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凌堂諭撇過頭假裝咳嗽著,試圖掩飾尷尬。
“你若是敢把床弄臟了,你信不信?”葉秋鸞咬牙切齒,擼起袖子,步步近。
“夫人,別激別激!”凌堂諭火速下鞋子滾進床,“鞋子已經了!”
“哼,這還差不多。”葉秋鸞滿意的放下袖子,下,穿著白白上床睡覺。
翌日,兄妹四人和往常一樣,吃完早飯去書院。
凌簫麟、凌栩易、凌琪竺比往常有些不同。
不是拿著小媛韶送著的禮,就是頭上戴著小媛韶送的禮,三人神煥發,準備好好炫耀一番。
凌琪竺前幾日已經炫耀完了,倒是收斂了不,不過一頭秀發上還是只帶著一金簪,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金簪。
反觀凌簫麟、凌栩易,可謂是喪心病狂。
無論是誰與他們打招呼,他們一定會拿著書、九連環,興的高高舉起,讓對方看得一清二楚。
別人問早上好,吃了沒?
兩人回答,你怎麼知道我妹妹給我們送禮了?
在倆人這答非所問下,不出一個時辰,整個書院都知道倆人收到了妹妹送的禮。
比起兩兄弟,更為瘋狂的是頂級兒控凌堂諭。
吃完早飯,凌堂諭穿著新鞋前往皇宮上朝。
來到大殿,看著陸陸續續趕來的大臣們,凌堂諭開始了他的表演。
“哎呦,怎麼覺子骨有點僵呢?”凌堂諭右往前邁出一步,左往后拉,做著拉運。
聽這番話,眾多大臣們紛紛上前關心道:
“凌將軍,你沒事吧?”
“凌將軍莫不是天天練武,傷著了,要不找大夫看看?”
“或許常年征戰沙場,是這子落下了病?”
“凌將軍,你還好嗎,可有不適趕?”
聽著大家關心的話語,凌堂諭又換了一只腳,繼續做著拉運,“沒事沒事。”
“多虧了我兒給我送了這雙鞋子,這活起來,覺都輕松了不!”
此話一出,眾多大臣們無語的換著眼神,目紛紛落在凌堂諭的新鞋上。
他們還以為凌堂諭怎麼了,原來這家伙在秀兒送的鞋呢。
“哎呦,我怎麼覺我的腰有點不舒服?”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循聲看去,出聲的竟然是淮岳王蕭子騫!
蕭子騫雙手叉腰,扭著腰肢,“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腰有點酸。”
眾多大臣們連忙關心起蕭子騫來,問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要找太醫嗎?
蕭子騫若無其事的拿起掛在腰間的新玉佩,“我說今天怎麼覺腰酸啊?原來是我兒給我送的玉佩有些重量,一時之間沒帶習慣罷了。”
大臣們:……
淮岳王今天是怎麼回事?
怎麼破天荒的跟凌堂諭一起鬧起來了。
蕭子騫雖然很寵兒,但從來不會跟寵兒如命的凌堂諭比較,他嫌稚。
今天這是怎麼了?
“哎喲!”又是一道哎呼聲。
聽著這悉的聲音,眾人不不愿的扭過頭看向司丞相。
司禮華份擺在這,怎麼說也是丞相,大家再怎麼樣也不能無視。
“司丞相,你是哪里不舒服嗎?”某位大臣一臉無語,配合問著。
“那倒沒有。”司禮華賤兮兮的笑著,“我可不像凌堂諭,這麼年輕子骨就不行了。”
凌堂諭揚起下高傲冷笑,不屑一顧。
“我子骨再不行,我也有我兒送的鞋子保護著,你呢?你有什麼啊?”
“要我說呀,生孩子還是生兒好,心。”凌堂諭起擺,將新鞋讓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蕭子騫著玉佩:“此話有理,本王贊同。”
“呵,忽然有些了呢。”司禮華冷哼一聲,死不認輸。
“司丞相待會就上早朝了,你再忍忍。”大臣好心安著。
司禮華突然一笑,笑容高深莫測,手進懷里,拿出了一支被油紙包著的不明東西……
“這是我兒子特意給我做的冰糖葫蘆,你們兩個有嗎?”司禮華滿臉得意的晃著冰糖葫蘆。
聽到油紙里面包著的是冰糖葫蘆,凌堂諭臉像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大臣們一臉黑線。
司丞相這該死的勝負心……
“要我說,生孩子還是生兒子好,會父親,做吃的。”司禮華非常收斂,沒打算吃。
他見凌堂諭家伙的臉不好看,他就舒服了。
不就是兒送的禮嗎?他也有!
“我怎麼聽說司謹前段時間為了討好我家韶韶,想把自家做糖葫蘆的廚子送給將軍府呢?”
凌堂諭說出冰糖葫蘆四個字都覺得反胃。
“胡說八道,絕無可能!”司禮華急了!
“怎麼就不可能了?在大殿之上,你怎能如此說話?你才胡說八道!”凌堂諭絕不認輸。
“好你個凌堂諭,你又要跟我吵是不是!”司禮華來勁了,“你這臭家伙,我詛咒你的新鞋三天就壞!”
“司禮華你竟然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凌堂諭滿臉通紅,“等你走出大殿,你的冰糖葫蘆就掉在地上,沒得吃!”
“凌堂諭我詛咒你上茅坑沒紙!”
“司禮華我詛咒你老了司謹在你頭上拉屎!”
司禮華兩個鼻孔瘋狂冒氣,從未聽過如此鄙之言!
“凌堂諭你這個莽夫,你鄙!有辱斯文!我詛咒你鞋子現在就壞!”
凌堂諭瞳孔放大,雙手握拳!
“司禮華你這個文縐縐的臭文,我詛咒你看的書全被狗啃了!”
“啊!凌堂諭你不要太過分,小心我上皇上面前參你一本!”
“司禮華你個死家伙,我可去你娘的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拿糖葫蘆的子捅破你的鼻子!”
聽著兩人拌,各種俗語詞狂出,眾多大臣們默默的轉過,手捂著眼睛,不忍直視。
這里是大殿,是上早朝的大殿啊!
他們兩人這樣子,真的是有辱斯文,何統!
若是皇上看到了會作何想啊!
本該參與這次爭吵的蕭子騫,選擇默默退出,在一旁看熱鬧。
等皇上蕭崇涵來了,就看見兩人站在大殿中央吵得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