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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之後,蘇默先去看了石頭上的哈小寶。出殼二十多天,小小的寶石蜥已經從掌長變了三個掌那麼長,鱗片也不再明,反而愈加晶亮。這會兒它懶洋洋地曬著太,眼睛地半闔著,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塊璀璨奪目的寶石。
蘇默見它待得好,便沒去它,提起地上的繩索向哈桑走了過去。
哈桑說出“請狠狠地懲罰我”的時候是真的豁出去了,可是事到臨頭還是不免張,見到蘇默手裡的繩子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隨後才強自鎮定地站住不。
蘇默見狀索停下腳步,朝哈桑勾了勾手指。哈桑掙扎許久,才強迫自己邁開步子走向蘇默,親自將自己送繩索的囚籠。
這一次蘇默所做的繩縛與上一次有所不同,前沒有橫過的雙繩索夾磨著頭,間也沒有大的繩結嵌後。然而哈桑毫也沒有因此而到輕鬆,因為他很清楚這不過是因為蘇默想要親手折磨這兩而已。
的確,改良過的繩縛從間穿過後便分向兩側,勒著瓣往兩側分開,哈桑覺到的完全暴在了空氣裡,就連後都被微微扯開,似乎有涼風正侵。
蘇默還沒有他一指頭,哈桑便已被折磨得不停抖。他拼命咬牙關忍住,任憑蘇默將部捆。囊袋也被蘇默攥住,實實地捆了不知多匝繩索,沉甸甸地墜在間。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蘇默已累出一汗來。他滿意地看著被繩索重重束縛的健碩雄軀,又了繩子將哈桑的雙手疊著固定在頸後。
這個作讓哈桑頓時驚恐起來。蘇默極會綁住他的手,除非他認為接下來的事會讓他痛苦得失去理智,無法克制地反抗掙扎。比如往後裡灌水,比如裡著草綁在床上折磨整整三天……
這一次,蘇默又想做什麼?
其實蘇默只是單純地覺得這樣捆比較好看而已。看,肩背的線條多啊!
蘇默推著哈桑往小溪裡走。“哈桑想不想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真的好人呢!”
清澈平緩的溪水如鏡。站在深及膝下的溪水裡,哈桑被蘇默迫著低頭去看水中的倒影。只一眼他便漲紅了臉,燒灼般閉上眼睛。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哈桑無法克制地抖起來。雄引以為豪的健碩軀,為什麼,在陷繩索牢籠之後,竟然是一副等待著被狠狠的樣子?
“哈桑?睜開眼睛,哈桑!” 蘇默在他後催促。哈桑慢慢地睜開眼睛,再度面對溪水中的被束縛被玩弄的影。
兩隻瑩白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膛,輕輕頭。那個等待著的雄出奇特的表,不知廉恥地起膛,追逐著若即若離的手指。
調皮的手指躲開了的頭,跳躍在被繩索勒暴突的腹上。雄難耐地扭著軀,不斷抖,連眼神都迷離了。
四點火的小手來到漲大的頂端,卻是一就走。雄發出失的嗚咽聲,巨大的極力起,不甘寂寞地跳著,流下晶瑩的水。
游弋的小手來到此行的終點,托起沉甸甸的球囊。渾圓的雙球在細白的掌心中滾,雄發出喜悅的,漲紅了臉頰。而後小手慢慢收,那雄的轉慘呼,痛得彎下腰來。
哈桑眼睜睜地看著那張痛得流汗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正對上那雙痛苦卻又飽含慾的眼睛,而那雙眼睛裡,映著一個同樣被束縛著,同樣痛苦卻又飽含慾的雄。
哈桑猛然驚醒。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口中正發出相同的慘呼,而蘇默的小手正攥著他的球囊。
是他嗎?那個在撥挑逗中出種種態的雄……是他嗎?
哈桑驚惶地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恥靡的畫面。
“哈桑,分開。”蘇默鬆開了手中被把玩得發燙的囊袋。
哈桑依言分開,卻被蘇默要求著張大點再張大點,直到近乎劈叉的程度。
“哈桑,看這裡。” 蘇默輕笑著撥弄口,“已經張開了哦!”
哈桑地閉著眼睛。嵌雙的繩索繃到極致,不用看他也知道後會被扯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