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武館,後院。
得到鐵元山的同意,陸錚便縱那停留在他的真元向他丹田而去。
那刁鑽的真氣對鐵元山來說很是棘手,難以驅除,但遇上陸錚的真元完全沒有半點抵抗力。
真元有靈的一卷,那刁鑽真氣直接被包裹起來磨滅,並反饋給鐵元山,融到他勁中。
刁鑽真氣一消失,鐵元山頓時覺渾一輕。
同時,他心中震驚得無以復加,暗道:“陸錚如此輕易就將師兄留在我真氣化解,難道他是先天級別的古武?這等年輕的先天古武,未來就絕對不可限量啊,虎子了個好朋友!”
那真氣一滅,鐵元山的傷勢可說已經好了大半,不過好人做到底,送佛得送到西。
所以,陸錚將這真元一分爲多小,同時修復滋養著他的丹田與五臟六腑。
“好妙的控制手段!”
自傷勢的變化,鐵元山忍不住在心嘆,他敢肯定,以陸錚控制真氣的手段,就算他那個先天二層的師兄也不如。
半個小時後。
陸錚將所有真元撤回,放開鐵元山手腕,微笑道:“鐵叔叔,您的傷勢已經痊癒。”
“這就痊癒了?”一直站在旁邊觀看的鐵虎,夏冬青以及楊翠英都出不可思議之。
他們也都是練武之人,自然明白鐵元山的傷勢有多重,尤其是他丹田中的那真氣是先天高手留下的。
短短半個小時就痊癒,這種手段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哈哈!”
鐵元山發出爽朗笑聲,翻跳下牀,深深向陸錚一拜:“陸錚我鐵元山欠你一條命,請我一拜。”
“鐵叔叔言重了!我和鐵虎是朋友!快起來!”
陸錚手扶住了下拜的鐵元山,任由對方怎麼使力,就是拜不下去。
“爸,你真痊癒了?”鐵虎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老爸的傷勢就這麼痊癒了。
暗自加了幾次力拜不下去,鐵元山便不再糾結,打直了子,聽到鐵虎的詢問,回答道:“這還能有假!”
“師父能痊癒實在太好了!陸錚,謝謝你!”聽到自家師父肯定的回答,夏冬青一臉激的向陸錚道。
鐵元山格比較爽朗,也不顧剛剛癒合,吩咐老婆楊翠英炒了幾個小菜,拉著陸錚上了酒桌喝開了,而夏冬青和鐵虎在一旁作陪。
“鐵叔叔你的傷是怎麼回事?”四人一起幹了杯後,陸錚向鐵元山問道。
“哎!”
鐵元山放下酒杯,臉上閃過惆悵之,沉聲道:“其實這次打傷我的是我的師兄。”
“哦?”陸錚覺得,這其中應該有故事。
果然。
只聽鐵元山繼續道:“這件事得從三十年前說起,三十年前我還是“伏牛宗”的一個普通弟子,而伏牛宗則是古武界的名門大派,而我的師父則是伏牛宗的長老。
師父一共收了七個徒弟,我正好是第七個,在昨日,我六師兄燕飛來了。
師父有個兒,我和燕師兄都喜歡,而師父的兒則喜歡我,不過,師父卻要把嫁給燕師兄。
後來我帶著師父的兒離了伏牛宗,來到了塗縣這座小城市。
三十年了,燕師兄還是找找上門了,他不止將我打傷,並限我在三日解散武館,隨他回伏牛宗領罪!”
聽到這裡,鐵虎臉上盡顯焦急之,忍不住道:“爸,你不會真要隨你的那個師兄回伏牛宗吧?”
“不回不行啊!”鐵元山眼中閃過一深深的無奈,繼續道:
“先不說燕師兄是先天二層的高手,我們整個武館加在一起都不是他對手。
再有,伏牛宗乃是古武界中的大門派,就算燕師兄能放過我,伏牛宗也不能饒了我。”
“鐵師弟,看來你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嘛!”突兀的,一道夾帶著嘲諷的聲音響起。
黑影晃,廳多了個,形消瘦、五十歲出頭的黑男人。
頓時,鐵元山如臨大敵的站起,臉跟著變化:“師兄不是說給我三天時間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黑男子翳的目緩緩掃過衆人,冷聲道:“我已將找到你的消息傳回宗門。
宗門有令,馬上將你和你兒子、徒弟帶回宗接置!”
聞言,鐵元山的臉變得一片慘白:“師兄!這與我兒子徒弟無關吧,我願意跟你回去,還請你放過我的兒子和徒弟們!”
黑男人不屑一笑,冷臉道:“你私自將我伏牛宗的功法傳給他人乃是犯了宗門大忌!
你兒子和徒弟未得到宗門許可修煉我宗功法,輕則廢除修爲,重則取其命。
如果你老實配合,我這個當師兄的還可以爲你一家子求,否則你全家的命都難保!”
“什麼?”
聽到黑男人的話,不止鐵元山的臉變得無比難看,鐵虎和夏冬青的臉也好不到哪裡去。
“噗通!”
突然,鐵元山跪倒在黑男人面前,哀求道:“師兄請你看在你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吧,我兒子和徒弟都是無辜的,是我違背了宗門法規,宗門要罰就罰我吧,我絕對不敢有半點抵抗!”
“哈哈!”
看著跪倒在地的鐵元山,黑男人肆意的大笑起來,眼眸中盡是譏諷。
他雙目如刃般盯向鐵元山:“說得真是好聽啊,如果你把我當師兄,當年就不會拐走翠英,現在跟我講師兄弟分,你不配,你也沒有那個資格!”
“師兄這和元山無關,當年是我讓他帶我走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就在這時,鐵元山的妻子楊翠英走了出來,面複雜的說道。
雖然已接近五十歲,但因爲練武的原因,看起來只有三十七八歲,可說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黑男人的臉一陣變幻不定,最後他角浮現出一抹邪笑:“好啊,要我放你兒子和徒弟一馬也可以,不過翠英你要陪我一晚!”
此話一出,全場人紛紛變。
“放你媽的屁!敢侮辱我媽,老子和你拼了!”鐵虎喝一聲,飛竄而出,揮拳砸向黑男人。
“小雜種找死!”黑男人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機,揮掌拍向鐵虎頭顱。
飽含真氣的一掌瞬息就來到鐵虎頭頂。
“不!”
“不要!”
鐵元山夫婦同時喊道,相繼飛撲而出,想要救下兒子,可他們修爲遠遠不如黑男人,即使他們全力施爲,也無法阻止。
眼看鐵虎就要斃命於黑男人掌下,一直未曾說話的陸錚屈指一彈。
“嗤!”
一氣勁瞬息穿過數米距離出現在黑男人口。
“噗嗤!”
鮮飛濺,黑男人慘著倒飛而出,目驚駭無比的盯著直坐在酒桌上的那名年,因爲在陸錚出手前,他一直將他當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年。
下一刻,陸錚長而起,目冷冽的盯著黑男人,沉聲道:“本來我不手你們間的私事,但你這個人太讓人噁心了,滾!以後再敢踏塗縣半步,我就要你命!”
黑男人臉一陣急轉,死死盯著陸錚,怨毒道:“閣下是什麼人?這可是我伏牛宗的事,閣下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陸錚冷聲道:“我不管你是伏牛宗還是伏馬宗,我只知道他們是我朋友,所以,他們的事管定了!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給你三秒鐘消失!”
聞言,黑男子幾乎氣得渾發抖,眼中更是閃過濃濃的殺機,大聲道:“閣下未免太霸道了吧,難道你要與我伏牛宗爲敵!”
“三秒已過!”
“嗖!”
衆人覺眼前一花,接著,他們就發現陸錚突然出現在黑男子面前,並用一隻手扣住了他脖子。
“滾!”
只見陸錚隨手一拋,黑男人跟著飛出大廳,飛出院牆,接著院牆外傳來一聲慘。
看到這一幕,廳的所有人都變得膛目結舌,目瞪口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先天二層的高手,卻被陸錚如同扔垃圾般給扔了出去。
“你們沒事吧?”陸錚看著驚愣的衆人,不由問道。
“我!陸錚你也太牛叉了吧!”忽然,鐵虎發出一聲驚呼,跑到陸錚前,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盯著他:“我決定了,我鐵虎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陸錚從威武武館離開並沒有回診所,而是向學校走去,他要去接顧馨,因爲顧馨沒帶傘。
他來到教室外,兩個小時的學習小組正好結束,學生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顧馨看到來接的陸錚,角不由出一甜的微笑。
數日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週末。
晚上九點,陸錚乘出租車來到了城北的零點酒吧。
今天是班上同學楊昊的生日,對方在零點酒吧開了個包廂讓他過來玩。
這個零點酒吧據說纔開起來不久,老闆很會經營,請了幾個有些名氣的歌手,以及一幫舞蹈演員駐場,因此很快就火了起來,連學生們都知道了它的存在,一些來這裡玩過的學生,更是把它當炫耀的資本。
剛邁進酒吧大門,陸錚就覺進了另外一個世界,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酒吧。
狂暴的音樂,閃爍的燈,dj充滿磁的聲音,以及舞池那瘋狂扭的軀,一幅羣魔舞的畫面呈現在他面前。
收回眼神陸錚向二樓走去,推開v88的包廂門,目一掃,發現裡面差不多坐了十七八個男男,其中有一人居然是高小雙。
“陸錚你來了,快進來!”
沙發上的楊昊站起,走過來熱的將他拉到沙發邊。
然後拿起話筒喊道:“各位,我來給大家介紹下,這位帥哥是我們學校的大才子陸錚。
他不止學習績超級牛,籃球還打得特別好,而且他是個魔高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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