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一怔,方才心里有些,所以,那句話是不加思索下意識出口的。
如今被他這麼一問,心里不知為何有些發慌,當即避開他的眼眸,支吾道:“我,我是大夫,我沒有放棄的病人自然不允許死”
晏季的眼睛瞇了瞇:“是嗎”
“當然了。”云妙音說完也覺得這理由靠譜,畢竟,本就一直自詡自己是與老天爭分奪秒搶人的白天使,更何況
的腰板忽然直,瞥了他一眼,繼續道:“更何況,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去找這麼的大抱啊,所以,就是不許死。”
這句話不是說的第一次,饒是晏季再沒聽說過,如今,結合語境,也能聽得出大概的含義。
只是
“云妙音,有時候本王真不知道,你到底從何而來。”
云妙音心里一跳,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兩個人對著,都在打量著對方。
不過,看到晏季眼中又再次閃,云妙音卻是眉頭一蹙道;“別和我科打諢了,你的要。”
說著,便出手朝著他的雙手去。
晏季一怔,一把將已到臉前的手抓住:“你又要干嘛”
“我要檢查”云妙音蹙眉,這個病人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總是干擾的作
晏季將手放下,眼中卻沒一分對的打量。
這個人從手到醫,從舉止到行為,哪一點都不像是大家閨秀。
本來遇到且留著,除了因為會緩解自己的火寒毒,還有便是上讓他無法忽視的疑團。
可越接近,卻發現上的謎實在是太多了,簡直像是
正思索著,卻是忽然間,思緒中斷。
因為他的眼皮上,多了一手指的指肚。
而云妙音那張臉更是近在他前方,近得不能再近。
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眼睛不一瞇。
“別瞇眼,讓我看看。”云妙音蹙眉,又湊近了幾分,仔細地檢查著他的眼瞼。
直到仔仔細細地將兩只眼睛都檢查完,才蹙著眉放下手,又低頭思索起來。
晏季卻是暗暗長出一口氣,仔細地盯著,一都沒放過的神。
依然是那坦然的表,沒有任何他的意思。
呵
晏季只覺可笑,原來這世間最能蠱人的都在不經意間麼
正想著,只見云妙音又出手,覆上了他的手腕,為他診起脈來,接著,又搖搖頭,起,將方才沾著的棉布拿到藥箱前鼓搗著什麼。
好半天,才抬起頭道:“王爺,你昨晚去了哪里”
晏季一怔,沒有直接回答的話,而是道:“怎麼查出了什麼”
云妙音微微蹙著眉頭:“你的眼睛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至不是病理的,而且,從這里來看,也沒有毒素,所以,應該也不是被傷影響。所以我想著方才陳管家說你是從昨日回來后才流淚的,那我就只能猜測,你去的地方大概有這種有毒質,可以刺激到眼腺。”
晏季眸頓時一聚:“你是說我昨日去的地方有問題”終點 .zhongdianxs.
云妙音點點頭:“恩,這是目前唯一合理的判斷。”
晏季的神頓時有些凝重。
云妙音見他如此,以為他是有所擔憂,忙安道:“不用擔心啊,這毒大概是散播在空氣中,被你撞到了,不會影響到你。”
晏季卻搖搖頭:“本王不是擔心。”
云妙音不有些奇怪:“那怎麼了是擔心那地方有問題沒關系,你若是擔心,我可以去幫你查查。”
晏季終是抬頭看向,但是,卻是沉聲道:“本王昨日去的是兵庫。”
云妙音頓時愣住。
兵庫,顧名思義是存放兵的地方。
就算不是古代人,也知道這是軍事重地,一般人不得接近。
而據這的記憶,當朝對兵庫更是極為重視,甚至除了主將和負責看管的士兵,其他人更是連地點都不容許知曉。
畢竟,這些年戰事一直未真正斷過,若是被敵國知曉其地點而進行破壞的話,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若是那里有什麼問題,是一定要徹查的。
只是,云妙音的眉頭也蹙了蹙,知道晏季是多麼不容易信任人,而方才
所以,思慮了一番,終是道:“那王爺,我建議你派人去徹查一番吧,這毒我還不確定是什麼毒,雖沒有害人命,但畢竟軍事重地,以防萬一。”
晏季深深地看了一眼,終是下令道:“來人,讓柴蒙過來。”
云妙音也站起,將屋的藥箱等東西整理了一番,接著道:“王爺,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生養著吧。”
豈料,晏季卻忽然角一揚道:“云妙音,本王記得,你好像是過來道歉的”
云妙音子一頓。
這家伙,怎麼忽然又提了這茬
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轉回頭向他:“所以”
晏季挑挑眉:“所以本王還沒說原諒你,你就這麼走了”
云妙音角微,所以,這是秋后算賬
當即忍不住提醒他道:“王爺,你可別忘了,方才是我給你包扎的傷口,你難道不該謝我”
“可本王記得,方才好像并沒要你幫忙,是你非要開本王的服,將本王推倒在床上的。”晏季臉上笑意慢慢變大。
屋外,正要推門的柴蒙子猛地一頓,出于慣險些栽了進去。
我滴個乖乖,王爺這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他到底是進還是不進
屋,云妙音聽到這話也是臉上一熱,明明好好的治療傷口,怎麼到他里就變得這麼讓人浮想聯翩呢
真是不可救藥。
當即眼睛瞪圓,惻惻恐嚇道:“王爺,你信不信下次再遇到你這樣,我就不管你了”
晏季果然好似被嚇到,竟是點頭道:“好,那本王就謝你。不過,本王謝你是一碼事,你和本王道歉求得本王原諒,又是另外一碼事,你可不要混為一談。”
云妙音險些被氣笑,但,誰讓自己之前理虧呢
為了與他長久而和平的共下去,只能鼓起腮幫子道:“那你說,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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