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張君赫這種人我發現真的很難看,你覺得他不是好人的時候,他把誠意雙手托著送了出來,你稍微放下了一點點顧慮,他又開始不正經,事態度和他日常作風一樣吊兒郎當。
我嘁笑出聲,“張君赫,你再這樣就沒意思了,說實話,你喜歡我嗎?”
“喜歡呀,誰不喜歡!”
張君赫勁勁兒的,“在電梯里,我知道那個戴口罩的小子是你們殯儀館的司儀,我私下去過那麼多次,誰對你有意思我一清二楚,但是我希他能傳話給你,這樣,你好陪我演演戲,咱倆開心一天算一天。”
“怎麼個開心一天算一天?”
“就是你做我一天朋友呀。”
張君赫笑的興味兒,“一天就行。”
“……”
我呵呵了。
無語的看他,“你直接說做你一次朋友得了唄。”
還一天?
“哈哈哈!”
張君赫繃不住笑,“梁栩栩,你說對了一部分,但哥的一天,絕不會一次!”
不愧是要做牙醫的人,出來的牙齒整齊又潔白,笑起來真治愈。
如此,我倒是明白了一點點他的心理,對我麼,無外乎就是想做點自己虧不著的事兒,上升不到那塊去,但既然聊到這了,我試探的多問一句,“你就不怕,我真的喜歡上你,賴上你一輩子?”
“你能嗎?”
張君赫嗤笑,“梁栩栩,你不能,至眼下你不能,另外,就算有天你上我了,咱們倆誰也別和誰說一輩子,俗,就論天,什麼時候做煩了,什麼時候拉倒,我這人很專一的,就是喜歡,大,依照你的程度,我能忍到四十歲,再老點哥就吃不消了,還要再加一條,前提是你得有命格,否則哥也就愿意擁有你一天,長期的話,哥對你這妨害吃不消,連牌都不能打了,太虧。”
得!
這我就懂了!
騰出一天跑步打蚊子可以。
往他害怕。
人麼!
凡是知曉里面輕重的,有幾個能住和我繼續,張君赫這心態倒是個正常人了。
我安心幾分,:“可是張君赫,你故意話給我殯儀館的同事,回頭又希我能暗自配合你做戲,真演上了,咱倆只會各自揣對方,誰的目的也達不了,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
張君赫不在意的點頭,“起碼我們會消停一段時間,師父問我進度,我就說正在悉中,等你徹底淪陷,我不就問出罩門了?那實大靈我不能白滅不是?要是咱倆一直沒進展,我師父在袁窮那就不好差,畢竟我接連手毀了袁窮好事,屬于吃里外,袁窮容易找我麻煩。”
說起這個,我想到路燈上紙人被張君赫滅了時五流的模樣,以及胖子被五雷掌擊中時驚詫的神……
正因為都是他們自己人,靈被張君赫滅掉才會難以置信。
可是……
“你滅了實大靈為了在我這博取信任我理解,但沒必要滅了那紙人啊。”
我問道,“僅僅是為了讓我見識你的道法嗎?”
一個耳聽報而已。
張君赫略施小計給放了我也找不出病呀。
“紙人我不清楚。”
張君赫直言不諱,“袁窮只有一部分計劃是和我師父通的,比如讓我在你這施展個男計……我聽師父那意思,袁窮這些年也不好,據說他當年連續出了幾掌五雷,不但沒要沈萬通的命,還害得自己遭反噬,可謂苦不堪言,此次再出手,袁窮一定是要保證萬無一失的,所以除了我以外,耳聽報什麼的,我不了解。”
“實大靈呢?”
我握手里的紙團,“袁窮有多個實大靈你知道嗎?”
“大概是四個。”
張君赫思忖了幾秒,“有一次師父很得意的對我講過,說袁窮養靈很厲害,實就有四個,現在被滅了倆,應該還有倆,不過剩下的這倆,應該是極其厲害的,據我師父講是袁窮的左膀右臂,甚至可以像人一樣在下出,影子分辨不出異常,可以說,你面對面看到了,都覺不到那是臟東西,我不敢確定,以我的五雷掌能否滅了這倆東西,這點是最恐怖的。”
四個?
王炸呀。
真是組合哈!
如果他所言非虛,假吳姐就藏在這剩下的兩個里面!
“周天麗和那個胖子都和我師父有點過節。”
我著火氣聽,“袁窮手里其它的大靈是不是也和我師父有仇?”
“有仇談不上吧,一點點糾葛。”
張君赫坦然的看向我,“你知道,臟東西都很極端,他們思維和人不一樣,死了后都比較扭曲,死板,很執拗,袁窮就是抓住了他們的這些特,瘋狂的洗腦,令他們去仇恨沈萬通,在這一點上,是袁窮故意放大了他們與沈萬通之間的矛盾,長期刺激他們,以便達自己的目的,就是這樣。”
他還客觀!
“張君赫,你現在什麼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