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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雌性的反攻》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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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哈桑。不要再說了。” 蘇默阻止了哈桑。“你會後悔的。”

“……蘇默?” 哈桑猛然閉,又猶豫地輕喚。蘇默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冰冷的銳利,截然不同與之前溫順的偽裝,卻也不是原來他最悉的樣子。

“你問我,為什麼要忍著。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忍著……我會怎樣?”蘇默問。

“你會對我生氣,然後懲罰我?” 哈桑原本是這麼以為的,但現在他突然到不確定。

蘇默看了他兩眼,然後嘆息著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你勾起我最痛苦的回憶,然後因此拋棄我。你不給我一句解釋的機會,就直接死我。你以為……我僅僅是生氣而已?”

他冷笑一聲。“我有多憤怒,多失,你本想像不到。”

“蘇默……” 哈桑聲音發抖。蘇默說他會後悔,是的,他後悔了。

聽到蘇默親口說出他的憤怒和失,看到蘇默出冰冷而譏誚的神,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他不假思索地穿了蘇默溫順的偽裝,卻沒有想過自己是否有足夠的勇氣直面蘇默最真實的憤怒。

蘇默沒有理會哈桑有多惶恐多後悔,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但是我忍了下來。我不斷告訴自己你沒有錯,是我錯了,全都是我自己的錯,一直說到連我自己都信以為真。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哈桑的眼睛,蘇默的角勾起自嘲的冷笑,“因為我不想承認,我又一次錯了人。我寧願相信是我自己錯了,才會一次又一次被人這樣對待。”

哈桑五雷轟頂一般僵在原地,腦子裡哄哄地只有蘇默的那句話在不斷迴盪。蘇默說他錯了人?蘇默覺得自己錯了人?蘇默覺得不應該上他?蘇默……不再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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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痛苦驚恐悔恨絕將哈桑淹沒,他愣愣地任憑蘇默推開他站起來,乾淨自己,穿上服。

“走吧,到盧卡那裡去。” 蘇默率先走出門外。哈桑麻木地跟隨在他後,心中的痛苦絕越來越深。他知道蘇默要做什麼,可是他無法阻止,無法拒絕。

“蘇默?哈桑?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盧卡有些奇怪。夜晚是人伴的時間,一般不會有人上門打擾。雖然諾丁通常都在族長辦公室過夜,但有時也會來他這邊,萬一到不是很尷尬?

“打擾了。”蘇默抱歉地笑了笑。“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 他們在這個時候來,一定是有不能等到明天的事。就像病人來看急病,也是不分時間的。

三人一起在盧卡房裡坐下,蘇默沒多說閒話,就直接問道,“哈桑為什麼對我失,盧卡你知道嗎?”

盧卡搖頭,同時到疑。這都過了多久了,怎麼突然又提起來?

“是因為我之前就有過其他雄。” 略過穿越的節,蘇默直接將事換上人世界的背景。

盧卡吃驚地睜大眼睛。怎麼可能?蘇默現在都還未年!之前……那才多大!

“我十五歲的時候,父母因為意外去世,那人是我的……守護者。他一直照顧我,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

蘇默帶著一慨回憶當初單純而熱烈的慕,“那時候我們非常親。我覺得反正是未來的伴,親些有什麼關係?但是我很怕痛,所以一直沒讓他做到最後。”

“後來有一天,我看到他在我的杯子裡加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覺得有點奇怪,所以又把兩個杯子裡的東西換了一換。然後喝完水之後過了沒多久,他的表變得很奇怪,想站起來的時候直接摔倒在地上。我還很擔心地去扶他。”蘇默扯了扯角,卻殊無笑意,“他本站不起來了,不停地發抖。他讓我扶他去浴室,可是我本扶不他。後來……後來他開始在地上打滾,撕自己的服,不停地喊,蘇默,乾我,求求你幹我。那時候我才突然反應過來,那杯水……本來是他想給我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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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停頓了片刻。哈桑和盧卡都聽得不過氣來。怎麼會有人……還是守護者……對小雌做出這麼可怕的事!

“後來呢?” 盧卡忍不住追問。

“那個藥的藥很烈,他那時的樣子非常慘,手指把後面都捅破了,流得到都是。看到他越慘,我就越害怕……我想扔下他逃走的,但是他一直求我幹他,聲音都啞了。所以……所以我幹了他。”

蘇默閉了閉眼睛。“那時候,我真的很喜歡他,沒辦法看他苦。他暈過去之後,我還留下來照顧了他一夜。但是第二天他就和我解除了契約,再也沒再我面前出現過。你知道嗎?其實……其實我還曾經想過要不要原諒他的。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

“這種東西你還原諒他做什麼!雄都死了嗎!” 盧卡聽得然大怒。蘇默你怎麼能那麼沒出息!

蘇默無奈嘆息。只有被雄們捧在手心裡寵著長大的雌,才會有盧卡這樣的底氣。而那時的他,不過是個父母雙亡的高中生而已。那個人曾經對他那麼好,不到迫不得已,不到退無可退,他又怎麼捨得放手?

“雄很多,喜歡我的雄也很多。可是我們那裡……不像部落裡那麼尊重雌。他們喜歡我,就會想上我。我不願意,他們就會想各種各樣的辦法,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什麼樣的都有。幸好我在這方面還有天分的,一次都沒讓他們得逞,反而是……我上了他們。”

蘇默看著哈桑,靜靜道,“所以,我不僅僅是有過一個雄。我有過很多雄。”

哈桑已經聽得呆住了,完全沒有反應。

“後來我不知道怎麼就掉到了森林裡,被哈桑帶回部落。聽了盧卡的介紹,覺得這裡和原先的地方很不一樣,所以就想……或許我可以重新開始,找個喜歡的雄,好好過一輩子。沒想到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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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嘆了口氣。“盧卡,我要解除守護者契約。”

哈桑的呼吸猛然凝固。他死死地握拳頭,卻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為什麼?” 盧卡疑地皺起眉頭。“這不是你的錯,哈桑不會責怪你的。這不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嗎,怎麼突然想起來要解除契約?”

你確定他不會責怪我?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剛才驚呆的神?我要解除契約,他甚至沒有反對。蘇默笑了一笑。“因為我不需要守護者。”

我不需要守護者。

我不是什麼未年的小雌

我是蘇默,二十歲的年男,本科畢業,執業醫師,四肢俱在,心健全。

我可以照顧自己。我不需要隨時都有可能反戈一擊的守護,也不需要脆弱得容不下一點瑕疵的

哈桑沉默地接了蘇默的決定。他沒有反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資格繼續做蘇默的守護者。

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蘇默竟然有那麼悲慘可怕的過去。造這一切的,竟然是他的第一任守護者。一次次傷害他的,竟然是本該將他視若珍寶的雄

那麼,當初盧卡問他是否願意接哈桑作為他的守護者的時候,蘇默是以怎樣的心回答了“我願意”,再一次將自己的安危和未來付到一個雄守護者手裡?

而這個守護者,再一次背叛了他,甚至死了他——因為他不幸的過去。

無法原諒。

對於蘇默和哈桑的分開,所有人都覺得莫明其妙。明明之前一直看他們如膠似漆地膩歪在一起,分開的前一天蘇默還在部落門口等著哈桑回來。

發生什麼事了?大家明裡暗裡紛紛打聽,但當事人非常一致地保持沉默,唯一的見證人盧卡也沉著臉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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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最終確定——一定是哈桑的錯!因為蘇默是那麼好的小雌!蘇默怎麼可能有錯!所以哈桑犯了錯蘇默拋棄他這簡直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了!這樣我們就又有機會了啊哈哈哈哈!

突然之間就陷們的瘋狂追求的蘇默覺得非常迷。他本來以為這個世界對雌異常寬容,因為就連拋棄犯錯伴的雌都可以毫無障礙地再婚。後來他以為自己弄錯了,因為哈桑分明對他的失貞非常震怒。現在……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就算這些雄不知道自己的過去,但他上了哈桑這件事總該家喻戶曉了吧?他們為什麼完全不介意?

蘇默一頭霧水地問了盧卡,這才知道他一開始以為的其實沒錯,這世界對雌的確異常寬容,沒有任何貞的要求。而哈桑……是個奇特的例外。

蘇默無言。幸運還是不幸,明明有那麼多可以坦然接他過去的雄,為什麼他遇上的偏偏是哈桑?

盧卡也試圖開解過蘇默,其實哈桑也未必就真的不能接,他當時可能只是太過震驚了,於是反應過度。

蘇默相信他說得沒錯。從負罪的自我催眠中清醒過來,蘇默意識到哈桑對待他始終一如從前,並沒有刻意地刁難和冷落。是他自覺有罪,才會活得那麼戰戰兢兢。

其實……我有什麼罪?面對命運的惡意安排,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堅持了下來,沒有崩潰,沒有絕。我甚至還敢再一次,只要他是那個值得的人。

我有什麼罪?

所以,蘇默也不在乎哈桑能不能原諒他。難道離開哈桑他就不能活了嗎?

事實上,離開了哈桑,蘇默活得很不錯。

就憑他為孕產雌們提供的那些幫助,蘇默在部落裡的地位就無可搖。不說部落對未年小雌的配給,對醫師的特別津是雌和他們的伴送來的診金和禮就涵蓋了蘇默的食住行,樣樣不缺。就算缺了什麼,皮子,最多畫個圖紙,立刻有人地做好了送過來求指點——蘇默發明的,一定是非常有用的好東西!

在此期間又有一個雌分娩,雖然蘇默只是在旁邊守著以防萬一,事實上什麼都沒有做,但是順利生下健康的小崽子的雌和他的伴還是異常激,覺得這完全是蘇默的功勞。

對於腦殘蘇默沒有什麼可說的。他只是趁這機會索把雌們聚會的大房子改了醫院,布置了產房和手室,平時就在這裡給助理們上上課,其他人無論雄,有興趣的都可以來聽。

到盧卡的啟發,蘇默也請人幫忙造了自己的房子。不需要太大,但總得有個自己的地方。

消息一出,自願來幫忙的雄非常多,有作為孕產雌的伴來表示謝的,也有追求蘇默的年輕雄趁機大獻殷勤的。小小的屋子連同院子,兩天時間就造好了,力水井和浴室都弄得妥妥當當。

哈桑默默地混在其中幫忙,還送了個自己做的大浴桶。他不知道蘇默有沒有注意到他,反正蘇默只是多看了那浴桶一眼,就走去別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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