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一對一單挑和生死對決,難道不應該是公主殿下親自下場嗎?”
炎烈被問的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
而眾人議論紛紛,也都將視線晦地投向宮千雪。
因為他們覺得慕說的不錯。
“你廢話!”炎烈厲喝一聲打斷慕的話,“這個奴就是我要買的,跟千雪沒有關系!今日你想要把這奴帶走,就必須接我的生死對決!”
只是剛剛那簡單的音刃攻擊,炎烈就知道,這個的修為絕對比宮千雪還要高。
而最可怕的是,只看形和骨相,炎烈就清楚的猜到,這個比宮千雪還要年輕好幾歲。
也就是因為想到了這一層,炎烈的眼中才浮現出濃烈的殺意。
因為他知道,若是讓這個活下來,將會對宮千雪那演武大陸第一天才的名號,造巨大的沖擊。
“怎麼?難道你不敢應戰嗎?”炎烈見慕依舊不下來,忍不住嗤笑道,“看你這麼張這三號奴,難不他是你的郎?不會還與他茍且,生了個野種吧?哈哈哈……”
炎烈就是為了激怒慕,所以話越說越是難聽。
而慕在聽到他最后那句話的時候,眸也終于冷了下來。
手捧天魔琴,雪白的影一個縱躍,宛如羽般,輕輕巧巧地落到了炎烈的面前。
覆蓋在臉上的鬼面,在斗場芒映照下,出幽冷而詭譎的芒。
的聲音宛如天籟,在炎烈耳邊緩緩響起,“炎烈,但愿一會兒,你還笑得出來。”
炎烈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隨后眼中迸出凌厲的芒,“小丫頭,以為憑丹藥把修為堆砌到了天級巔峰,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呵呵,今日,我會讓你后悔你的輕狂!”
話音未落,他已經并指為爪,朝著慕臉上的鬼面,狠狠抓過去。
作間,屬于天級巔峰的玄氣與威,如翻滾的江水般劇烈涌。
濃郁的殺氣在整個斗場中彌漫開來。
就連靠近斗臺的前幾排看客,都到了這恐怖的威,而瑟瑟發抖。
可唯有慕,從頭到尾都漫不經心地站著。
鬼面下的臉上,漾開了一抹魅的弧度。
就在炎烈靠近的瞬間,慕手中天魔琴輕輕撥。
無形的音刃如利劍般朝著炎烈去。
炎烈冷笑道:“同樣的伎倆,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
說完形如電般一晃,瞬間躲過了音刃。
“沒有了音刃攻擊,我看你還能做什麼。死……啊——!!”
狂妄的宣言還沒有說完,炎烈突然覺自己的背后一陣劇痛。
腳下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在地。
慕臉上依舊帶著漫不經心地笑容,素白如玉的手指輕輕撥著琴弦,狀似愧疚道:“真不好意思,忘了告訴炎團長,我的音刃攻擊可是會轉彎的哦!”
這話一出,整個斗場的人都懷疑自己幻聽了。
“開什麼玩笑,音刃攻擊還能轉彎?!這還是沒有用的樂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