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爸爸錯了,不要哭啦,爸爸就是和你開個小玩笑,爸爸怎麼會不要寶貝呢,爸爸最你了。”齊沅立馬安孩子。
寶寶小聲泣,眼淚滾落臉頰,圓嘟嘟的漂亮臉蛋,齊沅連親了好幾下。
給寶寶親得沒一會就咯咯咯笑起來。
夜里封覃回來,沒有看到齊沅和孩子,今天有點事,所以忙到比較晚才回來,本來也給齊沅發了短信,讓他早點睡,不用等他。
不過真的回家,看到沙發上沒有人,知道齊沅這是在樓上睡,封覃心底卻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似的。
畢竟過去也有相同況,但是齊沅哪怕困了,也會拿著被子,在客廳沙發躺著等他。
封覃了外套掛在架上,朝著樓上走,先到寶寶房間,孩子已經睡了,封覃走過去,低頭吻了吻寶寶的小手,保姆也和孩子住一個房間,隨時照看孩子,看到封覃回來,傭人剛想說話,被封覃給抬手阻止,示意不用管,繼續休息的。
走出房間,封覃回到臥室,臥室的燈關著,這就奇怪了,總不至于齊沅不在家,而是這會還在外面和誰玩。
如果真的是這樣,齊沅也該給他說一聲。
就算他不說,保鏢也會通知封覃,封覃馬上想到保鏢沒有出去,就在屋里,這說明齊沅同樣也是。
那麼屋里燈關著,齊沅在哪里。
封覃正到奇怪,一開燈,發現被子微微隆起,顯然里面躺了個人。
就是對方把頭都給遮住,封覃立刻出一笑,齊沅這麼睡,也不怕會悶著。
走上去,給齊沅把被子給掀開一點,下一秒封覃驟然一停,他想自己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有茸茸的東西在被窩里。
封覃驚訝過后定睛一看,白絨絨的耳朵下是悉的漆黑頭發,不是齊沅又是誰。
齊沅好像已經睡著了,哪怕封覃回來,也還在睡。
封覃無聲靠近,仔細打量齊沅頭上的絨白耳朵,像是一個發箍,戴在齊沅頭上。
齊沅為什麼戴這個?給孩子買來玩的,但是也不該齊沅戴頭上。
還是說忘記摘了。
封覃于是想要給齊沅拿開,就在這是齊沅一個翻,封覃眸里又瞥見了另外的東西,一個更加蓬松的茸茸,封覃把被子又掀開更多,一條長而蓬的純白尾出現。
位置極其特別,在尾椎骨末端。
封覃順著尾往連接的地方看,被巨大蓬松尾給遮住了,導致封覃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就那個位置,封覃已經可以猜到大概是怎麼回事。
老婆給他的驚喜,只是他回來晚了,老婆等得睡著了。
封覃思考著是馬上醒齊沅,還是再等等。
想了想,還是先讓齊沅再睡會,不然一會就沒法睡了。
到浴室里去洗個澡,拿浴巾裹著封覃走出來,齊沅還沒醒的樣子。
封覃走過去,掀開被子,坐齊沅旁。
似乎已經是一種習慣了,覺到邊有人靠近,齊沅馬上就往封覃懷里靠。
封覃攬著老婆,很快想出來一個有趣的醒老婆的方法。
齊沅睡
得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是在做什麼春夢,緩慢睜開眼睛,當看到趴在自己面前的封覃后,知道這不是做夢,而是真的。
你回來了。
齊沅想要說這個話,只是一個字都沒能順利說出來,他立馬眼底水閃爍,隨即就抓住了封覃的頭發。
封覃到頭皮有點為疼,被拉扯的疼,但凝視齊沅的視線里,滿是灼烈燃燒的火焰。
白絨絨的尾還被齊沅給佩戴著,頭上的耳朵,以及長長的尾。
醒了后察覺到不舒服,想要拿走,被封覃給摁住了手腕。
齊沅眨眨眼,纖長的睫上,一滴淚水墜落,被封覃給指尖抹過。
封覃給齊沅全方位地服,務著,齊沅猛地看向天花板,渾一個震悸,隨后抬起的頭緩緩落到枕頭上。
封覃靠過來,攬著齊沅后頸,兩人互換彼此的呼吸和氣息。
封覃著那條尾,尾連接在特別的位置,只是稍微一到,就帶給齊沅別樣的。
齊沅瀲滟著眼波,在讓封覃把尾給拿走,封覃卻笑著搖頭,不僅不拿走,還就這麼讓尾繼續在齊沅那里,同時他也慢慢接近。
接到尾的底端,和底端一起去沒有距,離地和齊沅靠近。
兩個不同的,就這麼接近齊沅,齊沅著封覃,想要說話,所有聲音都給封覃給堵住。
齊沅自己找來的新玩法,不過封覃到來后,立刻把這個玩法給升級了。
尾在齊沅那里戴了很久,齊沅渾都沒力了,腦袋里煙花炸了兩次,這才被拿走,換另外的佩戴品。
只是這個佩戴品材質特殊,而且是屬于另外一個人的。
說是對方的私有品更合適。
但現在,這個佩戴品封覃給了齊沅,還讓齊沅自己想方法來好好利用和使用他。
絨尾扔到了旁邊,齊沅腦袋上還戴著茸茸的狐貍耳朵。
“我的小狐貍。”封覃靠在齊沅耳邊說。
滾燙的吐息,讓齊沅后頸都一陣陣發麻。
齊沅尋求起由他控制主導權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