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染百般嫌棄的司機大叔,這個時候一只手橫在凌染和那陌生男子中間,擋住了落下來的管鉗,另外一只手提著那陌生男子的領子,像揪著一直待宰的公。
“謝、謝……”逃過一劫的凌染吐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
“不用,都是一家人。”司機大叔笑了笑,然后把手里提著的人甩到了一旁。
那男子直接被甩的一屁坐在了地上。大里面藏著的管鉗掉了出來砸在了他自己的大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咣當響。
陌生男人疼的呲牙列,看著越靠越近的大叔忍不住用手撐著子往后爬了兩步,膽怯的問:“你、你干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你想干什麼?”司機大叔冷聲問道,并且上前一步一把揪下了陌生男子的墨鏡。
陌生男子長著一雙老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我哪干什麼了?我就正常走路!剛剛不小心摔倒了而已。你扶了我一下,我本來還想謝謝你的。可你為什麼把我推地上?”
陌生男子短暫的慌之后,強行鎮定下來,有了自己的說辭。
“你正常走路?誰來咖啡館還隨帶著管鉗?你剛剛差點傷到了這位小姐。”司機大叔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鼠眼男子,一副要用目把他看死的樣子。
“我……我是個工人,隨帶著管鉗有什麼奇怪的?工人就不能進店來喝咖啡麼?”那陌生男子耍起了無賴,強詞奪理道:“我剛也是不小心倒了而已。又不是故意要撞這位小姐的……”
說著陌生男子爬了起來,拍拍屁站在司機大叔跟前,態度很是強橫的著往司機大叔跟前靠。
那副模樣,哪是什麼工人,分明就是個小混混……
司機大叔冷臉看著他,一正氣,對小混混的無賴怡然不懼,冷哼了一聲之后,掏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撥了110之后,還沒接通,突然從咖啡廳的角落又竄出來了好幾個人圍了上來問那鼠眼男子:“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
這幾個人倒是一副農民工打扮,不過隨便一看就知道是假扮的。這些人跟那鼠眼男一樣,一臉戾氣,本不是什麼好人。
“我剛才差點摔倒,這個老頭非要冤枉我說我想傷人……”鼠眼男一臉的委屈。
圍過來的幾個人立刻就不愿意了,把司機大叔圍了起來。
“怎麼回事?看不起我們農民工啊?故意欺負我們是吧?”
其中一個推了司機大叔一把。
“打什麼電話!給我拿來吧!”另外一個手去奪司機大叔的手機,卻不料司機大叔一個翻手擰住了他的胳膊,帶著他整個人原地轉了一圈,把他胳膊鎖在了后。
不過這一沖突,司機大叔手里的電話也被掛斷了。
“哎呦!打人了!有錢人打人了!劉氏集團的媳婦縱容手下打人了!”被擰著胳膊的無賴立刻喊了起來。
咖啡廳里的人早就被這邊的靜給吸引了,都向這邊看呢。
“劉氏集團的媳婦?”
“怪不得那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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