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藍和劉桂霞來到了云來樓,便直奔廚房后院。
宋清藍掀開了酒缸的蓋子,便有一濃濃的酒香味撲鼻而來。
一旁的劉桂霞皺了皺眉頭,問道:“藍藍,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一子酒誒?”
前幾日就看到宋清藍在房里鼓搗了好久,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說在釀酒,可是那步驟繁瑣的很,大家都沒見過這樣釀酒的法子,還以為他是在說笑呢。
宋清藍看著一臉好奇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二嬸,這個就是酒啊。”
說著,便從酒缸里勺了一杯拿出來,遞到了劉桂霞的面前,笑著道:“二嬸,你嘗嘗看味道如何?”
劉桂霞看著手中那橙黃的,不由得有些猶豫了起來,“藍藍……你這……你這酒怎麼是黃的,看起來……就像尿一樣的啊?”
“啊哈哈……”宋清藍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后,便解釋道:“二嬸,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個啤酒,跟咱們平時喝的酒是不一樣的,就是這樣黃的,你嘗嘗看,說不定你會一下子就上這個味道哦。”
說完,宋清藍還朝著挑了挑眉,一副極力推薦的樣子。
劉桂霞盛難卻,便只能著頭皮上了,著鼻子,一口悶,把酒一腦地全都喝了下去。
宋清藍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好喝嗎?”
“呸呸呸……”劉桂霞砸吧砸吧了一下,一張臉皺了包子,一臉痛苦地說道:“藍藍,你這什麼酒……怎麼看起來像尿,喝起來也像尿啊?”
正在這時,們的后傳來了一道洪亮的聲音,“你們在說什麼尿呢?”
宋清藍和劉桂霞轉頭看過去,便看到了方有歷父子還有幾個廚房的大廚。
他們都是自發提前來的,就為了今日的新菜式,來提前做準備的。
方子毅嗅了嗅周圍的空氣,不由得說道:“好香的酒味啊,清藍,這是你說的那個啤酒嗎?”
“對啊,對啊,大家快來嘗嘗看。”說著,宋清藍便高興地照顧著大家一起來品嘗。
方子毅看到劉桂霞依舊一臉痛苦的樣子,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嬸子,你這是怎麼了?”
劉桂霞捂著,道:“你待會兒喝了那酒就明白了。”
方子毅不明所以,懷著好奇之心喝下了宋清藍遞過來的啤酒,最后還仔細回味了一番,說道:“嗯,這個酒味道好特別啊。”
“沒錯。”方有歷點了點頭,又拿起了一杯喝了起來,“這酒初初嘗起來覺得有怪味,很不習慣,但是喝過之后里又會回甘。有人意猶未盡的,喝了還想再喝。”
“啥?喝了還想再喝?”劉桂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方師傅,你不覺得?這酒有子尿味嗎?”
言外之意就是,這喝酒就跟尿一樣。
其他的幾個大廚頓時笑了起來,“嬸子,你這話說的,難不你還喝過尿啊?”
“去去去,怎麼說話的?”劉桂霞頓時老臉一紅,瞪了他一眼。
眾人頓時笑作了一團。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方有歷停了他們,轉而一臉認真地看著宋清藍,問道:“清藍丫頭,你當真要用這酒來做菜嗎?我有點擔心,這新鮮玩意兒,可能有些人不太能夠接得了。”
就比如眼前劉桂霞,就是不能接之人。
“做啊!當然要做啊!”宋清藍一臉認真地回道,“咱們今日的這道菜就是啤酒魚,如果沒有了啤酒這個主角,那怎麼行呢?其實,咱們這個啤酒主要還是起到調味的作用,經過烹煮之后,啤酒的味道和魚的味道會融為一,我覺得大家是能夠接的。”
方子毅也認同地說道:“我覺得清藍對這道菜的想法不錯,可以說,這個啤酒就是咱們的殺手锏。畢竟,現如今這皇城里只有清藍會釀造這啤酒,那倚紅樓的人想做這道菜,本就做不出來,咱們這就是穩贏了啊。”
“對啊!對啊!”其他幾位大廚也跟著附和起來。
“這樣吧……”宋清藍笑了笑,“要不,我先把這道菜做出來,咱們一起嘗一嘗味道,我們再做定奪,如何?”
方有歷點了點頭,“好,我同意。”
這時,宋運峰也正好把魚給拉回來了。
宋清藍瞅了一眼魚車里那一群活蹦跳的鯉魚,不由得朝著宋運峰出了大拇指,夸獎道:“二叔,你買的這些魚都不錯啊!真是太好了!”
宋運峰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幾家魚販,咱們都是老主顧了,我一說要魚啊,他們都把好的給咱們了。而且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全部挑的都是兩斤左右的鯉魚,個個都是生猛的,活蹦跳的。”
“行,二叔,辛苦你了。”說完,宋清藍便看著的其他人,道:“那咱們就開始吧!”
于是,眾人便移步到了廚房里面。
負責整理食材的小廚子快速地把鯉魚去鱗去臟,清洗干凈。
這邊,宋清藍準備好了小蔥,姜,蒜,西紅柿,青紅辣椒,蒜葉,泡椒等配料切好備用,鍋里油熱加鹽,把理好的鯉魚放進去煎至兩面金黃,再放姜蒜辣椒等佐料,香味一下子就出來了。
隨后,再放鹽,醬油,料酒,注靈魂啤酒,再把西紅柿青紅辣椒等配菜放進去,蓋上鍋蓋燜煮。
一會兒的功夫過后,便起鍋裝盤。
這一道香噴噴熱騰騰的啤酒魚就做好了。
聞著那香味,大家都忍不住流口水了。
宋清藍首先將筷子遞給了方有歷,說道:“方師傅,您是大廚,您先來嘗嘗。”
方有歷接過筷子,便夾了一塊魚放進了里。
眾人都一臉好奇加期待地看著他,“怎麼樣?味道如何?”
方有歷深深地看了宋清藍一眼,出了贊賞的笑容來,“好,非常好!”
對于夸獎,方有歷的詞窮了,只能激地照顧著其他的廚子,道:“你們也趕嘗嘗看,這個啤酒魚還真的太好吃了。”
于是,眾人紛紛筷。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