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哈桑僵的軀漸漸化,抖,然後無力地倒了下去。蘇默急忙扶著他躺好,然後著手解除前後折磨著他的刑。
蘇默緩緩出中的草,隨著他的作,哈桑輕輕抖著,發出低啞的。哈桑覺得很奇怪,明明他自己做的時候幾乎是全然的折磨,可是同樣的行為換蘇默手,就了麻麻的仿佛搔刮在心上的刺激。
“嗯……啊啊……呃啊啊啊!!!”
雖然蘇默沒有止,但哈桑還是試圖克制著不要。但是完全沒有用。草離開鈴口的那一瞬間,哈桑高高起,激烈地噴出來,甚至濺到了蘇默臉上。
“對不起!” 哈桑驚慌地看著蘇默臉上的白。
……蘇默現在已經到了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字就想炸的地步。“然後呢?”
然後?被欺負得非常習慣的哈桑乖乖地分開雙,拽出一截後中的尾,“蘇默,你懲罰我吧。”
蘇默真想一口噴在他臉上。還懲罰個啊,三分鐘之前老子剛說過懲罰結束了你當老子是在放屁嗎!
冷靜,蘇默,冷靜。別和二哈計較。不管是氣死你還是弄傷他都犯不著!蘇默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平靜地出手,慢慢拽出後中的尾。哈桑又抖起來,然而這一次他拼命忍耐著不敢再出聲。
蘇默見哈桑一臉刑般的堅毅表,已經不想再吐槽了。算了,也不知道哈桑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如果被懲罰能讓他覺得好過一點,那就算這是懲罰好了。
既然如此,蘇默也不再費心溫存,手上用力直接把整條尾都拽了出來。
“啊啊啊!!!”
哈桑慘著從床上彈了起來。尾慢慢往外拽就已經夠他難的了,好不容易才咬牙忍住,哪知道蘇默會突然加快速度!那種整個腸道都被猛然刷過的覺……他到現在都還頭暈眼花,看什麼東西都是金燦燦的一片!
蘇默面無表地第二次去臉上的熱,抓著哈桑的頭髮將他按在自己間。“幫我吸一下!”
哈桑當然不會拒絕,事實上他不得能為蘇默多做點什麼。小心翼翼地將蘇默的含進裡噬吸吮,哈桑的服務可謂溫細緻,盡善盡。
蘇默非常,但他也不僅僅是為了而已。高的那一瞬間,蘇默從哈桑的裡退出,睚眥必報地了他滿臉。
啊,好爽!蘇默非常淺薄地神清氣爽了。“不準掉!”
哈桑聽話地停手。什麼的對於木有底線的雄而言本毫無力,他就這麼仰著一張滿白的英俊的臉看著蘇默,違和地展現著唾面自乾的非凡氣度,白流到角的時候他還很自然地出舌頭掉。
蘇默掩面。看不下去了好嗎!哈桑你除了之外也就只有這麼一張臉勉強還能看了!不準做這種二了吧唧的表!
“去洗乾淨!” 蘇默忍不住又怒吼起來。“洗完回來老實睡覺!不準再做奇怪的事!”
轟走了哈桑,蘇默倒在床上悶悶不樂地打著滾。哈桑到底做了什麼事啊真是非常好奇!可是哈桑死也不說的架勢他又不能真的把他弄死!到底是什麼事呢……
翻滾了一陣,蘇默慢慢睡著了。這幾天他也累得夠嗆,哈桑整晚整晚地在他邊上抖,能睡著的只有死人!
洗完澡回來的哈桑靜靜地看了會兒蘇默的睡,然後輕輕將他擁進懷裡。
蘇默……不知道。所以他才會籠統地說“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
哈桑覺得自己非常卑鄙。他卑鄙地利用了蘇默對他的,明知道蘇默會心疼他,不忍心他再折磨,他才故意用這種方式讓蘇默放棄問,甚至主原諒了他本不該被原諒的罪行。
對不起,蘇默。對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或許你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會恨我骨,而我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讓這一天晚些到來。
(111)
蘇默一覺睡醒之後就再也沒提起哈桑做過的事。哈桑寧願把自己折磨那樣也不肯說,他再問豈不是要把哈桑死?反正也不會是什麼大事,誰還沒有點小呢?哈桑想瞞就讓他瞞著好了。
現在的蘇默可不是那個整天無所事事只等著哈桑回家的小雌了。他每天忙忙碌碌地和盧卡探討藥方,給助理上上課,時不時幫雌接生個崽子,給雄合個肚子,日子過得十分充實。相應的他也就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揣哈桑的小心思。
對於這樣的現狀,哈桑也不知自己是喜是憂。喜的是這樣下去可以拖延蘇默發現真相的時間,憂的則是……蘇默現在花在他上的時間越來越了,就連欺負他都帶了點忙裡閒的意思。
以前哈桑需要捕獵的時候,三天裡有兩天可以做,而且差不多每次都會做到他哭著求饒。現在他天天在家,反而是蘇默在外面忙碌,雖然每天回來都會和他親熱一下,可是真正把他欺負哭的,十天裡都不一定有一天。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哈桑的確有點求不滿了。嘗過連靈魂都被吸走的盛宴之後,又怎麼會滿足於淺嘗輒止的清粥小菜呢?
可是他不能向蘇默抱怨。蘇默正在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比滿足他的重要得多。他只能每一晚都竭盡所能地努力取悅蘇默,希至蘇默可以得到滿足。
哈桑的不滿蘇默也有所察覺,但是他真的已經盡力了好嗎!
醫院剛剛起步,事千頭萬緒,他忙得分乏,還要被哈桑夜夜求歡!以前好歹做兩天還可以休息一天的,現在忙得要命反而天天都要做,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而且哈桑總是會想辦法弄得他出來,他又不是每天都可以上十次八次的雄,再這麼做下去真的會盡人亡!
但是這種話可以對哈桑說嗎!哈桑纏上來求歡的時候他可以說不行了做不嗎!那他為小攻的尊嚴要往哪裡擺!滿足不了伴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蘇默咬牙堅持了十多天,好不容易熬到醫院的事告一段落,立刻甩手把餘下的事都扔給盧卡和米特,自己專心陪伴起哈桑來。他覺得其實哈桑未必就真的那麼想要,只是冷落了,寂寞了,又只會用這種方式表達。
而事實也的確如蘇默所料,一旦恢復了日日膩在一起,逛逛街燒燒菜,摟摟抱抱吃吃豆腐的生活,哈桑晚上的需索明顯放緩下來,甚至只要一個纏綿的親吻就能讓他滿足,做不做反而不重要。
這麼輕易就能滿足的哈桑讓蘇默十分心疼。相比之下,之前寂寞到只能拼命求歡哈桑也就顯得格外可憐。
其實哈桑是真的很可憐。自從被族長知道了他們的最高誓言,哈桑立刻就被打了另冊。
想去捕獵?不行!萬一有危險怎麼辦!想找其他雄對戰一場?不行!萬一打傷了你,會被蘇默打擊報復!一時之間哈桑儼然了蘇默的臠,所有人都希他在蘇默邊老老實實待著才好,就連無聊到極點想去部落外逛逛都被族長讓人攔下了,理由依然是萬一有危險,蘇默怎麼辦。
事關蘇默,哈桑自然不會多做爭辯,他默默接了這些不公平的對待,提都沒有和蘇默提起。所以蘇默一直到某天心來想去森林裡玩,卻被哈桑吞吞吐吐地勸說最好不要時,才知道這段時間哈桑過得竟然是這種半囚般的日子!
蘇默當場就了。老子為了部落的事累死累活,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家哈桑?!族長你真是好仗義!
蘇默二話不說踹進了族長的辦公室,門口的守衛遠遠看見他沖天的怒焰就急忙閃開了,攔住神馬的本想都沒想過。
族長和幾個雄正在議事,被蘇默堵在房裡冷嘲熱諷得頭都抬不起來。其實他們也知道這麼對待哈桑太過分,但蘇默對部落實在太重要,於是隻能委屈哈桑。結果蘇默一點都不領,反而要為哈桑討回公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無數慘痛的教訓告訴大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蘇默。所有針對哈桑的令當場撤銷,族長又賠了無數小心,才終於著冷汗送走蘇默大神和他家忠犬。
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哪有那麼簡單。
當天蘇默就把甲縛及其使用建議給了盧卡,然後……不用想也知道對新鮮事充滿熱的盧卡會怎麼做。一連好幾天來找族長的人都看見他滿面通紅地坐著發抖,而且一定要等到天黑了才會步履蹣跚地離開。
期間蘇默為了醫院的事拜訪了族長好幾次,還誠懇邀請族長務必蒞臨指導。看著威猛的獅族雄在不明真相群眾的勸說慫恿下坐立不安有口難言,蘇默微微勾起角。
看在盧卡的面子上他已經手下留了。欺負哈桑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