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毓寧太過氣憤,隔著攤子跟男人吵起來。
吵架聲將路上本就不多的人吸引過來。
“就是你們弄壞的,你們別想走!你們得賠我!”
男人從小攤后面繞出來,手就要拉殷清瑤,可能是看一言不發,以為是被嚇唬住了。
他的手還沒挨著殷清瑤,就被殷清瑤一把抓住手腕,向后一擰,劇痛襲來,男人痛呼一聲,疼得本說不出話來。
“瓷得夠明目張膽啊……不是第一次了吧!”
從旁邊又沖出來一個虎背熊腰的婦人,手朝著殷清瑤推去。
的噸位,看起來比邵云舒的爹還要壯實幾分,殷清瑤在面前被襯托了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娃娃,這一推,能把一個二百斤的漢子推趴下。
邵毓寧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反應始終慢半拍,等想起來上去幫忙的時候,殷清瑤已經側躲過去,順便還抬腳在人的屁上踹了一腳,將人踹翻在地上。
“你說我弄壞你的傘,有沒有證據?”
的聲音仍舊不不慢,掃視了一圈圍過來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條街上的商戶,都是本地人。
“臭婊子,你找死嗎?”婦人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圍過來的人說道:“這些都是證人,你還想耍賴不?”
被指到的人有人躲開目,不敢看,也有人出聲附和道:“對呀,我剛才看見你把人家的傘弄壞了,我看你們穿著打扮不像是賠不起的樣子,干脆賠幾個錢給人家算了!”
“一把傘又不值錢,你弄壞了賠給人家就是了!”
“你們是外地人吧,花錢消災,不過就是一把油紙傘。”
竟然是沒有一個人替們說話的,邵毓寧氣得擼起袖子,準備跟人干架。
“你們都講不講理?這把傘是我們弄壞的嗎?你們是沒長眼睛啊,還是眼睛都是驢尿泡!”
被罵的眾人視線落在邵毓寧上。
“你這小姑娘說話太難聽,我們只是好心提醒你們,你們是外地人,比不過人家在本地有勢力,花錢消災這句話走到哪兒都適用!”
“疼疼疼!”男人掙不開,見殷清瑤也沒有松手的打算,沖一旁的婦人吼道,“傻站著干什麼?趕,趕!我手臂快斷了!”
婦人摔了一下還嫌不夠,挽著袖子繼續往上沖,殷清瑤先一腳把男人踹飛,又一腳揣在人的口,將踹得后退了幾步。
“臭婊子你勁兒還大!”
婦人型太大,脂肪太厚,踹這一腳不痛不,只見罵罵咧咧,再次向前沖來,殷清瑤掄著的胳膊,借勢一個過肩摔,本沒看后面,又一個后空踢,踹到拿著扁擔沖上來的男人的臉上。
兩口子一起躺在地上痛苦地。
見瘦弱的板竟然將兩人撂倒,圍觀的人再也說不出花錢消災這句話了,紛紛驚恐地看著殷清瑤。
殷清瑤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從頭到尾都沒有過的那把傘,問道:“這把傘是我弄壞的嗎?”
男人猶自不服氣道:“我,我要去告……”
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方忠廉在前院看了會兒案子,覺得有點熱,回到后院準備吃一塊兒西瓜解解暑氣,屁還沒坐熱,一口瓜還沒吃到里,就聽下面的人來報,說剛才的貴客去而復返。
貴客還能是誰,自然是殷清瑤。他不敢怠慢,急忙迎出去。
這次來的不是殷清瑤跟邵毓寧兩個人,來的是一大幫子人,走在前面互相攙扶著的兩口子看起來子骨不太利索……
瞧見縣太爺親自迎出來,兩口子臉上慌的表一閃而逝,瞬間撲上來搶占先機。
“縣老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這兩個人,弄壞了草民的油紙傘,拒不賠償不說,還把草民和賤毒打一頓,您瞧草民臉上的傷,再看賤上的傷……”
“縣老爺,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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