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大人”頓了頓問道,“他們在哪里買神仙膏?”
陶秋燕道,“就在一個賭場里,聽說唐將軍要查封煙館兒,那些煙館兒早就自己跑路了,好些煙館兒都改了別的店鋪,無跡可尋。”
“左使大人”手指輕輕捻了捻,還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還記得位置嗎?帶我去看看?”
陶秋燕見左使大人有松的跡象,非常爽快地說道,“就吉祥賭場,爹,你幫我退婚好不好?”
“左使大人”點點頭,“好,我給你退婚。”
陶秋燕一喜,“多謝爹。”
“左使大人”道,“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去核實一下況。”
“是,爹。”陶秋燕開心地走了。
“左使大人”看向曾或,臉上滿是寒意,“你去看看陶秋燕說的是不是真的?要是是真的,這個賭場就別開下去了。”
景鴻在外面拼死拼活地硝煙,這些人竟然一邊賭錢一邊賣神仙膏,簡直不可饒恕!
“是。”曾或從窗戶飛了出去。
……
岑府。
岑淮來大門口迎接,笑道,“陶爺,你今日怎麼有空上門?”
陶岸微微笑道,“剛才衛府給我送來請帖,讓我去參加壽宴,這不來挑一件送得出手的禮。”
左使大人的名字就陶岸。
岑淮看了眼陶岸,壽宴明天就開始了,現在才送來請帖,這是瞧不起人啊,“來來來,庫房挑,隨便挑。”
“多謝。”陶岸裝作很激的樣子。
岑淮和陶岸是穿一條子長大的,兩人后面一起投靠了云組織,這才讓生意無限擴大,了今天的局面。
岑淮是做瓷生意的,好的瓷都放在家中庫房里,專門給大顧客挑。
岑淮帶著陶岸來到庫房,“挑吧。”
庫房里,放著十幾排木架,木架上全部擺放著瓷,有大有小,各種花紋,非常好看。
陶岸看著,然后角一勾,選了一個酒杯,“把這個給我包起來吧。”
岑淮看著,忍不住笑,“你要是買這個酒杯,怕是徹底把衛家給得罪死了。”
“不要,反正以后也不跟衛家來往了。”陶岸把酒杯拿到手里看了看,覺得非常合適。
“你的意思是……”岑淮臉微變。
“你別瞎想,我們還是兄弟。”陶岸對岑淮笑了笑。
然而岑淮卻覺心里不安,“陶岸,你是不是要干什麼?你要干什麼的話告訴我,我幫你。”
“沒事。”陶岸擺了擺手,“快,把酒杯給我包起來。”
“行行行,給你包。”岑淮真就把酒杯給包起來了,遞給陶岸,“我真怕你被衛家追殺。”
“不怕,我已經想好應對之策了。”陶岸徑直離開了岑府。
岑淮目送陶岸遠去,他蹙了蹙眉,怎麼覺陶岸有些不一樣了,是長時間不見面的原因嗎?
陶岸離開岑府后,夜晚的時候又潛了回去,尋找楚清檸的下落。
陶岸之前說把楚清檸送到了岑府,但是在岑府并沒有找到楚清檸的蹤跡,四姐到底被送到哪里去了,急死人了。
……
一宅院。
“楚清檸,只要你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就放你走。”房間里,一位打扮華貴的婦人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楚清檸保持著清醒,反問道。
“本來是抓你向唐景鴻換我們這段時間損失的東西,但是后面發現你有更大的價值,所以就這樣了。”貴婦微笑著說道,看著人畜無害,但實際上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覺十分不安。
“我沒有什麼價值,你們抓錯人了。”楚清檸手指握住,非常張。
“你可別妄自菲薄,你是楚清芷的姐姐,但就這一點,唐景鴻就投鼠忌了。”貴婦依然笑著,好像聊天一樣輕松愉快。
“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楚清檸依然不妥協。
“楚清檸,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貴婦看了看門外,“你知道據點里有多單男子嗎?”
楚清檸猛地抬起頭,臉煞白,“你想干什麼?”
“你這樣的反應應該懂我的意思,楚清檸,乖乖聽話,我們保你榮華富貴,但要是你不聽,你一定會后悔來這個世界。”貴婦淺淺淡淡道。
楚清檸心里害怕極了,低下頭,沒說話。
貴婦起,“你好好考慮,答應我們,后面就是一片坦途,若是反抗,你一定會后悔的。”
說完,貴婦離開了房間。
楚清檸坐在那里一不,很久很久,“五妹,你在哪兒啊?姐姐好想你啊。”
了服上一個位置,那里藏著一銀針,若是、若是對方害自己人,就用這銀針殺死自己,絕對不會背叛。
……
楚清檸還在岑府里,里里外外都尋找了一遍,但一無所獲。
不得已,潛了岑淮的房間,用法控制了對方,“楚清檸呢?”
“誰是楚清檸?”岑淮一臉茫然。
楚清芷心里咯噔一聲,在法下人不可能說謊,只能是中間出現了變故。
出了什麼變故?
四姐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返回去問陶岸,“我四姐到底被你派人送去何了?”
“岑府!”陶岸堅持著岑府。
楚清芷把陶岸坐著的椅子扶手直接給碎了,“這事兒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護送楚清檸的那些人都知道。”陶岸開口道。
楚清芷盯著陶岸,恨不得立刻馬上殺了他,“我四姐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楚清芷離開室,在城里開啟了地毯式搜索。
……
賭坊。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曾或走進賭場,伙計便上前熱迎接,“這位爺看著眼生,第一次來嗎?”
曾或掃了眼伙計,“是第一次來,你給介紹一下,哪桌贏得多?”
說著給出大方地扔給伙計一錠銀子。
伙計一看銀子,一張臉笑開了花兒,“爺是第一次玩兒?還是經常會來賭場玩兒兩把?”
“第一次來,沒玩兒過,聽說很刺激,過來玩玩兒。”曾或暗暗道,他七歲的時候就在賭場玩兒了,各種花樣兒他都玩兒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