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東的況相對複雜,考慮到他借錢時不知並且在破獲兩噸毒品易案中立了大功,不對外審理,林杏子去探過一次。
他自首後,在心裡十來年的石頭放下了,也釋懷了。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從前攀附林家的那些人現在能撇多清撇多清,恨不得給自己改姓,以前林旭東念著家族,覺得能幫一點是一點,憑心而論對他們不錯。
表面同背地裡落井下石的大人有在,反正也都是些八桿子遠的親戚,只要沒有太過分,林杏子也懶得計較。
人這個東西,怎麼看得清。
江言傷拆線,林杏子陪著去醫院住,林柯專門回來看他,在病房待了大半天,天黑了才走。
林杏子孕期反應來得晚,但兇猛,聞不得一點油腥味,在醫院反而是江言照顧。
林柯開玩笑說,如果沒有林杏子的‘心照顧’,江言應該早出院了。
“你是想要孩,還是想要男孩?”
“都好。”
“你當然都好,你又不難,難的是我,這不能吃那不能吃,一天吐七八次。”
出院沒幾天就回公司上班了,林旭東的事對公司影響大,票跌得厲害,雖然有李堯撐著,但也不輕松,不舒服就更心煩,江言始終都哄著,“我們就只要一個,以後都不生了。”
林杏子的脾氣說來就來說散就散,翻了個,湊近了些,“我臉上的疤都好了嗎?”
皮白,稍稍一點印子就很明顯,江言的目從眼角眉梢開始,移到鎖骨下面,有一結得痂落後新長出來的輕微泛著紅,“這裡還有一點點,”他手指撥開領口,俯低頭吻在那,“離得近仔細看才看得出來。”
他呼吸微熱,吹在頸間,燥燥的。
“晚上回家睡,我一個人沒問題。”
林杏子想都不想,“不要。”
江言開口之前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醫院雖然條件很好,但總歸沒那麼方便,“你真是太不聽話了。”
“不是我不聽,是他不聽,”林杏子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肚子,強行辯解,眨眼淺笑有點故意挑釁的意思,“你跟他說啊,江警。”
江言深呼吸冷靜了兩分鍾。
“剛才鎖門了麼?”
“鎖了吧,怎麼了?”
“沒怎麼,”他關了燈,掀開被子順勢吻住,用只有彼此聽得清的聲音說:“做壞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手被他進枕頭,林杏子輕咬著,息聲漸漸破碎。
走廊時不時有值班的醫生護士經過,腳步聲就在門外,林杏子臉熱得仿佛要燒起來。
漫長繾綣的親讓以為江言今天不會再像前幾次那樣到此為止。
確實如此。
他一路吻上來,薄紗窗簾進來的微映著他眼底炙熱,以及高鼻梁上瑩亮的水漬。
林杏子紅著臉偏過頭,綿濡的吻落在邊頸脖,勾起裡對彼此的。
江言分開的雙,在抑的息聲裡,緩慢地、小心地推了進去。
甚至能覺到纏繞在熱皮層下面跳的經脈。
“江言……”
他雙手撐著病床,再次俯下親吻,嗓音沙啞低沉,“我輕一點。”
之前兩人上都有傷,又是危險期,一直在調養,每次到濃都是點到為止。
懷孕後比以前敏,江言稍微一就會引起一陣輕,停下來又不滿,生生把江言得滿頭汗,汗珠順著下滴在口。
“你行不行啊,”林杏子有些難。
扭著腰了,致的就是一陣,江言招架得狼狽,呼吸急促,“乖,別。”
“江隊長,”護士突然在門口敲門。
林杏子被嚇到,摟了江言的脖子,甬道壁瘋狂收,熱流一塌糊塗,滅頂的快意從合蔓延至骨髓深,江言太青筋暴起,埋首在頸窩悶聲息。
“江隊長,您休息了嗎?”
“後有一些注意事項,劉醫生讓我再來跟您代一遍。”
林杏子聽出聲音,不止一次撞見這個護士滿臉通紅地從病房出去,雖然知道不是他招惹的,可還是不喜歡。
縱使自己的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有心使壞,小腹開始有節奏的收,私慢慢上下套弄磨著他,在他想製止的作之前先下手,指甲掐著他口一點凸起往裡抵,聽到他重的息聲後笑得狡黠,故意學著護士說話的聲音在他耳邊吹氣,“江隊長,人家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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