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柳玉南第二次擋在前。
對方這樣的舉確實會讓人有些許,但說的話這麼容易引起誤會真的好嗎?
妱知道柳玉南是要保護,無奈地嘆了口氣,出手想要自己解決,卻被對方按了下來。
柳玉南騰出一只手扣住了的手腕,回過頭溫地笑著搖了搖頭,最后竟然還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這很明顯就是不想讓出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出于信任,妱還是選擇了躲在柳玉南后,暫且觀。
“你的人?哈哈哈哈哈,柳玉南你墮落了?這種人你也能看得上,口味還真是獨特。不過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從前那個柳大爺呢?現在外面到都是怪,你那些引以為傲的家世、財力、績都沒用了,現在是拳頭的天下,只有拳頭才有話語權,你憑什麼再跟我囂?!”
看來趙傳和柳玉南的恩怨也不淺,他此刻已經完全忽視了要幫神出氣的事,抬起手臂就要朝著柳玉南臉上招呼。
但事與愿違,柳玉南并不是個弱書呆子,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對方的拳頭,并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面不改心不跳地加大了手上力度。
趙傳沒想到柳玉南會反應這麼快,手腕上的疼痛讓他的五近乎扭曲,可上還依舊不依不饒。
“柳玉南!老子tm得弄死你!”
說著,趙傳就發異能卷起狂風,室的角落匯聚出龍卷風,迅速朝著柳玉南的影襲來。
眼看著龍卷風到了不足柳玉南一米的位置,趙傳的臉上出現了近乎于癲狂的喜悅。
妱已經開始暗暗發力準備給予趙傳致命一擊打斷異能,卻不想柳玉南只是輕輕抬起手龍卷風便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火石之間。
沒人能看清龍卷風究竟是如何消失的。
一擊不,趙傳還是不死心,咬了咬牙又要故技重施。
就在這時,柳玉南毫無預兆地松開了他的手,拉著妱向后退了幾步。
角落里又出現了龍卷風,妱以為還是趙傳在作怪,剛要出手就看到龍卷風竟然徑直朝著趙傳吹了過去。
趙傳沒柳玉南那樣的反應能力,更不知道如何化解異能攻擊,直接被風卷了進去,一頓托馬斯回旋轉,重重地砸在了墻面上,噴出大口鮮。
其過程真是又慘烈,又稽。
見趙傳已經落敗,宋暖咬了咬下,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般,毅然決然地跑到了趙傳邊。
豆大的眼淚說下就下,焦急關切道:“趙傳,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接著宋暖又回過頭看向妱與柳玉南,眼神滿是被迫屈服的脆弱,聲淚俱下地控訴道:“妱,趙傳不過是想要為我打抱不平,你至于這麼傷害他嗎?有本事你就沖我來,不要牽連無辜!”
“柳玉南,趙傳就是沖了點,他沒有壞心思,說的也都是實話,要是有什麼冒犯到你的地方,我替他說句對不起,你們要是還有什麼氣,就沖著我發,我絕不反抗,但是別再難為我的朋友了。”
好一朵無辜被欺的大白蓮花!
這演技,不給頒個獎都可惜了。
“就是啊,宋家養你這麼久,怎麼也有恩吧,我聽說你從前就喜歡搶宋暖的東西,仗著自己是孤兒博取可憐,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現在別人看不過去了,你們就把人打重傷,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不就是我窮我有理麼,鄉下來的土包子就是會裝,柳玉南,你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人出頭吧?就算眼瞎也要有個度啊。”
妱翻了個白眼,這種程度的指責已經無法給造任何影響,習慣地無視后,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靠著梁月閉目養神。
在場的這些人基本在末世前就跟宋暖陸廷關系很好,無論說什麼都不可能有人信,大可不必浪費這番口舌。
而且,人當然是爬得越高,才摔得越痛。
要忍耐,讓宋暖自己努力往上爬,然后再將從云端摔到地面,到那時,宋暖才能真正會到什麼做生不如死。
“妱妱,我也有異能,我眼睛會放,等一會等天黑完全黑了,我就用異能閃瞎他們的眼睛,給他們點教訓,幫你出氣!”
梁月靠近妱小聲說道,義憤填膺的樣子煞是可。
“別了,你這異能聽起來就是無差別攻擊,別人瞎不瞎我不知道,但離你最近的我肯定第一個瞎。”
妱有些失笑,掐了掐梁月有些乎乎的小臉道。
知道梁月剛剛沒有沖地想要沖鋒陷陣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罵不過就干脆按兵不,不添惹麻煩,并非是不關心。
“哎呀!那怎麼辦嘛,我也想保護你,幫你出氣,可是我力戰五渣,連異能也這麼廢。”
梁月有些喪氣地癟了癟抱怨道,妱怕又像上輩子那樣,覺自己是個累贅郁郁寡歡,連忙安。
“沒有任何異能是無用的,雖然還不清楚你異能的況,但只要我們用心挖掘,早晚會找到它真正的用途,放心吧。”
沒有說的是,日后會有一種特別懼怕強的怪,那怪刀槍不,什麼異能都無法奈何,只在夜晚出沒,唯有強才能消滅。
到時候梁月就是行走的人形無敵大殺。
不過妱并不想暴自己重生的事,這種還是自己守著才最安全,并非是不信任,而是怕萬一。
見識到妱與柳玉南的強大,其他人都沒再繼續找晦氣。
而場那邊,不斷有人想要沖出學校驚了怪,堵得所有人都無法離開。
大多沖門失敗的,都選擇了逃向育館。
小小的管場人越來越多,等到夜已經是滿滿當當。
但就算已經來了這麼多人,妱他們周圍都還是真空地帶。
這還多虧了宋暖,陸廷一行人堅持不懈地對剛剛發生的事進行宣傳,才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