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覺不覺得梁笙大哥看我的眼神同看秦家妹子的眼神明顯不一樣。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陸九斤說道。
許氏朝秦翹和蕭北七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不一樣才正常呢!若他看你的眼神像看他家媳婦一樣,你不覺得瘆得慌?”
陸九斤覺得自家媳婦說得有道理,便沒有將剛才那怪異的地方放在心上,吩咐許氏打小手,做了個簡單的拖車,將野豬放在拖車上,拖下山。
至于秦翹和蕭北七,因蕭北七了傷,下山的速度并不快,二人到山腳下的時候,許氏和陸九斤拖著野豬追上了二人。
四人一同回到村子,村子里的人知道陸九斤拖了一頭野豬下山,紛紛前來看熱鬧。
“這野豬說也有一百多斤吧?”
“看個頭,肯定有。這野豬可不好獵,陸九斤憑借一人之力獵下如此大的野豬,本事了得啊!”
一旁的許氏卻道,“不,這不是我家九斤獵的野豬,是梁家大哥獵得的。”
梁家大哥?那個病秧子?
這時,村民的目才落到秦翹和蕭北七上,不過看蕭北七一臉蒼白,一副弱不風的樣子被秦翹攙扶著,村民顯然不行。
“九斤媳婦,你是開玩笑的吧?”
許氏一臉正,“福阿伯,我沒有開玩笑。梁家大哥因為獵野豬,還了傷呢!”
眾村民雖然覺得吃驚,不過很快又覺得合合理。因為梁笙就是打獵的一把好手,他大哥能獵一頭野豬,有什麼難的?
秦翹并未理會后的討論聲,扶著蕭北七快速的回到家中,趕去替他煎了一副藥。因為蕭北七經常需要吃藥的緣故,秦翹準備了不藥材。
尋思著,要不要做個藥柜什麼的,方便取藥。
這件事,想到做到。第二日陸九斤賣了野豬,來送銀子的時候,秦翹就將這件事和陸九斤說了。
“這個倒是不難,我一會兒就去找村里的木匠,將這件事給你辦好。”陸九斤說道。
今日陸九斤送來的,出了昨日說好的野豬,還準備了一些蔬菜瓜果送過來。陸九斤對秦翹說道,“這些是你嫂子讓我送來的。還讓我問一問,你家可要養一些家禽?”
秦翹眼睛一亮,“養的。陸大哥隨便讓木匠幫忙做一些養家禽的籠子可好?”
“這個倒是不用麻煩木匠。明日我得了空,幾個人過來幫忙在院子里堆砌一個地方出來養家禽就好。”陸九斤說道。
“那就謝謝陸大哥了。對了,過幾日是三月初三,鎮子上會很熱鬧吧?”秦翹問。
陸九斤點點頭,“會比平常熱鬧一些。”
“那一日陸大哥和嫂子等一等我,我想要去瞧瞧熱鬧。”
陸九斤沒有拒絕,說完話便離開了。秦翹將陸九斤送來的東西收進廚房,把今日要吃的豬先留出來,其他的都腌制好,存放進了壇子里。
秦翹想了想,決定做一些臘,可以換一換口味。
蕭北七因用真氣救了秦翹,了傷,昨日吃了秦翹煎的藥,覺傷勢明顯有所好轉。他從房間里出來,站在院子里的棗樹下看著廚房中忙碌著的秦翹。
這丫頭的醫當真不錯,智通大師都束手無策的毒,用普通的藥材竟然將毒制住了。不僅如此,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他的明顯有好轉。
雖然依舊會氣,但已經沒有三年前那般虛弱和無力。
秦翹發現院子里站著的蕭北七一直看著,很不自在的手弄了弄耳邊垂下的頭發,“你一直盯著我看什麼?”
“為夫瞧著,這段時間你的小臉似紅潤了不。”蕭北七溫含笑,說話的語調都是和的,聲音清潤好聽,是那種能讓耳朵瞬間懷孕的聲音。
秦翹小臉紅了紅,背過去不看他。雖然經常被他撥,但是還是無法做到心如止水的面對他。
一開始,會害怕和張,而現在,是不敢面對,甚至有些迷茫和疑。回避著蕭北七,盡量把他當做病人來看。
有想過和蕭北七慢慢培養,但是蕭北七的份……有太多的謎團。不想把自己的,給一個本無法看清的人上。
就像此時蕭北七對著溫含笑,被得心瞬間后,余下的卻是不安和不確定。猜測過蕭北七的真實份,雖然他不肯細說,但的猜測應該不會錯。
他是家子弟,而只是普通的鄉野村姑,古代最重門第,和他是云泥之別。他對的好,看似因為是夫妻關系順理章,實則沒有緣由。
秦翹雖然每日都會被蕭北七弄得心好幾次,但還算冷靜。清楚的知道自己和蕭北七之間的問題,所以雖然有些心,卻從不敢沉溺其中,甚至去向往什麼。
目前唯一的打算便是,替蕭北七解毒,賺銀子養活娘家人。至于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人各懷心思,秦翹將注意力放在了做飯上,沒有注意到院子里的蕭北七已經走開。
此時房中,蕭北七站在窗前,后則站著羽翼。
“屬下瞧主子臉不太好,可是屬下離去的兩日,主子傷了?”羽翼問道。
蕭北七并未回,“一點小傷,不礙事。梁笙那邊,可有消息?”
聽蕭北七這麼說,羽翼也沒敢多問,回答道,“咱們的人已經和梁笙聯系上了。這是他送回來的東西。”
蕭北七回,接過羽翼遞過來的包袱,里面放著幾個藥盒,都是蕭北七制劇毒,所需的名貴藥材。
這些藥材,現在被朝廷管控得極嚴,外人想要買到,那是不可能的。這些年,蕭北七為了弄到這些藥,邊損失了不人。
“告訴他,我現在并無大礙,剩下的藥材不用之過急,引人懷疑。”蕭北七說道。
“是。”羽翼應道。
蕭北七沉一會兒,又道,“他現在全州何?”
“賀蘭世家的濟藥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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