉勛聽了倒是覺得新奇,但他畢竟是商人,還是仔細想了想再回答道,“梁夫人覺得開這樣的鋪子,多久我們能回本?”
“三個月時間。”秦翹說的這個時間,還是比較保守的。
劉勛應下,“好,我與夫人合作。”
秦翹看他一眼,繼續說道,“鋪面由你來選,店鋪的掌柜、小二、后廚用到多人,都由你來定,我只出藥膳方子和做藥膳的人。店鋪產生收益,你六,我四。”
劉勛寵若驚,“夫人為何只要四?”
鋪子可是要開的,為何拿大頭的卻是自己?劉勛想不明白。
“這個鋪子是我為我父親和母親開的,但他們是老實人,不懂生意人那套彎彎繞繞。鋪子你出力最多,自然你分六,我父母只拿四。”秦翹笑道。
劉勛起對著秦翹作揖,“梁夫人,鋪子的事我會盡心盡力,但分部分,我建議五五分。”
“這是為何?”秦翹問道。
劉勛名言,“梁夫人對我劉家有恩,又不計前嫌治了柳兄的病。劉某一直想要報答夫人,卻一直未能尋得機會。還請梁夫人全在下,讓在下可以報答你的恩。”
秦翹笑道,“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何況你和柳家都給了我足夠的診金,談不上報恩一說,咱們就事論事,如何?”
“若是梁夫人執意不肯五五分,那這門生意,劉某不能手。還請夫人理解。”劉勛態度堅決的說道。
秦翹看著劉勛許久,藥膳館一旦開張,只要用心經營,今后的盈利即便五五分,劉勛也能掙下不。
“劉大公子可想清楚了?我只出藥膳方子和做藥膳的人手,其他一概不管。如此這般,劉公子還是堅持五五分嗎?”
劉勛重重點頭,“是。”
“好,那咱們今日就把合作的協議一并簽了。”秦翹命羽知取來白紙,和劉勛商議好了合約細節,便抒寫下來,一式兩份,兩人各自簽名并按下手指印。
“不知藥膳館的招牌如何命名?”劉勛問道。
秦翹想了想,“百膳館可好?”
劉勛笑著點頭,“這個名字好,那在下這就去挑選鋪子,等一切籌備好,再來通知梁夫人。”
說著,他收好協議準備離開,卻忽然停下腳步,面疑之,“梁夫人,劉某心中有一疑,還請夫人解。”
秦翹轉頭看向他,“劉大公子請講。”
秦翹選劉勛做合伙人,一則是因他家世代都是經營藥材鋪子的,在西南這一方有人脈和關系。一則是劉勛這人還不錯,至品行端正,知恩圖報。
“劉某這幾日聽聞醫館發生的事時,得知梁夫人夫家并非姓梁,而是姓蕭。不知在下以后喚你作梁夫人是否還恰當?”劉勛問道。
秦翹一開始并未解釋夫家的姓氏,所以大家都以為蕭北七姓梁。這錯不在劉勛。
“劉大公子今后喚我蕭夫人即可。”笑道。
劉勛也跟著笑了起來,作揖告辭。
從門口離開之時,他與蕭北七錯而過,不由自主的瞄了蕭北七一眼。第一次去陸家村見到此人之時,他便知道此人不簡單。
當日縣衙發生的事,百姓早已穿得神乎其神,對秦翹的夫家也是大肆宣揚,說秦翹的夫君是一位位高權重之人。
百姓這麼傳,未必是真。但劉勛心里卻有幾分相信,無論是此人的氣度和言行舉止,都不像普通人。
無論蕭北七是什麼樣的人,他與秦翹結不會有錯。
秦翹看見走進來的蕭北七,問道,“鄧老爺子的案子,衙門那邊差得怎麼樣了?”
“縣衙那邊尚未找到給鐵柱一百兩銀子的人。”蕭北七落座,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劉勛過來送合作協議的?”
秦翹點頭,并將與劉勛合作開藥膳館的事與蕭北七說了。
蕭北七沒有意見,左右他的人已經調了不到睦州府這邊,若有什麼事,他也能護周全。想要做什麼,就讓放手去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