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也不會特意人圍著他,防止他逃跑了。
思彤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選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雖然傻,可爹淮岳王是一等一的聰明人。
淮岳王和圣上是親兄弟,當初也想爭奪皇位,但是發現圣上實力更好,奪位的可能更大,所以果斷放棄。
反而幫助圣上去爭奪皇位,圣上登基后就封他為淮岳王,很信任他。
皇位爭奪戰活下來的皇子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思彤真是糊涂了,不該選蕭馨穎來給凌媛韶下馬威的。
他現在得趕快想辦法。
就在曾卓昊思考怎麼求饒時,凌堂諭突然出手!
凌堂諭抓住曾卓昊,輕而易舉的來了個過肩摔。
曾卓昊毫無還手之力,被重重砸在地上,痛的呲牙咧。
“凌將軍,我認輸!”曾卓昊勉強的抬起痛得發抖的右手,果斷認輸。
這才剛開始,就覺他這子骨要散架了。
“你要還手,你不還手怎麼能行?”凌堂諭裝作沒聽見投降,“繼續,來!”
曾卓昊忍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剛站穩,到一陣風吹來,下一秒自己又躺在了地上……
曾卓昊在凌堂諭手中就像是面條,不停地被往左右甩著,拍打在地上,痛的魂都快跑了。
在一旁看戲的眾人,默默的撇過頭。
凌將軍這哪是比武,這明顯是耍曾卓昊。
看著曾卓昊被爹爹在地上反復拍打,小媛韶不忍直視,撇過頭,“姨娘,這麼打不會出事吧?”
見過大風大浪的趙瑩溫笑著,“不會,最多輕傷而已。”
蕭馨穎扯了扯蕭子騫的大袖,仰著腦袋小聲問:“爹爹,輕傷是多重?”
看凌將軍這下手的力度,怎麼看都不可能打輕傷啊……
蕭子騫著下有些扎手的胡茬,一臉深沉,“如果是普通輕傷,也就是破皮,但如果是凌家…”
“啊?”蕭馨穎聽得云里霧里。
“凌家指的輕傷不是皮外傷。”蕭子騫腦海中斟酌著用詞,“對凌家來說,只要還有氣出,就是輕傷。”
“啊?!”蕭馨穎瞳孔放大,聲音都在抖。
那麼恐怖的嘛?!
假如把人打到半死不活,反正還有一口氣在,那也就是輕傷了?!
蕭馨穎嚇出一冷汗,心中一陣后怕。
還好剛才打贏了,萬一凌媛韶揍了,恐怕也能達到凌家所認為的“輕傷”。
在眾人震驚的注視下,這場“比武”以曾卓昊輕傷結束。
看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曾卓昊,凌堂諭黑著的臉好看了不,“放心,我下手知輕重的,你這最多是輕傷。”
“呵呵…”曾卓昊眼睛腫的只剩一條了,“凌堂諭,你有本事告訴我,我要修養多久?”
“好好教育子的話,也就三天,你放心,我沒傷你筋骨,都是些皮外傷。”凌堂諭頓了頓,“不好好教育的話,我也可以讓你休養一年。”
“凌堂諭,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育的!”曾卓昊幾乎是從牙中出話。
“淮岳王,能麻煩你派人把他送回家去嗎?”凌堂諭含笑問道。
“自然沒問題。”蕭子騫揮了揮手,讓侍衛把曾卓昊送回尚書府,再去找大夫給曾卓昊看傷。
見曾卓昊被抬走,凌堂諭也沒有久留,帶著自家人全走了。
看著凌家人離去的背影,蕭子騫神淡然,“馨穎,你來我書房一趟。”
蕭馨穎跟在蕭子騫后,來到書房。
蕭子騫派人守在書房院外,不允許任何外人進來。
“爹,知錯了,我下次一定小心,不會被人牽著走了。”蕭馨穎說完,雙抿,一臉自責。
蕭子騫坐下,抬眸看著兒自責的模樣,慢悠悠開口道:
“凌家人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幸好你打到凌媛韶就立刻收手了,如果你再敢打第二鞭子,今日就是你爹跟他打了。”
蕭馨穎猛然抬頭,“凌堂諭他敢!凌媛韶自己也說了,比武傷難免的!”
蕭子騫被氣得笑出聲,“凌媛韶是自愿跟你打的嗎?”
蕭馨穎再次低下頭,沉默。
“凌媛韶年紀跟你差不多大,懂得審時度勢,若不是你邊那些小姑娘一直在有意誣陷凌家,今日無論你說什麼,都不會跟你打。”
書院里發生了什麼,馨穎邊的丫鬟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一句話都沒有落下。
凌媛韶出手的極大原因,就是因為有人說凌堂諭沒有把他蕭子騫放在眼里。
這種話一旦傳出去,凌家隨時都有可能被有心人安上個狼子野心,想謀叛的罪名!
凌媛韶特意應戰,為的就是堵上那群人的。
“可是們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呀。”蕭馨穎聲音越說越小。
“我是郡主,我跟比武,拒絕不就是覺得他們凌家高我們一等,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嘛。”
蕭子騫深呼吸一口氣,“凌媛韶從會走路開始就學武,一天最要站一個時辰的馬步,你呢?”
“你是近幾年開始學,學的時候還天天喊累,不想學,讓你站一柱香的馬步你都站不下去,你真的覺得你打得過?”
蕭馨穎撅起了,一臉的不開心,“可是我打到了。”
“你跟凌媛韶對戰時發生了什麼,我都知道。”蕭子騫著太,有些頭疼,“若不是你說不贏就絕不罷休,你覺得凌媛韶會讓你打嗎?”
凌媛韶肯定是聽了這句話,知道今天不讓馨穎贏,以后馨穎絕對還會過來纏上,所以故意輸了。
表面看似是馨穎贏了,實則凌媛韶才是最終贏家,小小年紀聰明到如此地步,這長大還得了。
他怎麼就生了個這樣的蠢貨?
大家年紀相仿,凌媛韶小年紀懂得察言觀、審時度勢。
怎麼到了他兒,被人牽著走不知道就算了,還對自己幾斤幾兩沒有一點清楚的認知。
這真的是個蠢貨,天大的蠢貨!
“既然打得過我,那干嘛給我放水?我不需要放水,我輸得起!”蕭馨穎來勁了。
“你要是輸了,你以后是不是還會纏著,要跟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