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兄妹三人馬上懂了。
這明顯就是曾思彤下的套,故意要讓他們小妹為難。
敢為難他們小妹,就是跟整個將軍府作對,禮部尚書的兒倒是好大的膽子。
凌簫麟不聲的睨了曾思彤一眼。
僅僅一眼,曾思彤覺整個人落了冰窖中,四肢結上了冰霜不能彈。
曾思彤咽了咽口水,低下了頭,不敢對上任何人的目。
察覺到哥哥姐姐們的氣場不太對勁,小媛韶眼下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說道:
“大哥,二哥,三姐,你們下去吧,安平郡主只是想跟我切磋一下,我們很快就打完了。”
“可是……”凌琪竺看了看蕭馨穎,言又止。
切磋難免會傷到,萬一傷到了蕭馨穎怎麼代?
萬一傷到了小妹,他們也定然第一個不同意!
小媛韶沒辦法只好沖著二哥使眼。
大哥跟三姐明顯不想走,只能拜托二哥把大哥跟三姐拉下去了。
凌栩易怎麼會不懂老妹的意思,無奈道:“大哥,三妹,我們先下去吧。”
凌簫麟、凌琪竺站著不,沒打算下去。
凌栩易沒辦法,只好左右手各拉一個,強行把兩人拉下比武臺。
小妹給他使眼,心中定然有數,不會出問題的,他們要相信小妹。
凌栩易回到臺下,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小妹,接著!”
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的弧線,穩穩的落了小媛韶的手中。
小媛韶看著手中的匕首有些茫然。
這匕首不就是天天在家,用的最趁手的那個嗎,二哥怎麼會隨帶的匕首。
不等小媛韶多想,蕭馨穎迫不及待的來了一位夫子,作為裁判,讓裁判宣布開始。
一聲開始落下,蕭馨穎率先發起攻擊,練地揮舞著長鞭打向小媛韶。
凌簫麟三人心懸起,目不轉睛的盯著妹妹。
蕭馨穎的長鞭是遠程武,也是最適合子的武之一,只要用的好就可以讓敵人無法近。
但是匕首就不一樣了。
匕首必須要近攻擊,若是沒有接近對方的機會,本贏不了。
長鞭甩來甩去,非常考驗小妹的速度、反應能力,沒躲過上一定會留下一道紅痕的!
面對甩過來的長鞭,小媛韶不退反進,狂奔向蕭馨穎!
小媛韶沒有直跑,步法詭異至極,像是蛇的前進姿勢呈彎曲的,避免蕭馨穎抓住自己的行軌跡!
見凌媛韶離自己越來越近,蕭馨穎有些慌了神,更加賣力快速的揮舞著長鞭,試圖讓凌媛韶停下!
的不是短鞭,不適合近戰攻擊,要是被凌媛韶近了就輸了!
蕭馨穎咬牙關,快速揮舞長鞭,試圖打中凌媛韶。
可是每一次都差一點,鞭子落下的位置,次次都恰好在凌媛韶的腳邊,但凡近一點就能打中人了。
整個比武場回著鞭子拍打著地面的強勁有力聲,聽得眾人心驚膽,生怕蕭馨穎打中人。
從蕭馨穎子打下來的響聲來看,帶有不小的力度。
要是打在細皮的凌媛韶上,估計皮開綻,到時候鎮國大將軍絕對會鬧的。
曾思彤看著臺上拿著匕首,到躲閃著長鞭的凌媛韶,得意的出了笑容。
笑了不到三秒,曾思彤笑容突然凝固,清晰地到后腰上被尖銳的東西抵著。
曾思彤僵的側過頭,“誰?”
從那覺來看,的后腰上應該被人拿簪子抵著,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對!
凌琪竺表看似平靜,實則雙微微抿著,眼底一片鷙,手中握著的簪子往前推,簪尖陷進了曾思彤服里。
“曾思彤,我小妹上若是有一紅痕或者傷口,你的上定然會出現一模一樣的。”
凌琪竺聲音冷到極致,著一極淡的殺氣。
曾思彤雙有些發,下意識的想向周圍求助。
結果往兩側一看,曾思彤表更加難看。
左右側,不知何時站著凌簫麟、凌栩易,倆人就像是兩大護法,站在邊。
凌栩易側過頭,皮笑不笑,“曾思彤,你年齡跟我小妹差不多,這心思怎麼這麼歹毒呢?”
小妹跟曾思彤只是見過幾面,兩人并沒有過多的集,更沒有仇恨。
曾思彤故意在蕭馨穎面前說小妹武功比高強,挑起蕭馨穎的好勝心,這安的是什麼心?
“你們什麼意思?”曾思彤有些慌,“郡主要找凌媛韶切磋的,跟我沒有關系,你們別把氣撒在我上。”
“曾思彤,我們兄妹為人友善,從未與人結仇過。”凌簫麟話音一頓,“但并不代表我們好欺負,你回家讓你爹做好準備吧。”
“你們想干嘛啊!”曾思彤聲音猛然提高。
周圍的人注意力全在臺上的兩人上,無心看其他人,本沒有人看過去。
“你最好祈禱我小妹不會傷,不然…”凌簫麟猛然扭過頭,漆黑的瞳孔像是無底的深淵,“不僅是你,你爹上也會有同樣的傷痕。”
若是讓爹知道小妹傷了,禮部尚書定然會掉一層皮!
聽著凌家人明目張膽的威脅,這下曾思彤徹底慌了神,完全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
臺上躲避著長鞭的小媛韶,額頭碩大的汗珠流下,浸領,不停短自與蕭馨穎的距離。
蕭馨穎累得氣吁吁,臉蛋通紅,不肯停下,“凌媛韶你果然有實力,本郡主今日一定要贏你,不然我絕不罷休!”
看蕭馨穎越打越來勁,小媛韶只覺得頭疼。
看安平郡主的樣子,就算贏了,以后安平郡主一定會再纏著,要一決高下,所以今天不能贏!
看著再次打過來的長鞭,小媛韶咬咬牙,明明可以躲卻故意放慢了速度,任由鞭子打在自己的小上!
啪!
“啊!”小媛韶故意大聲慘,果斷松開手中抓住的匕首,雙手抱著被打到的右在地上來回翻滾。
蕭馨穎神慌張:“凌媛韶!”火速收起鞭子!
凌簫麟、凌栩易、凌琪竺同步奔上臺,“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