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要給聶大寶一個臺階下。
聶大寶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一個知道進退的主。
而且,現在的主權,并不在他手里。
簡單權衡利弊之后,聶大寶訕訕一笑,道:“額,兄弟,不,大哥,大哥您說得對。現在是和平年代,打打殺殺早就過時了,和平相,共同發財才是王道!”
說話時,他就趕吩咐小弟去弄酒菜。
王皓看了一眼滿地跡,道:“把地面清理一下,監控錄像也都給我掐了!”
聽到王皓這句話,聶大寶心頭不由的一陣“咯噔”。
清理一下地面,這個很好解釋。畢竟看著一大灘跡,很是影響食。
可把監控給掐了,這可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這王皓想要干什麼,不會是還想要自己的小命吧?
王皓似乎是看穿了聶大寶的心思,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放心,只要你拿出足夠的誠意,我王皓就絕不會對你下黑手!”
聽到王皓這句話,聶大寶心里不由的一。
遲疑了片刻,他還是吩咐小弟,按照王皓說的去做。
所謂誠意大不過是錢多錢的問題罷了,就當是破財免災吧!
酒桌上,王皓和聶大寶相對而坐。黑豹等兄弟,在戰戰兢兢的站在二人后。
王皓舉起酒杯,沖著聶大寶點頭致意:“來,寶哥,不打不相識,我們兄弟走一個!”
聶大寶趕端起酒杯,恭恭敬敬的和王皓了一下杯子,道:“對,對,對,不打不相識。西游記里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王皓有些詫異的看了聶大寶一樣,呵呵笑道:“哎呀,還真沒看出來,寶哥還能出口章,引經據典,兄弟我佩服,再走一個!”
聶大寶讀書不多,不過自從上位當了大哥之后,就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當然了,依照他的文化水平,也就能讀懂一個水滸,西游,三國之類的通俗文。對于四大名著另外一本紅樓夢,他也翻看過。不過,卻只喜歡第六回而已:賈寶玉初試**,劉姥姥一進大觀園。
被王皓夸了一句,聶大寶心不錯,又趕跟王皓了一下杯子。
酒過三巡,王皓一直都在天南海北的擺龍門陣。就不提“誠意”的事,這讓聶大寶有些坐不住了。
如果王皓直接說個數字,反而能讓他心里踏實一些。畢竟,對方真的有和自己談的意思。
可是現在這樣,搞得他心里,就跟有十五個吊桶一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稍作片刻停頓,聶大寶就從懷里掏出一張轉賬支票,陪著笑臉遞了過去:“皓哥,這是一點小意思,今天的事,是兄弟我做的不地道,還皓哥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寶哥,你說的這是哪里話,我怎麼好意思,收你的錢呢!”話雖然是這麼說,可王皓卻已經把轉賬支票給接了過來,隨意瞥了一眼上面的數字:50萬,勉強還能讓他滿意!
聶大寶見王皓收了錢,懸著的一顆心,也就緩緩的放回到了肚子里去。
不管怎麼說,自己脖子上的腦袋,暫時算是保住了。
又喝了兩杯酒,王皓就醉眼微醺,指著聶小小說道:“寶哥,不是我說你,你這妹妹可有點不太懂事。竟然帶著人,跑到學校要劃花沈冰的臉。那丫頭的驚嚇不現在還在校醫院躺著呢,估計要大病一場!”
說完,王皓就仰起脖子,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像是說醉話一樣,補充了一句:“寶哥,實不相瞞,我對沈冰那丫頭有點意思,正打算追呢。你妹妹現在搞這麼一出,讓我很沒面子!”
對于自家妹妹和沈冰的事,聶大寶也是知道一些。
聽到王皓提及這些事,他就怒狠狠的瞪了聶小小一眼。
“皓哥,我妹妹不懂事,做事有點沖了。還皓哥你見諒,別跟一般見識,我替道歉,一點小小歉意,就當是給沈小姐買點營養品了。”
說話時,聶大寶就又遞過去一張轉賬支票。
見聶大寶如此上道,王皓呵呵一笑,道:“既然是寶哥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替沈冰那丫頭給收下啦!”
聶大寶見王皓收下支票,雖然有些疼,不過就當是替妹妹破災免災了。
想到這里,他就又裝出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沖著聶小小喊道:“小你都已經二十歲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還不趕過來,給皓哥賠禮道歉!”
聶小小被自家大哥這麼一吼,也不敢再耍什麼小子,趕走過來,沖著王皓鞠了一躬。
“對不起,是我錯啦”
穿的本來就非常涼快,上半是低領的短袖,這一彎腰,波濤洶涌下,白花花的一片,那事業線更是深不見底。
王皓盯著看了一會,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嘛!”
說完,王皓那醉醺醺的眼神,又在人群里掃了一眼,最后落在一名打著純銀耳釘的青年上。
“兄弟,你還認識我嗎?”
耳釘青年不是別人,就是想要拉葉子萱陪酒,被王皓一通狠揍的小弟。
聽到王皓突然來這麼一句,他嚇得渾直哆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皓挑了挑眉,隨口問道:“怎麼,想不起來了?那好,我給你提個醒。”
說到這里,王皓故意頓了一下,擺出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吼道:“葉子萱是我妹妹,你竟然敢拉去陪酒,行不軌之事,幸虧被我撞見。不然的話,我妹妹這一生,可就都毀在你這個禽手上了!”
耳釘青年被王皓的氣勢給震住了,嚇得雙一,直接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見此景,聶大寶心里有些發虛。
那天,他見葉子萱長得清純可。下面的小伙伴,就蠢蠢,想要好好地嘗嘗鮮。這才指使手底下的兄弟,去將葉子萱給“請”來。
想到這里,他抓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就狠狠地朝那耳釘青年腦袋上砸了過去。
“草泥馬,連皓哥的妹妹你都敢打主意,活的不耐煩了是吧?下次再敢這樣,老子直接就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耳釘青年腦袋當場開瓢,汩汩鮮流淌了一地,也不敢出來,雙手抱著腦袋,連聲求饒。
砸完小弟之后,聶大寶就又從懷中掏出一張轉賬支票,一臉疼表,巍巍的遞了過去。
“皓哥,是我管教不嚴,這讓兄弟做出這樣禽不如的事。這一點小小的敬意,你可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