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這老太太被楊剛打完后,就跟著楊剛回家了,楊剛后來的車禍還有家人一系列的意外都是被的怨氣所波及。”
鬼不會直接殺人,但會散發干擾波一類的東西,擱你旁邊一蹲,哪怕他啥都不做,也相當與一部超強霉運發電機,能二十四小時源源不斷的輸送霉氣,如果被他們盯住了,哪怕這狠人楊剛擁有小太命格,耀強勁,太也有下山的時候呀,只要楊剛本時運一個防守不住,就會被霉運侵襲。
對比命格還未坐穩被臟東西一下就得生病哭鬧的小孩兒,楊剛都能把老太太領回家長住,他作為原宿主,在老太太進他家門的那一刻起,時運就如同白細胞和臟東西病毒開始了磕架,打了幾天幾夜吧,最后病毒一看,不行啊,讓你犯虛癥起病灶反應太難了,我換個路子吧,來個紅傷,車禍小禮包走起,簡單干脆!
還得是楊剛命,就折了個小,但凡換個人被臟東西這麼盯,都容易生活不能自理。
話說回來,換個人也干不出楊剛這事兒啊!
“楊大哥大嫂,本來老太太沒那麼大的怨怒,一開始也就生點氣,被楊剛打完后才升起了憤怒,跟著他們回家的……”
歸結底,就是楊剛把人家桌子搬走了,桌子最后沒還不說,還給人揍了!
甭說是鬼了,人遇到這種事也得急眼,你這不是室搶劫嗎,搶完還跟我耍橫,武把超的,我要啥也不是就拉倒了,稍微有點能耐的也咽不下這口惡氣啊!
何況供桌對于逝者來講,那是承接祭祀用品的載,沒了供桌老太太好些東西就收不到了。
為了日后吃燒蘋果都得支棱支棱啊!
“哎呀小沈先生,那你說怎麼辦啊,是不是得驅邪啊。”
楊大哥的老婆說道,“這也太嚇人了啊!難怪我弟媳婦兒說做夢那老太太要盯死他,我這小叔子怎麼還能……哎呀,這剛子就是虎!早前兒出了名的橫愣,家里人就是怕他不學好才給他送驚校的,這事兒出的,太不知深淺了!”
“正常我是要去楊剛二哥家看一下,但是楊剛那況不是不方便嗎,我就告訴您方法,您按我說的去做就行……”
我呼出口氣,“這老人家跟您弟弟回去后是依附在上的,您就告訴您弟媳婦兒,家里凡是擺放著的帶眼睛的玩偶,飾,海報,畫,一律理了,最好是用紅布包裹好,晚上找個沒人的十字路口燒掉……”
“不行吧,玩偶畫普通海報燒就燒了,屋里還掛著婚紗照呢。”
楊大嫂遲疑道,“婚紗照當年花好幾千拍的呢,洗的大照片掛墻面上的,那我弟媳婦兒可會過日子了,你讓燒不能干,再說燒照片,心里也不能得勁兒……”
這倒是個事兒!
我思忖了一會兒,“大嫂,那就這麼著,實在不想燒的,用紅布包好,先送到大門外,藏到哪里,總之一定要是家門外,講頭是送出去,剩下能燒的,找一個十字路口燒掉,燒之前只需要扔三張紙到外面打賞小鬼,然后簡單燒幾張紙給老人家,別燒多了,十字路口臟東西多,送錢會有野鬼和搶,就是借此傳個話,表達下誠意,給老太太一點點甜頭,請先走,其余的,咱到墳頭親自送。
天亮后去到營地,找到老太太那個墳墓,把人家的桌子先給擺好,供品香燭水酒都買好,在墳前燒紙,燒之前畫個半圈你們都懂是吧,那就好,燒時不要用子來回撥弄,錢太碎了不好收,給送些大額,一邊燒一邊念叨,誠心認錯,回來后不要歸家,先去商場逛幾圈,人多的地方走一走,睡一晚,確定不做噩夢了,再去外面把其它照片拿回來,基本就沒有問題了。”
事還是比較好解決的,那老太太看著也不像不講道理的鬼,只是跟出來的,你就得給送回去。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嘛,得一步不差的好好送,不然他們也有點一筋,會一直粘著你不放。
聽筒里安靜下來,我皺皺眉,“喂,楊大哥大嫂,您二位聽明白沒?”
“……明白了。”
楊大哥好一會兒才回復我,“不過小沈呀,我冒昧的問你一句,你是怎麼看到的這些?我弟弟打鬼這事兒,他可一個字兒沒提過,我媳婦兒都沒和我老婆念叨過啊。”
“法。”
我還是沒必要解釋,“楊大哥,如果您不信啊,回頭可以問問楊剛,他做的事兒,
他比誰都清楚,現在重要的就是好好送,一定要把家里帶眼睛的都清干凈,不然那老太太不會走的,口中的盯死,就是一直在楊剛家借助其它飾的眼睛看著呢,你不送好了,還是會盯著的。”
“行行行,你一說我都害怕了……”
楊大哥聲音微微抖,“小沈啊,你真是厲害,我信了,民間真有高人啊,這樣,我明天去殯儀館找你,把紅包給你吧,這事兒真的謝謝你了。”
“我明天家里有事不去館里,楊大哥,你先送吧,理完再找我謝也不遲,正好我還要把楊剛的服和照片還給您。”
放我這也不是事兒啊。
“好,真是太謝謝你啦!”
楊大哥對我不吝激,主要我沒急著收錢,這境界一下就高了不是,互相客套了幾句,我便囑咐他趕去做更重要的事兒,畢竟家里多了個‘人’還不定在哪個玩偶或是畫上瞄著你,那覺想想就很詭異。
掛斷手機,琛的短信正好進來,我笑笑準備回復,屏幕上‘啪嗒’~濺起了一朵小花——
我冷不丁還以為天花板了紅雨,仰頭人中發,里一片腥甜。
抬手了,這才發現自己流鼻了!
糟了。
真是!
我糟反噬了。
……
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