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媛韶拿著匕首下意識的在空中比劃了幾下。
明明是第一次將這把匕首拿在手中,莫名覺得非常的順手,比小時候拿來練武的匕首還要順手些。
“這個匕首你哪來的?”凌媛韶仔細打量著匕首上的暗紋。
見凌媛韶表有些變化,司謹心中一喜。
“這是你平日里用的最趁手的一把,我找了無數頂尖的師傅花了幾年才打造出來的。”
“這兩樣東西你見都沒見過,但你卻心生悉,你不覺得奇怪嗎?”司謹真追問著。
進回憶中的帝韶靠的不是,而是靈魂。
這兩樣東西,帝韶見過、過無數次,刻在靈魂中的悉是不會被忘的。
“……”凌媛韶深深的看著匕首、耳飾一言不發。
“韶韶,再過三天,太子一定會上門找你,問你要不要嫁給他,如果你不愿意,凌家除你以外都會死,你信不信?”
唰!
凌媛韶忽然將匕首進刀鞘,警惕盯著司謹,“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以蕭熠的為人,司謹說的話很有可能真。
司謹拿出的兩樣東西,雖然覺得莫名的悉,但是腦海中總有一莫名的聲音讓不要相信司謹。
“如果我說的事真的發生了,我們三天后在京城第一茶樓見面如何?”
凌媛韶沉思許久,半響后點頭同意。
“好,我走了,如果你想見我,隨時寫信讓人送給我,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趕來與你見面。”
司謹語畢轉準備離開。
這番話讓凌媛韶心中產生了一極其奇妙,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覺。
好像是一只輕飄飄的羽落心尖,帶來一陣微,卻轉瞬即逝。
凌媛韶忽然上口的位置,“司謹,你等等。”
“怎麼了?”司謹停下,轉過。
凌媛韶起來到司謹面前,抬起頭明亮的黑眸中倒映著司謹的臉龐。
“你說那個耳環是我送的,以我對我自己的了解,我不會輕易送男子東西,你……”
凌媛韶抿了抿,下定決心,“假如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在真實的世界里,你是不是對我很重要?”
司謹一滯,表眼可見的凝固住了。
“你…你能再說一遍嗎?”司謹眼中閃爍著如星辰般璀璨奪目的芒。
“我說,在真實世界里,你是不是對我很重要?”凌媛韶一字一句誠懇問著。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司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帝韶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類似的話。
他知道帝韶他。
但他從來沒有從帝韶的口中聽到過,他是很重要的人,沒有過,從來都沒有過。
“覺,你給我的覺很不一樣。”凌媛韶實話實說,“我跟你到底是什麼關系?”
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才會送男人耳環。
這本是子佩戴之,極有男子帶……
“你不喜歡我,是嗎?”司謹沒有回答,反而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凌媛韶鄭重點頭,“是,你給我的覺雖然奇怪,但我很清楚我并不喜歡你,對你沒有男之。”
司謹非但沒有傷心,反而出了笑容,“好,我知道了,你不喜歡現在這個司謹。”
帝韶喜歡的,是在世界被遇到,被救了的狼孩司謹,而不是這個時代的司謹。
他跟這個時代的司謹一點關系都沒有,他更不是誰的替。
他確定,一直都確定,他不是誰的替。
“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以免影響到你的名聲,我先走了。”司謹面如春風,笑意盈盈離開。
看著司謹心頗好的樣子,凌媛韶小聲嘀咕著奇怪。
……
等司謹走出凌媛韶的院子,球球馬上關閉假畫面,從床上跳起來。
球球輕車路的跳上桌子拿起了一棉簽,把棉簽放進水杯中沾,再跳上床,用潤的棉簽拭著帝韶有些干燥的。
球球一邊著一邊嘀咕道:“小韶,你一定要相信主神,你要是早點醒來,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買排骨吃。”
雖然在原世界不是人,也掙不到錢,但是在系統世界有很多很多錢呢。
平日摳搜慣了,舍不得用,那筆錢幾乎沒過。
可以在系統世界請帝韶吃無數碗排骨!
“你這小家伙倒是忠心的嘛。”一道令球球悉的不能再悉的聲響起。
球球張的抬頭看去,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個黑漩渦,穿著黑斗篷的凌媛韶從漩渦中走了出來。
不僅是凌媛韶,這次凌媛韶后還跟著一位同樣穿著黑斗篷的人。
對方型魁梧,與材高挑的凌媛韶形強烈對比,明顯能看出是個男人。
對方的臉被斗篷的帽子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出容貌。
“你想干嘛!”球球張地張開雙臂,擋在帝韶面前。
“雖然忠心,但也礙事。”凌媛韶影一閃,出現在球球面前。
球球不躲不閃,黑溜溜的眼睛瞪著凌媛韶,“你別想小韶,有本事你從我的尸上過去!”
“哈哈哈好。”凌媛韶突然手一把抓住球球。
凌媛韶力量強大,不是球球能反抗的。
球球被凌媛韶抓在手中,無法彈,小爪子握小拳頭拼命的錘著凌媛韶。
“你要是敢傷害小韶,就代表天道間接害死小韶,到時候你的主人是要懲罰的!”
“你這小家伙的腦瓜子倒是越來越聰明了。”凌媛韶紅勾起,抓著球球摔在地上。
穿著高跟鞋的腳,毫不猶豫的踩在了球球圓滾滾的上。
圓潤的球球頓時被踩扁了。
與此同時,球球聽見的零件傳來的清脆響亮的破裂咔嚓聲。
腦海中想起冰冷的警告聲。
【多零件損壞,請及時維修,否則會報廢!】
【請球球迅速回到空間接檢查,再重復一遍,請球球迅速回到空間接檢查!】
“就你這小家伙,也敢學別人放狠話,真是不知好歹。”凌媛韶收起腳走向雙眸閉的帝韶。
被踩扁的球球對警告聲置若罔聞,反而用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床,“我早看你不爽了,滾開!”
“你不配凌媛韶,你不配這個名字,你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