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溫氏的第一次晨會上,溫嫻作為老板,給參會的眾人發了紅包。
在一片謝謝老板聲中結束了晨會。
“我的呢?”
蔣楠楠朝著手。
“哪兒敢得了你的啊?我的蔣大小姐,”溫嫻將早就備好的紅包拍在了蔣楠楠的手心里,“別看了,都是一百塊錢,討個彩頭。”
“摳門。”
“不要就還給我。”
“不要白不要。”蔣楠楠默默地將紅包塞進口袋。
安妮收拾好了會議資料,“溫總,會議紀要晚點我整理出來,待會兒我得先去看一下活現場。”
溫嫻點頭,“沒事,你先去忙吧。”
安妮走了以后,溫嫻靠在椅子上翻看會議材料。
妝品牌在年前的一波大促里,銷量不錯,消費者反饋也不錯,現在溫氏集團也算是一只腳踏進了妝的門檻里了,算是找到了一條新的出路。
蔣楠楠陪看著銷售反饋況,忽然想到一件事來,“對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來著,結果昨天忙忘了。”
“什麼事?”
“昨天時越和雨墨結婚,司景送了東西的。”
溫嫻微微一怔,半晌才說,“大概是看你面子。”
“得了吧,我哪有這麼大面子,你知道他送的什麼麼?”
“什麼?”
“他給時越租的那層寫字樓免了十年租金。”
溫嫻皺了皺眉,“時越收了?”
“當然不肯,但來送寫字樓租約合同的人只是個辦事的律師,聯系不上司景,我也聯系不上,這寫字樓就算是不去也空著,真是浪費。”
“哪兒的寫字樓啊?”
“還能是哪兒,國貿金大廈,靠著霍氏集團總部,寸土寸金。”
溫嫻反而平靜下來,“那就讓它空著吧,那是霍家的不產,司景名下還有很多,空個一兩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十年,大姐,鬧著玩的麼?”
“那你說怎麼辦呢?”
蔣楠楠難得出正經的神來,“我看司景這次是真心悔過了。”
“所以呢?”
溫嫻這副油鹽不進的冷漠態度,要是換了別人肯定不理解,畢竟誰都知道最是心,對誰都寬容。
可蔣楠楠很清楚,司景曾經做的事涉及到了霍止寒,所以恐怕溫嫻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旁人沒有勸的權利。
蔣楠楠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算了,那我不說了。”
溫嫻問,“時越要辦公司,準備的怎麼樣了?”
“基本上都籌備好了,現在就剩下公司的選址,他一個小科技公司,去商用公寓樓里面隨便租一間就夠用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撐過一年呢。”
“剛起步都難的,多支持他。”
“我才不要,回頭再給我丟人,讓他自己折騰去吧。”
蔣楠楠上說著嫌棄時越的事業,可私下其實沒投錢。
溫嫻無奈,“你就是刀子豆腐心,等時越的公司開業了,我們去捧個場。”
半個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