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翹從柴房抱來一團一些的稻草,給小黑狗團了個窩。
“米湯,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開心的對著小黑狗說道。
一旁正搗鼓工,打算做個弓箭的蕭北七瞧小黑狗的眼神明顯不善,小黑狗對著秦翹搖了搖尾,又看蕭北七一眼,弱弱的宣戰。
蕭北七勾了勾角,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嘶……”
他倒吸一口冷氣,手指頭上立即出現痕。秦翹聞聲回頭,見他手指傷,著急的奔到他跟前,“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檢查了一下傷口,索傷口不是很深,只是破了一點皮,回房間尋了干凈的棉布出來,替他包扎。
“夫人對我真好。”蕭北七抬頭,似笑非笑的看小黑狗一眼,小黑狗小聲的了一聲,弱弱的回了自己的狗窩。
秦翹看他一眼,真的無力吐槽他,小聲說道,“以后做事小心一些,不要再傷了。”
“只是破了點皮,并不妨礙我做弓箭。”蕭北七看一眼包扎得十分完的手指,在秦翹面前晃了晃,“夫人的手藝不錯。”
秦翹瞪他一眼,他并不在意,笑得越發的溫。
“你做什麼?”秦翹見他撿起地上的工,要繼續做弓箭,當即阻止,“別又傷了自己。”
“我又不是小孩子。”蕭北七將工拿在手中,“何況,不是還有你幫忙嗎?”
接下來,在蕭北七的磨泡下,秦翹不得不配合蕭北七,幫忙做弓箭。等一把弓箭的模型真的做出來的時候,秦翹才真的相信蕭北七會做弓箭。
他的手藝不錯,做出來的弓箭十分致,就是不知能不能用。
秦翹拿著弓箭左看看,右瞧瞧,“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手藝。”
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蕭北七,“有這麼好的手藝,還上山打什麼獵?”
“夫人想要為夫做木匠?”蕭北七手中活計不停,問得溫。
“我瞧你做的弓箭不錯,應該也能做其他的。比如小人和小什麼的。”秦翹說道。
蕭北七認真打磨著手中的箭頭,抬頭溫的看秦翹一眼,“夫人的主意不錯。不過,我不喜歡把自己的手藝拿出去賣銀子。”
這話,秦翹也不是不理解,有些人就是這麼矯。
“夫人不必擔心今后的生計,即便梁笙不在家,為夫也能養活你。”說完,蕭北七低頭,繼續認真的打磨手中的箭頭。
秦翹沒有多說什麼,讓他自己在雜房忙活,自己則去做飯。
翌日,秦翹起了個大早,準備好干糧和工跟著蕭北七去后山打獵。剛剛來開房門,便瞧見陸九斤和許氏朝家走來。
“陸大哥,嫂子,你們怎麼過來了?”
許氏笑瞇瞇的朝秦翹走了過去,“還不是你陸大哥,不放心你夫妻二人,想要跟著你們一起去打獵。”
秦翹回頭看蕭北七一眼,蕭北七含笑點頭,對著陸九斤說道,“多謝!”
他雖說著道謝的話,臉上的表卻看不出有多激陸九斤。仿佛,他天生就是如此,又好似他那樣的人,能對別人說一句‘多謝’已經是對陸九斤的恩賜。
陸九斤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傻笑著了自己的后腦勺,“不客氣,不客氣。”
許氏臉上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自然。梁笙這位大哥自搬到陸家村后,就甚面。也是最近和秦翹走得些,才見過兩面,對方是怎樣的人,說不上來。
不過總覺梁笙和他大哥,不是普通人。
一行四人往后山走去,秦翹背著背簍,跟在蕭北七后,陸九斤和許氏則走在二人前面。因蕭北七弱,走幾步就要歇一歇,已經落后陸九斤夫妻兩人一大段的距離。
不過,秦翹也沒有閑著,不是左顧右盼,看見藥草,通通都挖了往背簍里面放。二人還沒有上到半山腰,秦翹的小背簍就裝了滿滿的一背簍藥草。
“你要這些做什麼?”蕭北七著氣問道。
秦翹上前扶著他在一塊石頭上坐下,“藥草不分貴賤,只要用得好,也能治病救人。”
“秦家妹子,我們到前面去看看,你們要不要跟上?”許氏站在山藥對秦翹喊話。
秦翹見蕭北七出了不汗,整個人又氣得厲害,也擔心蕭北七繼續爬上去,吃不消,便對許氏說道,“嫂子,我們就在這里轉轉。”
“好,我們一個時辰后到這里匯合。”許氏和陸九斤繼續往山上走。
秦翹左右看了看,“這里能獵到東西嗎?”
“能,不過機會不大。”蕭北七也左右看了看,“這里都是些野野兔,村子里的獵戶差不多都獵了。想要好的,只能往深山里面走。”
秦翹并不在意,“獵不到野味,撿一些野果子和野菜回去也不錯。你在這里等著,我四轉一轉。”
“好,別走太遠。”蕭北七叮囑道。
秦翹將裝著藥草的背簍放在蕭北七旁,拿著個布袋子往旁邊的樹林子走去。這里還在半山腰上,因為經常有人走的緣故,雜草長得并不多。
仔細尋找,倒是發現一個好東西。就是野蔥,這種野蔥十分的香,拿來炒蛋再好不過了。周圍又尋到幾顆,用鐮刀連拔了出來放在袋子里。
不過,這周圍都是被人踩過的痕跡,想要摘到野菜和野果子不太可能。秦翹有些失,轉往回走,想到另外一邊的林子去看看,說不定可以撿,采到好東西。
“哼哼……”
聞聲,秦翹停下腳步,看著朝迎面沖來的東西,當即瞪大了眼睛,“野、野豬……”
野豬看見秦翹,發了狠似的朝沖了過來。
秦翹急忙往旁邊躲開,慌忙往前跑。想到蕭北七的狀況,只怕對付不料這種野豬,便往蕭北七相反的方向跑。
陸九斤不是說半山腰這片很安全嗎?這野豬又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
這是一頭年的野豬,型健碩,大概有半米高,追著秦翹跑的時候,還不時發出怒吼。秦翹一邊跑,一邊回頭,很快就被型健碩的野豬追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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