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子的傷勢確實很重,主要是因為傷以后拖的時間太久,小傷拖大傷,而原始部落的醫療條件實在太差,對于這樣的傷勢束手無策,只能靠白團子自己扛過來。
之前皮亮、水的白團子,此時發黯淡無,腹部明顯消瘦下去,躺在地上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覺。
好在之前在大齊朝的時候,白團子吃了兩頭帶有一點白虎脈的老虎,所以目前的傷雖然嚴重倒還不至于危及命。
只不過想靠它自己緩慢恢復,也不知要拖到哪一天。
如今顧元元來了,別的不說,至可以用木靈力替它梳理雜氣息,加快它的恢復速度。
顧元元給它剁度了一點木靈力,效果十分明顯,連呼吸都有力了一些。
晚上的時候,昊日部落為顧元元準備了隆重的宴會。
這個時候還沒有接風宴的說法,但是能被部落舉行宴會隆重招待的人,就表明份地位都是拔尖的。
大部落的人已經不像小部落那樣,只靠皮蔽,早已出現了織麻等剪裁的裳。
人們也開始更加注重些打扮,各種彩的羽,五六的珠子和貝殼,包括好看的石頭,都被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做裝飾品,帶在上。
這也是一種份地位的象征。
上的飾品越多,說明這人在部落中的地位越高,反之則地位越低。
奴隸們上就不允許帶任何飾品,一旦被發現,就會到嚴厲罰。
原始部落的審獷野,是這個時代特有的一種,除了這個時代的人,像顧元元這種外來戶,就完全欣賞不來這種。
所以,當看見大廳里,把自己臉上涂的五六,上帶著各種各樣飾品的昊日部落的人時,臉上的表差點繃不住。
這有點像行走的調料盒呀,而且還是不小心打翻的那種。
詫異只是一瞬間,對于不同的民俗風,雖然不習慣,顧元元還不至于表出來。
只是讓萬萬沒想到的是,沒有嫌棄昊日部落的人臉上畫的跟跳大神似的,昊日部落的人反而嫌棄起來。
或者說,只是想找個理由讓在眾人面前出丑,嫌棄的裝扮只是個借口罷了。
先發難的是族長金海的兒,金珍珠。
金珍珠頭戴五彩羽冠,脖子上掛著三串有五彩的石頭、珠子、貝殼串的項圈,臉上畫著五彩裝,材高挑纖細。
顧元元還沒有座,就先站起來,大聲說道:“沈夫人難道不懂,參加宴會需要盛裝打扮?夫人這樣素面朝天的來,是看不起大家嗎?”
顧元元還沒開口,邊上又有一人跟著說道:“這位沈夫人從偏遠地區的小部落來的,不懂這些禮儀也正常。”
“小姐就不要跟一般見識。”
金珍珠就蔑視的看了顧元元一眼,嗤笑道:“也對,本小姐和一個小部落來的人計較什麼呀。”
金海直到這個時候才假意呵斥道:“珍珠閉!不可對沈夫人無禮!”
金珍珠可一點也不怕他,反而更大聲的說道:“阿父,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怎麼能說是無禮呢?”
“不然你讓這位沈夫人自己說說,到底懂些什麼。”
金海就說道:“不管沈夫人懂些什麼,他都是大巫的夫人,你不可無禮!”
父兩個跟唱雙簧似的,鐵了心要讓顧元元在眾人面前丟臉,其他人更是樂的看熱鬧。
誰也不愿意多個份更高的人出來在他們頭上,哪怕這個人手上沒有實權,也讓人心里不舒服。
更何況,昊日部落有許多年輕的姑娘,一直以來都對大巫有意思,其中不乏有自薦枕席者,只是都被大巫無拒絕。
雖然心有不甘,但看大家都落得同樣下場,大巫不要這個,也不要那個,大家都一樣,也能自我安。
甚至因為這幾年來,大巫過著清心寡的生活,邊沒有任何人,惹得大家心里暗暗猜測,大巫是不是有什麼疾。
漸漸的,打大巫主意的才下來。
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忽然之間,大巫邊居然就有人了,而且據說是過親。
看大巫對的樣子,但是千依百順,各種溫,這讓昊日部落的姑娘們怎麼接得了?!
眼下,既然族長父兩個打頭找麻煩,其他人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有人上來橫一,不懷好意的說道:“族長這話可說的不對。”
“大巫那麼有本事的人,自然也需要有本事的人來配他。”
“沈夫人既然能為大巫的夫人,定是有旁人不知的本事,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懂呢?”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的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大巫連金小姐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上普通人呢?我覺得這位沈夫人肯定是個厲害的。”
一時間,眾人七八舌,要把顧元元架在火上烤。
沈正凌臉一沉就想發怒,顧元元一把攔住。
挑眉道:“能讓你們眼高于頂的大巫死心塌地,非我不可,難道還不算本事嗎?”
眾人:“……”
真是好不要臉!
金珍珠大怒:“你,你不要臉!”
“但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偏遠小部落的人?定是你用什麼下作的手段迷了他。”
顧元元不不慢道:“嗯,你們大巫看上我這個偏遠小部落的人卻看不上你,這說明什麼,金小姐不知道嗎?”
“這說明,金小姐連我這個偏遠小部落的人都不如。”
金珍珠厲聲道:“大膽!你敢說本小姐不如你!”
“你這連禮儀都不懂的人,也敢在本小姐面前大言不慚。”
顧元元漫不經心的說道:“本夫人的禮儀,是用來對待同樣有禮儀之人,而不是與鄙之人講禮儀。”
一句話,就把在場的所有昊日部落的人都得罪了。
不止金珍珠氣的臉大變,就連金海也厲聲喝道:“沈夫人,就算你是大巫的夫人,也不能這般侮辱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