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人畜無害:“沒關系的長招,你昨晚對我做的那些,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呵呵,”蘇長招干笑:“陛下說的事,臣完全沒有印象呢。”
“不記得也好。”九宸開始眼尾泛紅:“像你我、我腚、我腰、我,還威脅撕我服,要把我全上下玩個遍,并親了我四次,最后更是強行抱著我睡了一宿的這些事,確實不提也罷。”
每聽一件輝事跡,心每嘔一口的蘇長招:【你踏馬記得可真清楚啊~】
“臣以下犯上,罪該萬死!”蘇長招立即在床上行叩拜禮:“求陛下賜臣一死!”
【俗話說得好,認罪要快,姿勢要帥!我這麼一求死,來個以退為進,狗皇帝定然舍不得,后面他還需要我幫他鏟除叛黨逆賊呢。】
在蘇長招看不到的地方,九宸瞇起長眼,臉掛腹黑。
蘇長招,你真是了解我。
不得不承認,蘇長招心里所想是事實。
現在他帝位不穩,仍需蘇長招的庇佑,否則就會像那天在群芳殿的形一樣。
小小的兵部尚書王猛全宮,他都無能為力。
著蘇長招叩首下去的后腦勺,九宸蜷起十指,他告訴自己,必須要盡快強大起來。
·
回宮后。
九宸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停藥。
孟為一如既往每晚拿來水和一顆特制的丹藥。
這丹藥會令服食者脈象看起來虛浮無力,幾近散功之相。
實際上在服用這東西之前,九宸的格比現在健碩得多,武功也不弱。
若非形勢所,他也斷不會服用這類藥,戕害自己的。
雖說這藥對他的損害并不大,但長期服用還是會產生一些負作用,所以能早些停就早些停。
“陛下。”孟為遞來藥丸和水。
九宸冷冷瞥了一眼那泛著寒的白藥丸:“不用了。”
孟為聞言,驚愕道:“陛下?”
“從今天起,朕不再服用這些東西了。”
“那饒安王那邊?”孟為擔憂道。
九宸線拉長:“朕,信。”
“……”孟為雖不知九宸何以那麼確定蘇長招可信,但既然九宸說了,他便不再存疑,拱手:“是。”
·
監察院。
除了進宮陪王伴駕,蘇長招的日常就是在監察院里度過。
這天,一如往常坐在自己偌大的書房里……發呆。
是的。
古代又沒什麼有趣的宅人項目,手機、手游都沒,人在屋子里除了讀書、寫字、畫畫,真就沒什麼可干的了。
而那些實在枯燥,與其如此,倒不如翹個,打個盹兒來得快活。
此刻雙腳翹在桌子上,睜眼盯著天花板,轉著手里的折扇想心事。
狗皇帝的線怎麼就那麼難推呢。
好不容易將兩個后宮給他邀出去,怎麼到頭來跟我一個太監睡了一宿?
想到這里,蘇長招就恨不得自己一個子。
喝酒誤事啊,貪杯作孽啊。
下次!下次!我絕對不會滴酒不沾!使命必達!
嘶,我得好好想想后面還有哪些劇可以用來推線的。
想了半天無果后,蘇長招腦袋一垂,嘆了口氣。
這也太費腦子了吧?
不知道的是,剛剛發呆、轉扇子和嘆氣都被角落里的四雙眼睛瞧了個清清楚楚。
待那四人出來后。
紅抹額,有虎牙的青崖先撓頭道:“怎麼最近千歲總是愁眉苦臉的?”
“哎,陪王不易,千歲嘆氣。”白清俊年,雪沉出了腰間長笛,靈活得在指尖打轉。
“你是說,千歲是因為陛下才發愁的?”左手腕纏著佛珠,即便擔憂,雙眼也始終彎月牙,看上去就像在笑一樣的常樂問道。
“陛下?”青崖一下接過話頭:“陛下向來重我們家千歲,整個監察院都是陛下為千歲大人設立的,這有什麼可愁的?”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說了你也不懂。”雪沉帶著一臉壞笑的白了他一眼。
“好了,你們就別猜了,千歲大人如有需要,定然會吩咐下來,到時你們只需盡心完就好。”
四鬼之首的李刑終于冷臉發話。
其余三人立即拱手領命。
“是。”
李刑為他們的老大,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可以說,天下間除了蘇長招,他們就只聽李刑的。
而四人中,也就只有李刑跟隨蘇長招最早也最久,對蘇長招最是了解。
只是最近,李刑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如今的千歲大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有了!”
屋突然傳來蘇長招的驚呼聲。
四鬼立即沖了進去。
哪知見到的竟是蘇長招滿面喜地沖上來:“我知道該怎麼推進線了!哈哈哈……”
說完,大笑著揚長而去。
原地,一頭霧水的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