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鮮披面如地獄修羅般的君慕一步步走來,蘇金珠三人嚇得心膽俱裂,張大了想要尖,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蘇志勇的聲音。
“娘,玉蘭,怎麼用了那麼長時間?大人那邊可還等著呢!”
一聽到蘇志勇的聲音,陳玉蘭三人齊齊雙目一亮,出了希冀的芒。
們三人沒什麼實力,可蘇志勇卻已經是古武門級別。
對付君慕這個大腹便便的孕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啊——啊——啊——”陳玉蘭張著,力地大。
蘇金珠和蘇寶珠見狀,也跟著起來。
君慕卻不慌不忙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毫沒有要阻止們呼援兵的意思。
“怎麼回事?玉蘭?娘,妹妹?你們回答我一聲啊!”
“再不說話,我就闖進來了!”
砰——砰——砰——,門外傳來劇烈的撞擊聲。
只是片刻之后,這破屋的門就被撞開。
陳玉蘭三人滿面淚,眼中滿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的希冀與。
也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門邊的君慕抬起了手中的匕首。
蘇志勇剛剛沖,就提起匕首,往他肩膀的某個位置狠狠扎下。
蘇志勇甚至連尖聲也沒發出,就一,倒了下去。
慕拖起昏迷的蘇志勇,緩緩地一步步往陳玉蘭們的方向拖。
陳玉蘭幾人剛剛欣喜若狂的神凝固在臉上,慢慢變了難以置信的驚恐和絕。
怎麼可能?!
君慕也不過是古武門級別,又懷著孕,手無縛之力,怎麼可能輕易就制服了同是門級的蘇志勇?!
慕勾起角,出一個幽冷的笑。
這些,可都要謝宮千雪呢!
若不是為了報答宮千雪,也不會去學醫和制藥,自然也不會學的針灸之。
肩井,針灸可解淤腫,但只可淺針五分,絕不可深扎。
因為深扎,病人就會昏厥。
蘇志勇被的刀如此深的扎中了肩井,又怎麼能不昏呢?
“親的表嫂,你不是一直擔心表哥去外面拈花惹草,給你戴綠帽子嗎?不如我現在替你絕了這后患如何?”
說著,手中匕首在蘇志勇的頭頂輕輕敲了敲。
蘇志勇悶哼一聲,緩緩清醒過來。
只是,還不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慕就抬起腳,狠狠踩在了他的子孫上。
“啊啊啊啊——!!!”凄厲的尖讓整個破屋都仿佛在劇烈震,灰塵從屋頂不時掉落。
收回腳,慕輕笑道:“怎麼樣?表嫂覺得還滿意嗎?不知道跟你從我腹中挖出孩子的覺相比,看著自己的丈夫為太監,是不是更開心,更有趣呢?表嫂你打算怎麼謝我呢?”
“嗚嗚嗚!”陳玉蘭哭泣著拼命搖頭。
瘋子!瘋子!瘋子!
這君慕如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怕了,悔了,就不該招惹這樣的瘋子。
可是太遲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