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靈,你在這里干什麼?”木詩瑤以前對木清靈呼喝慣了,大街上看到木清靈,比腦子更快,直接喊了出來。
一喊出聲木詩瑤就后悔了。
怎麼就忘了,現在的木清靈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任由欺負的廢,現在的木清靈反過來欺負那是綽綽有余。
木詩瑤想到這里,拉著白秋就想走。
結果白秋卻站定了腳步不走了,木詩瑤拉了兩下都沒拉。
木清靈本來不想理會們,準備裝作沒看見的,可誰讓木詩瑤要開口喊住呢?
而且白秋看的眼神十分不對勁。
以木清靈強大的神魂,應到白秋現在面對時的緒非常復雜。
有意外,震驚,好奇,嗯,居然還有害怕……
意外,震驚,好奇都理解,但是害怕是個什麼鬼?
木詩瑤最近被打怕了,會對產生害怕的緒很正常。
但是白秋?木清靈并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值得白秋害怕的事。
所以白秋上這種害怕的緒不是因為本而產生的,那麼,白秋在害怕什麼?
木清靈心里的念頭一閃而過,挑眉看向木詩瑤:“木詩瑤,看樣子你又忘了規矩,你該本小姐什麼?”
木詩瑤被教訓了好多次,心里是非常怕的。
可現在白秋就在邊,而且這是在大街上,要是對木清靈低聲下氣,豈不是非常丟臉?
木詩瑤咬了咬沒作聲,只希木清靈能放一馬。
可這個愿意注定是要落空的,木清靈只愁不能讓木詩瑤更狼狽,怎麼可能給留面子?
想當年,木詩瑤在大街上想出一個折磨原主的主意,讓原主跟在后跪行,每行一步,便大喊一聲:“木清靈是個廢!”
為了折磨得過癮,那天慢悠悠的,把整個風煙城都逛了一遍。
原主跪行了一天下來,兩條膝蓋上的全部磨爛,出白生生的骨頭,嗓子也喊啞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天過后,原主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兩條才能重新下地。
木詩瑤對木清靈做的缺德事實太多了,要不是木詩瑤這個時候在大街上喊住,木清靈一時還沒記起來。
既然有這種送上門來的機會,那就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咯。
木清靈喝道:“木詩瑤,跪下!”
木詩瑤不想跪的,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木清靈話音剛落,兩條膝蓋就不由自主的一,重重跪倒在地,磕得膝蓋骨生疼。
又來了,又是這種不控制的覺,就跟在斷神山脈,木清靈要打的時候一模一樣。
心里的恐懼像水一樣涌出來,木詩瑤直到現在,也不明白木清靈這是什麼手段。
可知道,一旦面臨這樣的況,那就說明自己要倒霉了。
這個時候,木詩瑤哪里還顧得上丟臉不丟臉的問題,連忙哀求道:“大小姐饒命!詩瑤,下次不敢了。”
木清靈笑了笑:“木詩瑤,你每次都這麼說,你自己相信嗎?”
“不管你信不信,本小姐反正是不信的。”
“再說,就算你下次不敢了,那也還是在下次,只要你下次不犯錯,本小姐就下次不罰你,但你這次錯了,自然要罰。”
木清靈在木詩瑤面前,特別喜歡自稱本小姐來刺激,因為以前在原主面前,木詩瑤一直就是這麼自稱的。
來而不往,不是木清靈的風格,所以這個大小姐當定了。
木詩瑤連連搖頭:“不要,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罰我。”
木清靈笑著搖頭:“不不不,本小姐一向賞罰分明,要是做錯了不罰,那豈不是對沒錯的人不公平?”
這句話,是以前白秋教訓原主的時候,總掛在邊的一句話,說得那一個大義凜然。
所以此時,木清靈問道:“白秋,本小姐說得對不對?”
白秋心下一凜。
自從木清靈被下過一回藥,再清醒過來之后就格大變,以前那些膽小懦弱一點也看不到,整個人從骨子里出一種強勢來。
這種強勢,是長期為上位者才能養的,卻又多了點什麼其他東西在里面,讓人在面對木清靈的時候,很難反抗。
白秋以前有幸見過那位一面,都沒在那位上發現這麼強的氣勢。
但這種氣勢再強,也絕不會讓人盲目服從,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可是剛才,白秋明明看到,木詩瑤上一刻還不愿意理會木清靈,下一刻,在木清靈讓跪下的那一刻,就雙膝一,直接跪了下去。
剛才那個時候,白秋嚇得差點尖,也就是拼盡了這麼多年在將軍府練出來的膽氣,才生生把尖在嚨里。
都不用別人說,白秋自己就知道,那個瞬間,的表肯定僵無比,十分難看。
不過白秋有覷木清靈,確定沒注意到自己這邊,沒發現自己的僵表,心里不由悄悄松了口氣。
誰知就在努力把表恢復正常的時候,木清靈冷不丁會問到頭上來。
白秋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臉恭敬的答道:“大小姐說得對。”
木清靈沖呲牙一笑:“既然本小姐說的對,那你也跪下吧。”
白秋臉難看,聲音咬牙切齒:“大小姐?這是……”
“我說什麼你聽不明白嗎?”木清靈上一秒還在脾氣溫和的笑,下一秒已經喝道:“跪下!”
白秋只覺得一強烈的沖擊直沖腦門,讓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整個人都不控制,等思緒重新清晰的時候,的人已經直跪在地上,就在木詩瑤邊上,母兩個跪一排。
白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匪夷所思的能力,整個人都不好了。
豆大的汗珠沿著腦門往下淌,打扮致的此刻看上去十分狼狽。
怎麼會這樣?
木清靈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擁有這麼神奇的能力?
剛剛用的是神力嗎?
可白秋覺得,造識海震不控制的,好像并不是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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