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早就對自立門戶這件事做好了心里準備,但是,沒想到當真正實行起來的時候,發現還比想象當中還要艱難。
何況自打從宰相府里逃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問過冬青是否愿意,就這麼拉著這個丫頭陪冒險。
肖羅伊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了,皇帝的賜婚,如果抗旨不婚的話,下場很難想象。
冬青一輩子在宰相府工作,如果將來哪天會因為肖羅伊把命都搭進去了,還真是得不償失。
看著冬青,肖羅伊的心里便開始自責了起來,開始責怪自己的自私。
冬青一聽,當即便‘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肖羅伊的面前。
帶著哭腔,說道:“小姐,您這是在趕冬青走嗎?”
肖羅伊一愣,雖然平日里知道冬青這個丫頭是個活心眼,心里脆弱地哭了一點。
但是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容易掉眼淚。
冬青哭著繼續說道:“小姐說過這樣的話已經不止一次了,冬青每次都害怕小姐會不要冬青,如果冬青這個時候回宰相府的話,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小姐一定不能拋棄冬青啊!”
聽此,肖羅伊剛才的自責跟擔憂不復存在。
想不到這個丫頭想了這麼多,白浪費了肖羅伊踢他可考慮的了,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
“別不就哭哭啼啼了,哭得我腦仁疼!”
肖羅伊一邊說著,一邊象征地憂愁地手按著自己的太。
冬青一見,臉上掛滿了慌張與擔憂,立馬站起來,說道:“小姐,腦仁怎麼會疼呢?小姐您沒事吧?”
肖羅伊見此,覺得哭笑不得,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但是,轉念一想,心里便暖和了起來。
“冬青,如果你愿意留在我邊的話,我一定不會拋棄你的,只是你要想好了,以后跟著我的生活會越來越艱難的。”
冬青一愣,隨即便癡癡地笑了起來,“只要小姐不趕冬青走,哪怕是讓冬青去陪葬,冬青都一百個心甘愿的!”
冬青的一番話直肖羅伊的心,無話可說,只剩下了心底的滿滿。
夜幕降臨,肖羅伊將冬青趕回房間,早點休息。
自己一個人則將一樓的蠟燭都點亮,這麼大的店鋪,到了晚上,肖羅伊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小時候看多了鬼片,穿越到了這個老地方,到了晚上心里還是發怵的。
夜幕降臨,外面的小巷子兩旁,各家的店鋪也都亮起了燈。
肖羅伊洗了洗手,在門外的臺階上挑了一干凈的地方坐下,欣賞著這難得的夜景。
想想,自從穿越到這個地方也已經幾天的時間了。
前些日子,不是在驚恐與慌中度過,就是尷尬與生氣。
好容易覺生活安定了一點了,肖羅伊卻有些想家了。
也不知道那個世界里的爸爸媽媽是怎樣的,出了那麼大的事,他們難免不會傷心。
一想到這里,肖羅伊便覺得心里十分不是個滋味。
眼眶里的淚花打著轉,只見從頭頂上方掉下了一個被啃了一半的大。
心中正奇怪這,聽說過從天上掉餡餅的故事,但卻沒聽說過掉大的。
正好奇著,便起了往前走了幾步。
赫然出現在房頂的一張大臉,差點嚇得讓肖羅伊驚出聲。
“你是誰!”
突然怒吼一聲,房頂上的那張臉瞬間便了回去。
肖羅伊沒有一的輕功夫,爬不上房頂,這個時候,只是恨不得上去將那個人揪下來。
看著腳邊的大,還約散發著熱氣,看來是剛出鍋不久。
轉眼看看四周,除了亮著燈的幾家店鋪,街道上沒有一個人。
看到這里肖羅伊的心里便開始害怕了起來,宰相府的人一定不會放過的。
肖羅伊回到店鋪,便用桌椅板凳將大門都堵上,連同窗戶也鎖得地。
煞丟了心的大,哭喪著臉回到王爺府。
此時的風銘剛剛下長袍,便被后出現的煞給嚇到。
“何時?這般沮喪?”
煞見王爺表不好,便說道:“羅姑娘已經在長街那邊買了一家店鋪,白天剛打掃完,現在正準備睡覺了應該。”
“長街那邊?”
風銘狐疑,轉又將那長袍重新取下,再次穿在了上。
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往外走。
煞見此,垂頭喪氣地跟在后面,說道:“王爺有所不知,今日那羅姑娘搶了我的。”
“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