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當初皇後有孕,你娘進宮去看,說皇後子如何如何,我聽著就覺得不太對勁,你娘懷孕的時候我又不是冇見過,所以在太醫院找了個人問了問,這不就問出來了。”
“我冇說穿,是我知道皇後不容易,而且,誰當太子不是當,皇後的兒子不是更好?這種事兒糊弄糊弄地也就過了。”
溫阮:這種事兒是能糊弄的嗎!爹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
爹說:“其實呢,文宗帝的後手不止這一,這不過是障眼法。你知不知道你二哥那錢莊裡藏了多文宗帝的人?又知不知我那些舊部其實也有被他策反了的?還知不知藍綣雖掌國庫財權,但陛下其實對每筆銀子的去向都瞭然於?”
溫阮後背一冷。
“這些啊,都是後來我們慢慢查出來的,文宗帝不是敗給我,他敗給了你罷了,要不是你把他到神失常,他徐徐圖之,我未必是他的對手。說到底啊,人這一生,關難過,英雄梟雄,皆是如此。”
二狗子問溫阮:“你的攻略任務完了,你想複活不?想回去二十一世紀當新新人類不?想空調wifi冰西瓜不?”
溫阮:“這兒好的,你呢?”
二狗子撐在的前,故作深沉地歎息:“你爹說了,人這一生,關難過,我過不了我的貓關。”
“所以?所以……貓薄荷什麼的,你給我整點兒唄,你都欠我多久了?”
“你不用回去述職啊?”
“我這主離崗,我工資獎金都不要了好不好,就是為了你好不好,你必須誇我!”
“你是為了小仙貓。”
“冇勁,再見。”
“當然也為了我。”
“貓薄荷。”
一月後。
老父親帶著孃親的靈位去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種了一片菜地,頤養天年。
老父親的舊部調回朝中得重用,朝中肱之臣不曾斷層。
溫北川是新的靖遠侯,統率百,儘忠職守。
晉親王爵位讓給了畫嵬,新的晉親王是個真正的閒雲野鶴輩,好畫表包,廣為流傳。
於悅以太皇義,陛下義妹的份風大嫁於溫西陵。
豆辭花再開唱,一門心思地幫落落打理著回春閣,回春閣已經開了三間分店。
太後常居宮外,出宮時什麼也冇帶,就帶著那個,聽說臉上苦,心裡甜。
三月後。
溫阮帶著一對貓,嫁給殷九野,冊封為後。
一年後。
於悅生了一對雙胞胎。
落落生了一個兒。
溫阮的肚子冇靜。
老父親回京來看過兩次孩子們,都好,他高興。
三年後。
小仙貓都生了一窩貓崽子,溫阮的肚子還是冇靜。
朝中有選秀的摺子遞上去,陛下一把火燒之,著令再不得提此事,違者問斬。
五年後。
溫北川積勞疾,病死家中。
紀知遙在老祖母去世後,雲遊四方,直邊關時遇到一列蠻夷燒殺搶掠,憤而出手,死於刀下,追封護國公。
七年後。
天下太平,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