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廚房中并沒有太多的調味料,還是提了只野去村長家走了一圈,這才將需要的香料等湊齊。
回家之前為了方便搬運,秦月夕只是把野豬大致分了幾大塊,如今既是要好好理野豬,自然也要再將幾大塊野豬重新分過。
秦月夕里哼著歌,手下走刀如同穿花拂柳,令人眼花繚得很。
古有庖丁解牛,今有秦月夕解野豬。
別說是野豬,就連人都不知解剖過多個了,該如何分離骨骼,切斷關節筋,就是閉著眼都能將一套骨架完整地剝離出來。
秦月夕的行為再次震驚了顧青青。
這才一天的時間而已,秦月夕完全顛覆了以往對的印象。
難不養在深閨中的傻子一朝清醒之后,就能對許多事無師自通嗎?
想破了頭也想不出答案來,可有一點是確定的,秦月夕變了。
至于面沉似水的顧梓晨,在默默盯了秦月夕一陣之后,不知何時悄悄離開了。
秦月夕忙得不亦樂乎,自然沒心思去照顧那對兄妹的緒,只是在琢磨著晚上這一頓豬要怎麼做,剩下的又要怎麼理。
“你覺得這紅燒一部分,腌一部分,再風干些做臘怎麼樣?”
覺到顧青青的打量,忽然停下來問了句,又看看分好的肋排追加了一句:“不然燉個排骨?我記得家里還有些土豆的,但是蕓豆卻是沒有的。”
“什麼蕓豆啊?排骨還可以用土豆燉嗎?”顧青青聞言湊過來帶著些許疑的詢問道。
之前是生慣養的千金小姐,連吃塊豆包都要個風雅的名字,哪兒聽過這麼樸實直白的菜名。
“你沒吃過土豆燉排骨?那你吃的排骨是拿什麼燉的?”秦月夕隨口問了句,就看到顧青青眼神怪異地盯著看了眼。
“最起碼也是山藥啊,還要加什麼當歸啊、雪參啊之類的,莫非你沒吃過?”心直口快地說完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秦月夕之前是個傻的,秦家以為恥都來不及,哪兒還會錦玉食地供著。
顧青青生怕自己的無心快語了秦月夕的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的反應,打算萬一看到什麼忍、痛楚之類的表就立刻道歉。
“倒是吃過那麼一回。”
秦月夕歪著頭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原主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中也不全然是痛苦悲傷的,似乎在很小的時候也曾過家庭的溫暖、爹娘的疼。
顧青青聞言,暗自責怪著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瞎說什麼。
秦月夕拍板決定了今晚的菜譜,就土豆燉排骨,加上紅燒,再炒兩個青菜,做一鍋蛋花湯。
有葷有素,還有湯,營養上是不用愁了。
快手快腳留出了足夠顧家人吃兩天的,秦月夕又開始起了別的想法。
剩下的還有個幾百斤,顧家人是肯定吃不了的,倒不如便宜些在村子里賣了,還能攢些路費出來。
想到就做,用草繩拴好了幾條豬,拎著就往門外走。
剛從廚房走出來,就看到顧父背著手一時抬頭天目惆悵,一時垂首看地嘆息不已,顯然是滿腹的冤屈說不出口,就連這初夏時分清爽的風都顯得蕭瑟沁涼了幾分。
“顧伯伯,我出去一趟。”秦月夕故意離著老遠就高聲招呼了一句。
顧父回頭見是秦月夕,便點點頭,轉準備回屋去,又一眼瞥見手里拎著的豬,眼中微訝異。
“顧伯父,是這樣,現下剛夏氣溫高,這些豬若是都留下怕放不住。想著不若拿一部分先在村里賣賣看,再有剩的,就明兒個拿到集市上去。”
秦月夕隨便解釋了一句,雖說這野豬是獵到的,按照以往自然是由著理,但畢竟現在人在屋檐下,名義上還是他顧家的媳婦兒,還是應該說一聲。
“好,那你早去早回,我看你自己拎去賣怕是會顧不過來吧,要不上青青跟你一起?”顧父聞言只是看了手里的豬一眼,微微斂眉提議道。
“我自己去就行。”秦月夕抬抬手,豬輕輕松松就被揚起。
可不想去招惹那個小祖宗,炮仗一樣的脾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了,自己一個人清凈利落地把賣完數錢它不香嗎?
何必給自己添堵。
顧父也不強求,點點頭背著手轉準備回房了,又停下來多叮囑了一句:“那你加點兒小心,村里什麼人都有……”
后面的話他沒說,秦月夕卻明白那話里的未竟之意,說到底都是對的關心。
自己都落魄這樣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會不會吃虧委屈。
秦月夕心里嘀咕著,眉眼間的線條卻悄悄和了幾分。
也是趕巧了,秦月夕說的話恰好被從廚房里跟出來的顧青青聽見了,自小的禮儀讓不敢,等顧父說完話,就開始對秦月夕發難了,“我都沒嫌跟你一塊兒出去丟人,你倒嫌起我來了。”
“怎麼了這是?”
跟著出來的顧母不知前,只見到兒柳眉倒豎又在發脾氣,看樣子是又跟秦月夕對上了。
“要去村里便宜賣,爹說讓我去幫個忙,居然還嫌棄我!”顧青青一轉頭就開始跟娘親告狀,眼睛還睨著秦月夕,忍不住又哼了一聲。
“什麼?月夕要去村里便宜賣?”
顧母聽得一愣,一眼瞧見秦月夕手里拎著的已經分好的野豬,原本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野豬是秦月夕獵到的,該怎麼理自然是說得算。
“我沒嫌棄你,是怕你累著。”秦月夕忍住皺眉的沖,果然剛才就該拔就走的。
“誰稀罕你擔心啊,你是怕我看到你說是便宜賣,實際還是抬高價吧?”顧青青心中一急,話就沖口而出。
“青青!你說什麼呢,還不給月夕道歉!”顧父臉沉下來,一聲冷斥把顧青青給下了一跳,眼中迅速漫上一層水霧。
“我,對不起!”顧青青咬牙把眼淚憋回去,心中不甘,上還是道了歉。
這事兒說起來確實是妄自揣測了,難怪爹會這麼生氣,若非如此,才不要跟秦月夕低頭認錯呢。
秦月夕一陣頭疼不已,最不擅長理這些家長里短的事兒,誰知道想賣個還賣出問題來了。
(本章完)
一次算計,她從執政女君成了軍中女奴,洗衣做飯兼暖床,不但要與一群小人鬥智斗勇拼智商,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被某人餓狼撲食。 遇上一個在智商和體力都碾壓自己的人,某女不滿拍桌子:「於東川而言,我可是大事」 某男沉吟半刻,一臉認真的點頭:「好巧,我就是干大事的人」 她殺伐果斷,震懾朝堂,身處逆境卻能忍辱負重前行。 「我能屈能伸,吃苦受累於我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某男寬衣解帶:「那你躺下擺好姿勢,準備著受累吧」 「作甚?」 「讓你吃飯」
穿過盛世大唐茶都還沒喝一口被迫上了花轎遇上了口味比較重的山村女鬼... 老師傅:姑娘,世上竟有你這般如此骨骼精奇、命格貴重、百邪不侵... 顧曳:說人話 老師傅:你命硬,可驅邪,上吧!
美食博主穿書成炮灰女配,命在旦夕?不,姐的人生要自己掌握。 撕掉劇本,開啟金礦空間,搖身一變成富婆。誰讓姐不高興,姐就用金條金磚砸死他。 嬌柔小妾作妖?撕掉她的偽善,讓唾沫腥子淹死她。 婆婆偏心?直接廢掉她的皇后之位。 渣男厭食癥?美食一出,收服他的胃。 只是,狗男人怎麼纏上她了?她只是幫他治胃,沒想要他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