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送珠寶,喜歡亮晶晶的石頭麼?保險箱里有,喜歡就去挑。”封遲琰道。
阮芽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土包子被秀了一臉,然后忍痛拒絕:“我不要你的房子,你讓我在這里住,我就很開心啦。”
要是讓萬桂芬或者趙蓉椿知道了名下有套房,那還不得天天來家門口上吊。
封遲琰沒想到會拒絕,微愣,阮芽已經穿著拖鞋噠噠噠的上樓了:“琰爺,我今晚睡哪里呀?”
封遲琰單手抄在兜里,也上了樓,推開了一個房間門,道:“這里。”
阮芽探頭看了看,就見里面放了一張鋪著黑床單的大床,然后是玻璃門的帽間,一組小沙發,和一個臺。
沙發上還放著一件封遲琰的外套。
阮芽遲疑道:“琰爺……這不是你的房間嗎?”
“嗯。”封遲琰走進房間,道:“我從來不帶人來汀蘭溪,所以沒有客房。”
阮芽著門框沒進去:“那我……睡沙發好了。”
封遲琰站在床邊,面無表的看著:“我會吃了你?”
阮芽搖搖頭。
封遲琰:“過來。”
阮芽一小步的一小步的挪到封遲琰面前,封遲琰一把抓住的手腕,順勢一扯,就把人在了床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一時間呼吸可聞,阮芽一抬眼睛,甚至可以數清楚封遲琰纖長濃的睫,左眼眼角下的那顆小痣,也明顯起來。
渾都僵了,像是被狼含在了里的兔子,哆哆嗦嗦的:“琰、琰爺……你干嘛呀?”
封遲琰道:“你今天,是不是抱著我的像拜了天地?”
阮芽誠實的點頭。
雖然沒有來得及夫妻對拜,但是好像也不能跟像夫妻對拜。
封遲琰抬手將頰邊的碎發挽到耳后,道:“那今晚就是我們的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干什麼?”
阮芽:“!”
阮芽白皙的臉頰已經通紅了,偏偏封遲琰還故意湊近耳邊,聲音低啞,勾人的很:“朋友,你自己,還是我幫你?”
“……”阮芽覺得要是只貓,現在肯定全的都炸開了,耳朵跟過電一樣,這電流還一直順著流回心臟里,連帶著心口都麻的厲害,以至于說話都結結:“琰爺……我覺得,服了,冷。”
封遲琰笑了一聲,“你喜歡穿著服?”
阮芽都要哭了。
平時封遲琰看著正經呀,怎麼一到床上就全是虎狼之詞。
封遲琰從床上起,攬著阮芽的腰將人抱了起來,他抱阮芽跟抱小孩兒似的,阮芽幾乎坐在他手臂上,整個人都傻了:“嗚嗚嗚我還是個小朋友……”
封遲琰打開浴室燈,將人放在了盥洗臺上,單手撐著臺面看著阮芽:“你小你就可以不洗澡?”
阮芽:“?”
封遲琰:“沒想到你還是只小臟貓。”
阮芽:“……”
阮芽揪著擺:“洗、洗澡?我們一起嗎?”
“……”封遲琰了尖銳的犬齒,笑出聲:“我還沒想到可以一起洗,要說還是小朋友會玩兒。”
阮芽眨眨眼睛,真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