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之所以這麽說,完全就是想替謝嘉辭爭個麵子。
同時也想讓賀金花他們意識到,謝嘉辭現在是個很厲害的人,不是能隨便被欺負的柿子。
沒想到賀金花還聰明,眨眨眼有點不相信:“真的假的啊丫頭,現在大家都是吃公家的飯,你咋還能自己當老板了呢?”
忘了這茬了!
這時候都是鐵飯碗,自己當小老板可是要被抓起來的。
陸清清恨不得能給自己一榔頭。
害怕再說下去就越來越餡,陸清清幹脆閉上,不管賀金花再怎麽問都不說話了。
賀金花看不肯再說什麽開廠子的事,轉了個話頭問:“姑娘,那你跟謝嘉辭到底是不是對象啊?”
陸清清原本不想讓賀金花知道和謝嘉辭之間的關係,免得剝削自己。
但是看著賀金花鼓鼓的腰包,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哎呀,你還不知道吶?你看嘉辭回來都沒顧得上說吧,我是他媳婦!”
賀金花大吃一驚,“你是謝嘉辭媳婦?啥時候結的婚,我們咋會不知道!”
陸清清笑笑,一副你就是我親媽的架勢:“我們倆結婚也是突然決定的,他也就一直沒顧得上跟你們說,對了,我們倆還有孩子了呢,你大孫子都三歲了!”
陸清清出三手指,在賀金花臉前晃了晃。
賀金花的臉頓時拉得比驢臉還長。
自己的親兒子還沒有孩子呢,謝嘉辭這個賤種居然就已經有兒子了。
陸清清假裝看不出來賀金花的臉變幻,親切地攬住的胳膊,“媽,我跟謝嘉辭結婚的時候你一分錢都沒出,我那時候跟他好一頓埋怨,問他是不是撿來的孩子,咋公公婆婆好好的活著卻不給錢呢?”
陸清清笑嘻嘻地朝出手:“不過現在好了,咱們終於也算是見上麵了,那你先把這改口費啊還有見麵禮什麽的補一補吧!啊對,還有你大孫子這三年的每一個周歲禮,你也一起給一下?”
一聽說陸清清要錢,賀金花的臉頓時變得比煤炭還要黑。
“沒錢!”
陸清清早就做好了準備。
話音剛落,陸清清的手就攀上了賀金花的兜,手往上一推,錢就掉出來了。
陸清清掃了一眼,大概也就是二十來塊錢,還比不上一件服貴呢。
可這是白撿的錢呀,就是一分錢也要!
陸清清麻溜地蹲下去,“哎呀,媽你看你,給這麽多幹嘛?婆婆頭一回給錢我也不好拒絕,那我可就收下啦,謝謝媽!”
賀金花看著陸清清把錢全裝到了自己的兜裏,臉都氣綠了。
這變臉的本事把陸清清看得嘖嘖歎。
賀金花臉上這彩變化的富程度,都能開染坊了。
謝江魚是個笨的,一直站在旁邊看兩個人說話也不上,現在眼睜睜地看著賀金花兜裏的錢變到了陸清清兜裏,才忽然驚醒過來。
“媽,你怎麽把錢給了!那不是咱家下個月的夥食錢嗎!”
賀金花差點吐出一口老來,“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給的?”
分明是這小賤蹄子臉皮太厚,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已經把錢全都給搶走了!
賀金花咬牙切齒地瞪著陸清清,“你見過誰家的新媳婦第一次上門就跟婆婆要錢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沒教養的東西!”
陸清清可不怕罵。
罵一千句一萬句,也不會半塊。
反倒看著賀金花氣急敗壞的模樣,還開心。
陸清清把嗓門一提,“呀,媽,新媳婦三年來第一次上門你連見麵禮都不給呀?這要是別人知道了,都得說你是鐵公吧?”
本來今天謝家來了兩個年輕人就是這胡同裏的一個熱鬧。
不在外頭乘涼的人都準備看熱鬧呢,陸清清這一喊可倒好,不怕死的直接把頭都進來張了。
賀金花他們搬來這兩年本來就跟這兒的人融不到一起去,現在再讓人家看了笑話,就徹底得被孤立起來了。
賀金花恨不得能吃了陸清清,可臉上的表卻和緩了許多:“給,給!媽咋會不給你錢呢,這麽多年沒回過家,這是頭一回上門,應該的!”轢攵仦說蛧
陸清清狠狠地點頭,“對對,本來就是應該的!我就說我婆婆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說完又朝著門口喊:“我說大家也都別看熱鬧了,我婆婆可大方著呢,新媳婦頭一回上門,給了我二十來塊錢呢!”
陸清清像是小孩子炫耀似的,把手裏的錢還擺出去衝人家晃一晃。
這下可好,新媳婦一進門賀金花就給了二十多塊錢的事算是坐實了。
賀金花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可即便如此,外頭的人沒有一個誇賀金花大度,反倒都在笑打腫了臉充胖子。
謝家在這一片算是比較窮的了,畢竟一家人都坐吃山空,沒幾個是有收的。
二十塊錢在別人眼裏不值一提,在謝家人眼裏就是好多錢了。
今天給陸清清錢這事兒,等小兒媳婦宋曉慧回家知道了,又免不了是一場惡戰!
陸清清一看到賀金花那張像是有人割了似的臉,就忍不住想笑。
外頭鬧得差不多了,裏麵謝嘉辭也已經說完話出來了。
當然出來的隻有他一個人,謝嘉豪正扶著謝忠強給他拍背順氣呢。
陸清清一看謝嘉辭沉著臉出來了,立馬小步迎上去,挎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一邊走還一邊朝著賀金花揮揮手:“婆婆,下回我再來看你啊!”
賀金花氣得心梗!
下回再來怕是把的家底都要搬空了,永遠別再來才好呢!
陸清清挽著謝嘉辭的胳膊出了胡同,立馬擔心地問:“咋樣了,謝忠強怎麽說?”
“他不敢不給,隻是他手裏現在沒錢,還錢可能會是個時間問題。”
謝嘉辭和謝忠強在屋裏對峙的時候,就已經取出了這些年他的匯款或者寄錢的記錄,上麵都清清楚楚地寫著:給。
而謝忠強在沒經過謝老太同意的況下就私吞了這筆錢,謝嘉辭嚇唬他說一定會讓他坐牢!
謝忠強想到前年來過他們家的人,就不敢不信他的話,最後憋出來一句現在沒錢得給他點時間。
謝嘉辭是多聰明的人啊,為了防止謝忠強不認賬,當場就立下了一個字據,寫明了謝忠強還欠謝嘉辭多錢。
氣得謝忠強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清清聽得十分解氣,狠狠地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就該這樣!這個糟老頭子真是壞死了,小時候就逮著你一個人欺負,遲早遭報應!”
謝嘉辭看著陸清清替他打抱不平,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走出去一段路之後,謝嘉辭又回頭打量了一眼這個房子,眼裏像是有幾分不解。
“有點奇怪。”
陸清清聽不懂他說的話,急得抓耳撓腮的,“哪兒奇怪?”
謝嘉辭一邊想一邊說:“就這個房子的地段和大小,至得幾百塊才能買下來,但是就我這幾年給家裏寄回來的錢來說,他們不應該買得起這種房子。”
陸清清倒是沒多想,“他們自己再墊點錢進去不就好了?”
謝嘉辭深深地看了一眼,陸清清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首先謝家沒有一分錢的積蓄,甚至還倒欠著外債。我打聽過,從我往家裏寄錢開始,謝忠強就已經不上班了,因為我去保單位的緣故,謝嘉豪和謝江魚才免了去鄉下的份兒。”
“一家子全都在家裏好吃懶做,哪兒會有什麽額外的收?”
這樣一來,陸清清也覺得迷糊了。
“那他們是咋會買得起這樣的房子的?”
“除非是有一筆意外之財,而且還不錢的那種。”
謝嘉辭心裏忽然浮現出一張老人的臉,正襟危坐臉上卻帶著慈祥的笑容。
他心裏的這個猜測,還得去找人證實一下才能判斷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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