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殷清瑤走遠了,有人調侃賴三。
“你說你,心里想什麼自己做夢就完了,非得說出來挨一頓揍,舒坦嗎?”
賴三還在地上癱著,殷清瑤把他四肢都卸了,沒別人幫他,他自己起不來,這會兒只覺得渾上下沒有一得勁兒的。
睡在他旁邊的同伴羊球兒幫他把四肢接上,勸道:“要我說,咱們老大雖然是個人,但是也沒什麼不好。人心細,你看二姑娘對咱們多好啊,管咱們吃,還給咱們送火盆,你那些齷齪思想就不能收收!”
賴三就像他的名字一樣賴,對此毫不在意。
“不瞞你們說,我是故意的,被揍一頓渾都舒服了,你們是不知道,咱們二姑娘下手,看起來溫,實際上勁兒厲害著呢!”
“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們看咱們二姑娘厲害中還帶著溫,還知道避開我的傷口!挨這一頓揍,我今晚能睡個踏實覺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站在院子里的殷清瑤聽著屋子里傳出來的調笑聲,忍了好幾次要沖進去把賴三廢了的沖,后來干脆轉離開假裝沒聽見算了。
你還能要求一群馬匪講文明樹新風?
他們就靠不要臉活著呢!
夜里雪也沒停,下雪天好像格外安靜,外面有靜也聽得格外清楚。
邵云舒和金城都不在寨子里,晚上睡覺就淺。為了安全起見,跟邵毓寧睡一個房間,寂靜中房門嘎吱一聲響,立刻就睜開眼。
外面的雪照到屋里,屋中并不是很黑,能看見一條人影手里拿著長刀鉆進來,徑直走到床邊。
殷清瑤能覺到刀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黑影舉起長刀對準們,殷清瑤睜開眼睛,一腳揣在人影小腹,抓起匕首從床上跳起來抵住黑影的嚨。
“你是什麼人?”
門外又闖進來一個人,殷清瑤利落地把匕首往前一送,起迎了上去。
打斗聲將邵毓寧吵醒,睜開眼看見屋中的形,急忙穿上服大喊一聲:“來人,有刺客!”
離得最近的陸虎最先趕過來,黑影見行刺不,迎著陸虎竄出房間,殷清瑤顧忌著邵毓寧的安全,沒追出去。
墻上站崗的小弟們反應過來,舉著弓箭對準刺客,刺客拿繩索問往墻頭攀爬,被上頭的人一刀砍斷繩索,人又從墻上掉下來。
甕中捉鱉。
幾個小弟押送著被活捉的刺客進來,殷清瑤早就穿戴整齊,看過躺在地上的尸首的面容了。
白天的時候離得遠,沒看清,但是能肯定死的這個,和被活捉的那個,都是白天護著程老爺子的那些人。
殷清瑤仔細打量著被活捉的男人,上的氣質看起來確實不像馬匪。
“說罷,你是什麼人?”
見一點也不意外,甚至還能平靜地跟自己說話,刺客覺得有點意外。
“你能看出來我是什麼人?那你還敢殺我兄弟,還敢抓我?”
“我們兄弟兩個今天晚上就是來試試水,要是天亮之前還沒回去,不到明天中午,你們這里就會被夷為平地!”
他的口氣很狂妄,殷清瑤了水壺,里面的水冰涼刺手,也沒有想喝的了。聞言只抬眸看了他一眼。
“西寧衛有這個實力的,看來你是衛兵啊……”
“你的銜是什麼?百戶?千戶?看你的年齡也不像。”
“你給馬匪當護衛,是誰的主意?”
三句話讓狂妄的男人大驚失。他大聲質問道:“你是誰?”
殷清瑤對陸虎招了招手,吩咐道:“去燒點熱水,我有點。”
陸虎踢了踢站在旁邊的小弟,小弟趕忙提著水壺跑出去。
殷清瑤拿帕子把匕首上的跡干凈,挑起他的下。
“現在是你仰人鼻息,該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另一邊,邵云舒跟金城潛伏在程老爺子的宅子門前,一直到將近天亮,有人從后門悄悄溜出去,往城外去,看方向是去西寧衛。
程老爺子背靠的果然是軍中的勢力,兩人心里就有數了,便分頭行,金城拿著令牌跟去衛所,邵云舒去府衙找蘇子義調集府兵。
心高氣傲的程老爺子白天吃了大虧,還不得想方設法地找補回來!果然,人年紀大了,做事就沒有耐心,睡覺也淺,大早上天都沒亮就行了。
正合了他們兩個的心意。
這件事兒如果辦好了,馬場的事就解決了一半。
西寧衛馬場的問題,一半在關,一半在關外。一步一步慢慢來吧。
雪下了一個晚上,地上積了厚厚一層。
殷清瑤抱著熱水坐在火盆前面,刺客穿得單薄,跪在地上發抖。
“陸虎,你去把大門敞開。咱們就看看誰的人先來。”
孤狼選的這一地方背靠大山,視野開闊。打開大門,能直接看到很遠。不久之后,地平線上出現一隊穿著鎧甲戴著頭盔的人馬,為首一人是個中年將領。
看見那人,跪在地上的刺客忘記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看著不斷靠近的人笑道:“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我的人先來,等會兒就讓你們這群匪賊知道錯!”
殷清瑤往外看,來的人大概有百十來個,最前面那個將領,頂多也就是一個百戶。
人馬踏著白雪,眨眼間就奔到眼前,殷清瑤淡定地抿了口茶水,看著整齊沖進來的人馬。
殷清瑤邊的人除了邵毓寧之外都是匪賊,自古匪賊怕兵,就連陸虎也有幾分忐忑。
“二,二姑娘,來的人可是兵啊!咱們還不關門?”
他們這邊的人都害怕地站在原地往后退,眼睜睜看著兵涌進來,將整個寨子包圍住。
“孫大人!”刺客一進門就告狀道,“孫大人,這群匪賊太過猖狂,就是這個人,殺了馮衛,還把屬下綁了!”
將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殷清瑤,又看了看還在地上跪著的何。進門之前他還以為狼寨的大門是他的屬下打開的,原來是這個人自己打開大門迎他進來的。
是因為太害怕,想直接投降?
他的屬下還在地上跪著。
甕中捉鱉?
也不像。
不管有什麼目的,他是出來剿匪的,正好把狼寨滅了也算大功一件!
“來人,將寨子里所有人拿下!”
陸虎他們都繃著神經,時刻準備提刀廝殺,老大雖然沒發話,但他們總不能真的被府拿了!
與此同時,一道聲也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慢著!”
這個時候還敢板?孫群意外地看著殷清瑤,殷清瑤朝他笑著,手指指他的背后。
他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地平線上又出現一隊人馬,跟他們的配備雖然不一樣,但是和他們一樣都是朝廷的人馬。
來的人穿著藍灰的差服,是朝廷給三品知府配備的府兵,和他們一樣承擔剿匪職責。
他們怎麼來了?難道也要來分一杯羹?
耳朵豎得夠長啊!
青白鷴鳥的五品服穿在上,比當初那個穿著素服背對著他們讀書的年更穩重了。
西寧衛不設知府,蘇子義這個從五品的知州代行知府職責,雖然級不夠,但是一切配備都是按照知府的標準設置的。
文人講理,蘇子義到門口勒馬停住,從馬上跳下來,整理好服才邁步進來。
孫群不屑地嗤了一聲,怪氣地問道:“知州大人親自來剿匪?底下的人都是吃干飯的?”
文人武將本來互不干涉,西寧衛特殊,讓他們有了集,論權謀政治,武將斗不過文,論武力值,文又略遜一籌,反正總上,互有掣肘。
但是軍中的這些人更容易生氣,更覺得憋屈,所以看見他就沒有好臉。
蘇子義一進來就先對著他作了一個長揖,禮貌說道:“百戶大人都親自來了,我不過比百戶大人高了一級,不覺得委屈,多謝百戶大人恤。”
孫群本來是想刺他兩句,沒想到此人臉皮太厚,假裝聽不出來他話中的諷刺,還裝模作樣地謝他!
謝你的!
陸虎雖然擋在殷清瑤跟邵毓寧前面,但是眼能看見他在抖,連知州大人都來了,他們狼寨得,得多榮幸啊!
他還算個爺們兒。
還是不嚇唬他了。
殷清瑤把他推開,蘇子義盯著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咱們跟程老爺子打架的時候,大家伙兒都看見這個人跟程老爺子是一伙的,也是馬匪。但是他昨天晚上潛寨子里刺殺我跟毓寧,被我活捉之后,又說他是孫百戶的屬下。”
“我有點弄不明白,他到底是還是匪,正好知州大人來了,不如就好好查查!”
“放肆!”孫群怒吼道,“哪兒來的野丫頭,到你說話了?何跟馮衛是我派到馬匪堆里做應的,你肆意屠殺朝廷將士,按律當誅!還不束手就擒!”
孫群看向蘇子義,問道,“知州大人,你不會攔著我捉拿匪賊吧?”
蘇子義淡定笑道:“您要捉拿匪賊,本當然不會攔著。”
孫群舒了口氣,正準備吩咐屬下手。
“但是……”蘇子義說話一個大轉折,讓他的心又提起來,“但是清瑤姑娘可不是匪賊,你要抓人,應該去將城的程宅圍起來,而不是在這里,跟朝廷為敵。”
“我怎麼就跟朝廷為敵了?”
孫群氣笑了,指著殷清瑤跟邵毓寧,“你說這兩個人是朝廷的人?蘇大人,你莫不是燒壞了腦子吧,整個山寨里,不都是為禍一方的匪賊,哪兒來的朝廷的人?”
說著他將蘇子義帶來的人打量一圈,心里一咯噔。
“你不是有二百府兵嗎?出來剿匪就帶了二三十個?”
蘇子義回看著他說道:“更正一下,本來此不是來剿匪的,是來迎接老朋友的,匪賊都在府城,本已經命人前去剿匪了。”
“哎,說起來也是本失職,馬匪都明正大地住到府城了,在眼皮子底下,本都沒發現,稍后自會向上級請罪。”
“你腦子是不是不正常?”孫群覺得今天遇見的人都很奇怪,眼珠子轉了一圈,“蘇大人跟這群匪賊,真有勾結?”
蘇子義朝著殷清瑤和邵毓寧拱手道:“邵姑娘,殷姑娘,此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隨我一起去府衙做客?”
孫群橫刀攔在他們前面。
“你想搶功勞,先過了我在這一關。”
“你是不是傻子?”邵毓寧都看不下去了,“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有蘇大人為我們作證,我們兩個本就不是匪賊,你還要問!怪不得一大把年紀了,還只是個百戶,我二哥才十幾歲都當上將軍了!”
說著又指著猶自不服氣的何說道,“還有你,腦子也不太聰明,我二哥可是上過戰場的人,你真以為他打不過你們啊!不過就是想借機引出程老頭背后的人,好將你們這群毒瘤拔除。”
“沒想到你們果然就上當了,現在還是好好擔心你們自己吧,跟馬匪有勾結的人不是蘇大人,是你跟你們的這個什麼孫百戶!”
“還想著拿我們的人頭充功勞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一番話氣得孫群胡子抖。
殷清瑤沖豎了大拇指,夸獎道:“邵姑娘聰慧,以后還請多多指教。”
“你們說你們不是匪賊,你們就不是了?”孫群一聲吩咐,跟他來的兵將頃刻拔刀。他又對著蘇子義說道,“你說你跟匪賊沒有勾結,你就清白了?”
蘇子義也不在意,冷淡的看著他說道:“孫大人這是想殺人滅口了。”
陸虎算是看明白了,他們家老大跟蘇知州是舊識,蘇知州要保他們,但是孫百戶是程老爺子的靠山,要抓他們為程老爺子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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