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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 第三十八章 挑戰

第三十八章挑戰

積雪的銀,把天地映得明晃晃的,整個森林都像是漢白玉上的浮雕。

賀一鳴靜靜的站在林中的雪地上,麵對著眼前那似乎非人力所能造的破壞力,心中著實是慨萬千。

自從他修行勁以來,所發揮出威力最大的那一招,無疑就是昔日在麵對金冠蟒之時,一的潛力發殆盡,在後天境界之時,就將的所有勁盡數激發,所施展出來的那無與倫比的驚豔一刀。

但是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施展出類似的強大招法了。

哪怕是在他的五行功法大之後,也一樣的沒有辦法將這一招施展出來。每一次都是力量積蓄了一大半之後,卻本就無法將全部的力量在瞬間發揮出來。

不料,今日在大關刀全部煉製完畢,並且功的在雪天中將綿掌的拳意融到刀法之後,他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將那堪稱是驚天地的一招施展了出來。

的經脈在那一刻,似乎變得已經能夠忍這一招的強大衝擊了,五行流運轉,循環相生的潛力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這一刀之威,甚至於比起昔日來,還要更加威猛幾分,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施展了這一刀之後,賀一鳴並沒有因為氣竭的關係而暈倒,雖然是到了極度的疲憊,的真氣在瞬間消耗極大,但僅僅是一個呼吸之間,龐大的能量就從外蜂擁而,讓賀一鳴的重新擁有了充沛的真氣。

當然,真氣湧的速度還是無法與那一招的消耗相比,此刻的真氣不過能夠讓他行自若,但要是再讓他激發出同樣的一招,那麽在短時間就決無可能了。

他靜下心來,就在這可怕的長達二十米之長的直線旁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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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突地一皺,他已經想了起來。

昔日的一刀,是將一勁毫無保留的,盡數的揮發了出來,所以才會在後天之時造如此強大的威能,一舉將金冠蟒擊殺。

雖然如今這一刀也擁有同樣的威力,但他此刻卻已經是先天了。

先天後天的絕招威力竟然是相差無幾,這似乎並不正常。

看來,想要真正的重現昔日之威,將全真氣也都在瞬間全部激發出去,那還有一條漫長的道路要走呢……

的枯木功在瞬間就運轉到了極限,外界的天地之氣湧的速度頓時快了許多,遠非自吸納能夠比擬。

整整一個小時,賀一鳴才重新站了起來,他的腳尖輕輕一跳,重達三百六十斤的大關刀頓時飛到了他的手上,隨後他揮舞著大刀,簡簡單單的一招一式的施展了起來。

這一次他所施展的可不是綿掌的功法,而是那開山三十六式的看家本領。

不過很明顯的,賀一鳴並不是以五行功法流施展,而是純粹的以金係混元勁為底,將這門金係的先天戰技威能在正常況下發揮到了極點。

開山三十六式是一門金係的先天戰技,所有的招式都是直來直往,大開大闊,唯一與普通戰技有所區別的就是,這門戰技的運勁路線別出心裁,可以將的真氣威能發揮的淋漓盡致。

當賀一鳴按照第一招的順序平穩的施展來開之時,他的周甚至於騰起了一層淡淡的金芒。那把大關刀更是風聲淩厲,金閃爍,猶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風凜凜。

在這十六式當中,除了類似於泰山頂的這種從上而下的直劈之外,還有類似於橫掃千軍的從左而右的招式,不過無論是什麽樣的招式,都需要強大的力量輔助。施展者的力量每大一分,這門戰技的威力似乎就更大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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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將每一分力量擴大到這種程度,這門功法縱然是在先天戰技之中,也絕對是極為強大的了。

半個小時之後,賀一鳴終於是收刀而立,對於自己的武技,他已經是極為滿意。

看了眼四周,這一片森林已經被他弄得狼狽不堪,特別是那三十米長的距離之上,更是出了被炸開的黑土,顯得是無比的可怖。

他凝眉沉思了片刻,舉起了大關刀,在那個爐子不象爐子,床鋪不象床鋪的玟離石床上砍了幾刀。

每一刀下去,床鋪頓時是應刀而斷,很快的就被他分了大小不等的十餘份。

將這十餘份石塊輕輕一挑,頓時都在空中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跡,落到了那一片黑土地之上。

隨後賀一鳴的形如電,在雪地中奔行,同時將周圍的雪土挑到這條刀道之上。

半響之後,這條道路已經整理過了,雖然看上去依舊是極為狼狽,但卻遠不至於象剛才那樣的可怖了。

隻要再下一場雪,估計就能夠將這裏重新覆蓋,唯一礙眼的就是,這一條道路上竟然是寸草不生,讓人看見未免會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這裏的森林深,隻要再過幾年,就會重新生長出茂的花草樹木,將這一切痕跡全部掩蓋住。

辦完了這一切,賀一鳴將大關刀拆卸了下來,拍了拍屁,瀟灑的下山去了。

這一次來回折騰,加上搬運柴火的時間,已經足足耗費了一日夜之久,但是他心中的興,卻絕非外表上能夠看出來的。

然而,當他剛剛回到袁家,就立即到了一凝重的到了極點的氣氛。

隻是這一次所有遇到他的仆役下人們,看向他的眼睛之中,除了驚恐之外,還有著強烈的喜悅和期盼。

賀一鳴心中大不解,這些人是怎麽回事?難道一日不見,就不以為自己是妖怪轉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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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快速的迎了上來,正是負責招待他們的袁禮軒。

此人原先一直跟著賀一天的後團團轉,直到賀一鳴表現出了難以想象的巨力之後,他才知道,賀家小一輩中最厲害的,並不是賀一天,而是那個看上去僅是一個普通年的賀一鳴。

此刻見了賀一鳴之後,他立即是雙眼發亮,連滾帶爬的迎了上來,道:“賀六哥,您終於回來了。”

賀一鳴的上頓時泛起了一片皮疙瘩,這個稱呼也太親熱了,而且此人的歲數明顯比自己要大,他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了啊。

出了一笑容,賀一鳴道:“袁兄客氣了,不知我大伯和兄長在哪裏?”

袁禮軒連忙道:“賀六哥,賀大伯和賀大哥都在正廳之中。”他了一口氣,補充道:“範家大爺帶著二位食客前來拜莊。誠摯大伯和他們都在大廳中呢。”

賀一鳴的雙目中頓時閃過了一道令人不敢視的,想不到自己出去煉刀,這些人竟然就找上門來了。

袁禮軒的目與賀一鳴相對,立即就是心中一寒,渾上下如墜冰窖,竟然都開始微微的纏鬥起來。他心中暗道,這個賀六哥究竟修煉到了何等地步,怎麽氣勢如此之強,似乎連賀大伯也沒有那麽可怕呢。

“他們來多久了。”賀一鳴沉聲問道。

“剛剛到來,才一盞熱茶的功夫。”袁禮軒飛快的回應道。

賀一鳴向著他微微一點頭,大步朝著正廳走去。

他來到袁家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通往正廳的道路卻並沒忘卻。

因為從正門進,隻要筆直的往前走,那麽肯定可以到達正廳,這一點無論是在何,基本上都不會有錯。

袁禮軒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的後,他的心中頗為張,看來範家已經是忍耐不住,想要出手了,隻是不知道袁家這一次是否能夠撐得過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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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賀一鳴來到了正廳之時,卻發現正廳中的氣氛並非他想像中的那樣劍拔弩張,反而是顯得一團和氣。

不過當他進之後,正廳中幾個人的目頓時都凝聚到他的上了。

除了袁誠摯和賀荃信父子之外,還有三個陌生人。

這三人中一個是二十七、八的年輕人,另二個卻是一對容貌相似的中年漢子。

年輕人的麵容英俊,特別是那兩道墨染般的長長的劍眉,像兩片大雁的翎羽,斜飛兩鬢,一雙眼睛更是閃著機警的目,臉上象是始終掛著微笑似的,令人心生好

至於那二位中年人,卻在臉上帶著一種青黃的彩,仿佛是營養不良似的。

但是賀一鳴的目到他們二人上,頓時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他已經踏足了先天境界,在觀察後天高手之時,已經可以輕易的看出這些人的真正實力了。那個年輕人也就罷了,雖然年歲比賀一天大了幾歲,但是勁也不過是七層罷了。

可是這二個中年人就不簡單了,他們雖然不是十層高手,但一的修為卻都達到了第九層,而且從他們呼吸的頻率就到,他們所修煉的,肯定是同一門功法,而且所展的小作也讓賀一鳴明白,他們二人若是與人手,絕對可以配合默契。

隻不過是區區一眼,就已經讓賀一鳴了解到許多平常人都無法注意到的東西,這就是先天境界強者的可怖之

他們看人,可不僅僅是用眼睛,同時還用與外界相連的天地之氣,往往能夠從極其細微的地方注意到其他人無法發現的東西。

袁誠摯見到了賀一鳴,眼睛頓時一亮,此刻賀一鳴在他的心中地位,甚至於已經不下於賀荃信了,所以見他來到,心中自然愈發的放心了。

“一鳴賢侄,快點過來。”袁誠摯笑嗬嗬的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範家的大爺範浩日,是我們鄭桐郡年輕一代中赫赫有名的後起之秀。”

範浩日極有風度的一笑,道:“袁世伯過獎了,小侄這點兒功法,又如何能夠二位賀兄的法眼。”

袁誠摯哈哈一笑,繼續道:“一鳴賢侄,這二位,是範府的二位食客,梟亦樊和梟弈霖二位先生。”

這二人聽到了袁誠摯的介紹之後,依舊是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對於賀一鳴視而不見。

袁誠摯的臉上閃過了一,但很快的就去了。

賀一鳴向著他們微微點頭,正待走到大伯的邊之時,卻見大哥一天朝著他使了一個眼

順著大伯眼睛的方向看過去,梟家二兄弟倨傲的目中竟然帶著一挑釁的味道。不過他們所關注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大伯賀荃信。

賀一鳴頓時明白,原來大哥是對那二位有氣,但是自付不是那二人的對手,所以才會希自己出手,來教訓他們一下。

微微一點頭,賀一鳴的腳步一頓,卻見到賀荃信眉頭微皺,道:“一鳴,坐到我邊來。”

賀一鳴無奈,向著大哥略微聳了一下雙肩,乖乖的走到了大伯的邊坐下。

此刻他的背上還有著三百多斤的大關刀,可是當他坐在椅子上之時,竟然象是沒有毫重量一般,屁下的椅子甚至於連晃一下也沒有。

範浩日三人不知道,但是袁誠摯等人可是都知道賀一鳴背後那把長布條的重量,頓時眼睛中就多了一敬意,哪怕是賀荃信也不例外。

讓他使用勁抵消大關刀的重量,也一樣可以辦到,但是要想和賀一鳴此刻的這樣舉重若輕,恍若無,那就很難很難了。

雙方再度嘮叨了幾句,範浩日話鋒突兀的一轉,道:“袁世伯,小侄這一次前來,是代表則蔚大爺而來。”

袁誠摯臉上的笑容頓時淡去,他平靜的問道:“原來是則蔚大爺啊,範賢侄可能不知道,如今則蔚大爺已經被家父逐出了袁家本宗,再也不算是我們袁家中人了。從此以後,他的行為,與我們袁家再無任何關係。”

範浩日臉上表不變,道:“袁世伯這麽說可就不對了,則蔚大爺原本是袁家的嫡親長子,雖然沒有接掌袁家的家主之位,但怎麽說也是袁家最近一脈,如何能夠隨意逐出家門呢。”

袁誠摯冷笑一聲,道:“範賢侄,這似乎是我們袁家之事,與貴府並無相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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