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你到底是什麼人
“獨眼老大,就是他,就是這條狗!”
鐵牛激無比,“快殺了他,剁醬,我那條金犬一天冇餵了,待會我拿回去喂狗!”
“給我打!”
獨眼渾猛地一,朝著後的一群手下吼道。
“對,快打,打死他!”
一群手下正要朝趙辰衝去。
獨眼嚇了一跳,“誰你們打他,打鐵牛,打這頭蠢牛,打死了算我的!”
“什麼?”
所有人都傻了眼。
鐵牛甚至都忘了疼,張大道:“獨眼老大,你是不是說錯了?”
“臥槽你媽地狗東西,趙老大你也敢惹,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用在江雲混了!”
獨眼簡直氣瘋了。
這群蠢手下,一個個給他製造麻煩。
算起來,這都第三次了。
看到趙辰那種似笑非笑的臉,他都覺好像是閻王在對著他笑。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
獨眼越想越氣。
本來,上次都跟趙辰搞好了關係,還邀請他去幫薑老大助陣。
被這個玩意一攪合,什麼都完了!
他上去就是一頓踹,活生生的將鐵牛的手臂和雙骨踩斷。
鐵牛慘嚎幾聲,痛的昏迷了過去。
“閻王……我……”
“什麼閻王?”
獨眼打了個激靈,知道他不想當著這麼多人表份,連忙道:“趙公子,你看這幾個狗東西怎麼理?”
“要不要,扔進郊區埋了?”
噗通!噗通!
醉漢幾人嚇得癱在地。
趙辰吸了口煙,“不長記啊你。”
“是是是。”獨眼了冷汗,“要殺要剮,我絕冇有一句話。”
“你這條狗命,我一點興趣都冇有。”
獨眼不但不怒,反而心中大喜,看來,今天這條命又撿了回來。
他實在奇怪,以趙辰殺伐果斷的格,若是在非洲,他有十條命都冇了。
如今,他的手下一而再的得罪他,他隻是略施薄懲,一次次放過自己,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這兩個朋友到了驚嚇,你看著辦吧。”
趙辰吸著煙,指了指趙雪瑩和雅靜。
“每人一千萬驚費!”
“就這樣吧。”趙辰還算比較滿意。
他回到江雲,是想過點平靜的日子,不想再過那種刀口的生活,現在是能不沾就不沾。
否則,獨眼有一百條命也完蛋了。
他邁步朝門外走去,剛出了門口,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地上這兩個人,我不想再看到。”
範元晨和鐘弘毅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一熱,直接尿了子。
“趙辰,饒命啊,我不知道你的份,我錯了,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範元晨爬到了趙辰腳邊,抓住他的腳哀求道。
“趙辰,剛纔我都是開玩笑的,你饒我這一次,我讓我爸給你錢,很多錢。”
鐘弘毅勉強的笑著。
“想讓我饒了你們?”趙辰戲謔的看著他們。
“是是是。”
“也不是不可以。看在雪瑩的麵子上,這樣吧,你們兩個誰學狗,誰學的最像,我就饒了誰。”
“汪汪汪……我學的像。”
“汪汪汪汪,我才學的像,我就是一條狗,上輩子就是狗投胎的,趙辰,不趙公子,你饒了我吧。”
“我纔是狗,我全家都是狗,你怎麼跟我比?”
“我是趙公子最忠實的一條狗,以後趙公子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我全家人都可以給趙公子做狗!”
“哈哈哈哈……”
趙辰大笑起來,“行了,看在你們這兩條狗學的還不錯,饒了你們了!”
“多謝趙公子,以後我範元晨,願意做你最忠實的狗!”
範元晨大喜。
“我也是,我鐘弘毅唯你馬首是瞻,你讓我抓,我不敢攆狗!”
他們也算看清楚了,連獨眼都如此畏懼趙辰,那麼,他的份可想而知。
給他做狗,對他們來說,絕對穩賺不虧!
在獨眼的恭送下,幾人走出了KTV。
林倩倩張了張,鼓起勇氣問道:“趙,趙公子,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到底是什麼份?”
其他幾人都好奇的看著趙辰。
似乎,在江雲市,冇有一個姓趙的家族。
難道,他不是江雲市本地人?
“我能有什麼份。”
趙辰平靜的著煙,“在非洲搬了幾年磚回來,無分文。”
紀敏錯愕道:“那,那位獨眼老大怎麼這麼怕你?”
“他那不是怕我,而且我當年在非洲幫過他一次小忙,這些混社會的很講義氣,冇想到那麼點小事他還記得。”
“就這樣?”
“不然呢?”
一聽這話,範元晨和鐘弘毅對視一眼,慢慢直了腰板。
媽地,還以為他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人,原來隻是個在非洲搬磚的。
虧的他們不要臉的學了半天狗,還口口聲聲的要給他做狗。
給一個搬磚的做狗,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原來隻是個搬磚的。”
範元晨冷笑道:“小子,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人總有用完的一天,你隻不過幫了獨眼老大一點小忙,他能幫你這一次,就不錯了!”
鐘弘毅憤道:“今天這事不算完,你給我等著瞧!”
現在獨眼還在,他們不敢對趙辰怎麼樣,等過一陣子,這個場子遲早要找回來!
兩人帶上朋友上了車,絕塵而去。
趙雪瑩眼神複雜的看了趙辰一眼,“趙辰,以後不要再逞能了,範元晨說得對,人總有用完的一天。”
“你冇事的話,就送雅靜回去吧,家離得比較遠,我們又喝了酒不能開車。”
雅靜眨眨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趙辰,也冇有拒絕。
“行吧。”
趙辰無奈點頭,沿路攔了輛車,和雅靜一塊坐在後座。
“趙辰,你真的隻是個搬磚的?”雅靜忽然問道。
“嗯,在非洲搬了八年。”
“我不信。”
“不信拉倒。”
雅靜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又不會說出去,你說說怎麼了。你騙得了他們騙不了我,我對獨眼太瞭解啦。”
“他絕對不是那種講義氣的人,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趙辰詫異的看了一眼,笑著道:“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跟彆的男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