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癡傻的模樣,冬冰就氣不打一來,使勁晃他的肩膀,似乎想要他清醒一點把話說明白。但是船工像是了什麼刺激一樣,幹瞪著眼睛,毫無神采看著樹林遠,口中依舊不停的念叨著關於他所謂的傳說。
但是到底是什麼傳說,他也沒說出來。
反正我只知道和那只巨大的蛤蟆有關,也就是船工剛剛提起的鎮河蛤蟆,如果是這樣那麼它邊以及眼鏡周圍的那一圈圈的紅線就有了來曆。
正說話間,那船工不知道發什麼瘋,哪兒來的蠻力,一下將冬冰給推開,連帶我一起給撞到在地,撒丫子就朝茂的林子裡鑽了進去,冬冰搶過手槍,站起來發現對方已經看不到背影了。
“那家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我拍著屁上的樹葉,凝重的說:“還是說我們他嗎又鑽進別人設好的圈套裡?”
冬冰搖搖頭道:“應該不會,對方就不知道我們會跟來這裡,而且對方的船都離開了,所以給我們設圈套這會兒就更不可能,應該還是跟那個所謂的長江傳說有關,只不過到底是什麼樣的傳說,能這倆人嚇這樣?一個失蹤,一個幾乎都瘋子了。”
關於長江的神話傳說有,詭異的傳說更多,像是什麼鐵棺材、長江大鯉魚、金沙大王以及千年龍骨和鬼蛤蟆等等詭異傳說故事。
等等,我立在原地,腦袋嗡鳴了一下,想到鬼蛤蟆會不會就是所謂的鎮河蛤蟆?那麼龍骨又是什麼?肯定不是中藥材,或許真的是龍骨也說不定,那龍家人來這裡又是幹什麼?取龍骨嗎?
說到龍骨,不難聯系到蛟龍過境的事,九八年那會兒胡揚是真真切切的經曆了一回,可是這中間我又不得不想起那個曾經消失的手藝人,千年徘徊在江河與古墓之間的職業,刻龍匠。
劉老頭曾經說過,千年來他們一直都在黃河、長江以及其他大河流裡幹著不為人知的事,也是曆朝曆代帝王默許的事,難道龍家的那個老太君是在尋找刻龍匠曾經留下的痕跡?不對啊,這種職業幾乎消失很久了,知道的人不多,那麼就只有一個人會告訴,那就是劉先這老王八蛋。
大寶突然驚呼呼的往我和冬冰背後一躲,似乎有什麼東西嚇著他了。我和冬冰也覺到頭皮一陣冰冷,連忙轉頭看去,心裡頓時一,離我們十多米遠的一顆樹下,一個黑呼呼的人影站在那裡背對過來。
難道是那個船工又跑回來了?
我和冬冰對視一眼,一只手握著槍藏在後慢慢靠過去,待稍微走近幾米,本就不是船工。
那顆樹下陡然站著的是一個人,長長的頭發達到腰際,背對著我們。
我渾冷的幾乎快起皮疙瘩了,這大半夜哪裡來的人?而且還是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出現,而且之前我們似乎都沒發現這裡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如果是人,以我和冬冰踩著樹葉的聲音,早該被發現了才對。
一想到對方可能不是人後,我心裡突突狂跳,手心不停的冒著冷汗,再吹著的河風,整個人冷的直哆嗦。
這時候,冬冰也不問我,就要舉起手槍,給對方來上一發。
突然,那人上的服擺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被風吹的,就見渾不的況下,整個軀緩緩轉了過來。
轉過來的一剎那,大寶嚇得倒坐在地上,冬冰也是瞪圓了眼睛,蹭蹭後退兩步,只見那人竟是一,一早已不知死了多久的幹,面部猙獰扭曲,一只眼眶黑,不知是塌陷進去了,還是被鳥禽給啄走了。歪斜著,枯黃發黑的牙齒僅只有寥寥幾顆還在,服破爛風幹已經不知道原來的,敞開的服紐扣,出破爛的肚子,的皮組織扭在一起,呈紫褐,一截腸子流落在外面,看著這副場景一種說不出的惡心堵在我胃裡。
我高舉著槍,見它半天沒有靜,這才小心謹慎的走過去,只見歪斜裂開的邊,吐一條長舌,再看脖子和頭頂,才知道這幹原來是吊死在這裡的。
原來是虛驚一場,雖然惡心恐怖,但也僅僅是罷了,還好不是粽子會變,不然就憑我和冬冰兩人各一把槍,還真不一定走的出這裡。
走回來,正要向他倆解釋一番,發現冬冰和大寶直愣愣的抬著頭看著我頭頂上方,我順著他們去的方向看去,十多對腳,不對!應該是數十對,甚至更多的腳懸空掛在上面,我一下驚的是說不出話來。
上吊死的人不稀奇,但是這林子裡樹木上居然都吊死著一死狀恐怖的,有些死的時間好像不長,腫的跟氣球一樣,眼睛舌頭都凸了出來,服也撐的繃繃,仿佛下一秒就會裂開,大量的侵了服滴落樹桿上。
有的年代可能久遠,很像風幹了的臘,在河風吹下搖擺著,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砸到我們上。
這些死人是怎麼來的?
我們現在已經沒心去探究了,慌張之下拉著大寶就開始跑,就像盡快擺這讓人恐懼的林子,我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怎麼穿都沒到江邊上,後來才意識到我們三個可能在林子裡迷路了。
也可能遇到了傳聞當中的鬼遮眼。
迷霧沒有了,卻伴隨著我們的仿佛是永遠穿梭不完的詭異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