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運聽了,整個人怔住了。
那侍衛看到自家公子找到了,神醫的關門弟子,不但沒有喜,還臉蒼白,整個人發愣,覺得奇怪。
“公子,你沒事吧?”侍衛低聲問。
簡運沒有回答侍衛的問話,而是一邊搖頭,一邊說:“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的!一定是哪里弄錯了!一定是哪里弄錯了!”
他抬起頭,看向那侍衛,繼續說:“不可能是蕭嫣的,一定是哪里弄錯了,對不對?蕭嫣就是一個廢,怎麼能是第一神醫的關門弟子呢?不可能的!”
怎麼可能是蕭嫣?他寧愿是任何人,也不愿意是蕭嫣!
在他眼里,蕭嫣就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廢。
他不可能讓一個廢救治他的父母的!
侍衛聽了,整個人愣住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按照他們查到的,那個第一神醫的關門弟子就是蕭嫣姑娘,若是公子執意認為不是,那他們也沒有辦法。
侍衛只能開口說:“那是不是找其他人給家主看病?”
簡運皺眉。
若是有其他人可以幫父親治病,他哪里還需要費盡心思尋找安城的人?
甚至于,安城的其他人都不行,需要第一神醫和他的親傳弟子才可以。
可是第一神醫和他幾個親傳弟子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哪里是這麼簡單就找到的!
最后,簡運咬牙道:“我先試一試到底是不是第一神醫的關門弟子,如果是的話,作出保證,我會讓給父親治療的!”
他不可能貿然讓一個廢給父親治療的!
那侍衛聽了,微微一怔,有些懷疑到底是自己耳朵有問題,還是自家公子腦子有問題。
他們就算求著也不一定能求到人家來幫治病,公子怎麼敢這樣說的?
但他沒有說聲,只是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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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扶桑打發了蕭滄海后,回到后院,看到侍已經幫蕭嫣換過藥了。
他看著蕭嫣,開口說:“怎麼回事?怎麼傷得這麼重?若是城主他們知道你在我的地盤傷得這麼重,我只怕要一層皮。”
蕭嫣笑了笑,說:“哪有這麼嚴重?都是意外罷了。”
玉扶桑卻不信這是意外,他追問道:“到底是誰傷了你?”
蕭嫣想起當時簡運說的話,沉默了下來。
知道簡運跟李星辰是焦不離孟的,并且單單簡運一個人,應該也沒有這麼大膽。
這件事,顯然是兩人合謀的。
“簡運和李星辰。”蕭嫣開口說,“不過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親手收拾他們的。”
報仇雪恨這種事,可不想假手于人。
玉扶桑臉有些沉,他開口說:“我不會去他們,但是,安城從今天起,拒絕跟簡運、李星辰發生任何易、合作,拒絕和這兩人發生任何關系,不過分吧?”
傷了他們安城的大小姐,就休想再從安城得到任何東西。
蕭嫣聽了,笑了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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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蕭嫣都留在安世堂養傷。
宮里傳來消息,說蕭嫣不用提前進宮見國師和陛下了,三天后,直接進行拜師儀式就可以了。
玉扶桑知道蕭嫣要拜國師為師,學習武功,也高興的。
“老城主一直希你再拜一個師父,學習拳腳功夫,保護好自己。如今,他的愿總算是要完了。”玉扶桑笑著說。
蕭嫣角帶著幾分弧度,低聲道:“確實需要保護好自己才行,只有先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好想要保護的人。”
玉扶桑點點頭,隨后想起了什麼說:“在你學之前,讓逐月保護你吧。”
蕭嫣知道,逐月就是幫換藥的那個干練侍。
邊確實需要一個干練的,拳腳功夫可以的侍。
只是,如今邊危機四伏,跟在邊,就相當于危險之中。
玉扶桑似乎是看出了蕭嫣的擔心,開口說:“逐月的武功比你想象的要高,可以保護好自己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蕭嫣聽了,沉片刻,才說:“那行吧,就讓跟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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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蕭嫣踏出安世堂,打算前去國師府。
這是三天前進安世堂之后,第一次離開安世堂。
經過三天的修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剛剛從安世堂中出來,就看到了一個令人討厭的人。
不是其他人,正是簡運。
簡運來到蕭嫣面前,開口說:“蕭嫣,你如何證明你是第一神醫的關門弟子?”
蕭嫣聽了,眼睛微微瞇了瞇,隨后看了一眼送出來的玉扶桑。
玉扶桑稍稍搖頭,隨后開口說:“或許是宋家傳出來的。”
蕭嫣沉默不悅,其實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知道了就知道了。
沒有說話,只是提步朝著馬車走去。
然而,簡運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蕭嫣,他沖上去,繼續開口問:“你怎麼證明!”
蕭嫣側頭看了一眼簡運,冷聲問:“你怎麼證明你腦子有病?”
簡運一怔,隨后繼續說:“你若是不能證明自己是第一神醫的親傳弟子,怎麼能給人看病?我父親的病,幾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我如何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簡運這樣說,其實就是一種激將法。
他希蕭嫣比較沖,在聽了這話之后,就表示可以醫治他的父親。
然而,簡運卻沒有想到,在蕭嫣眼里,他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人。
蕭嫣眼睛微微瞇了瞇,也懶得跟這種腦子有病的人多說。
掃了一眼逐月,開口說:“直接手,打死了算我的!”
逐月也不多說,一腳踹向簡運。
簡運其實也會一點拳腳功夫,他看到逐月踹向自己,也起格擋。
但簡運的三腳貓功夫,在逐月面前本不夠看。
沒過多久,逐月就直接將簡運打倒在地。
逐月對于簡運也十分厭惡,即便簡運到底,逐月也沒打算放過他。
上前去,直接一頓拳打腳踢,每一招每一式,都踹在關鍵地方上,簡運好幾次幾乎疼暈過去了。
他咬牙撐著,才不至于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