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蘇默被哈桑突然跪下的舉嚇了一跳，驚慌地睜大眼睛，連哭泣都停了。哈桑見此形，心中更是劇痛。

“蘇默，對不起，對不起……”哈桑將蘇默摟在懷裡。“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我……我……”他突然不知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愧疚與後悔，只能拉開蘇默捂著的小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蘇默的脣瓣冰涼抖，帶著淚水的苦。哈桑反覆吮吻著，直到它恢復應有的和甘甜。

蘇默閉著眼睛在哈桑懷裡不斷抖，過了很久才慢慢抬起手，輕輕抓住哈桑的襟。他的神……就像是已經準備好了會被哈桑狠狠推開。

哈桑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他都做了些什麼！他都對蘇默做了些什麼啊！

“蘇默，我錯了，我不該推開你，不該拋下你，不該對你說那麼過分的話！我……求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哈桑痛苦地抱蘇默，“原諒我好不好？蘇默？我發誓再也不會傷害你，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過了很久，蘇默才慢慢睜開眼睛，怯生生地看著哈桑，輕聲問道，“真的可以嗎？哈桑……原諒我了嗎？”

哈桑覺得嚨哽咽得厲害。“你沒錯，是我錯了。是我應該請你原諒才對。”

蘇默出疑的神。“可是，我以前……”

不等蘇默把話說完，哈桑就重新吻住了他。直到蘇默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回吻，哈桑才放開他被吮咬得紅腫的脣瓣，低聲道，“別說了，蘇默，別說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們今後好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好嗎？”

所以，不是原諒，是避而不談嗎？蘇默順地依偎在哈桑懷裡，輕輕地點了點頭。“好的。我們好好在一起。”

哈桑擁抱了蘇默很久，才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抓著蘇默的肩膀急聲問道，“蘇默！你，你那裡有沒有傷？”

蘇默又被嚇了一跳，呆了一會兒才小聲道，“還好。”

還好的意思就是的確傷了啊！哈桑張得要命，急忙輕輕抱起蘇默放在床上，還沒查看到傷口就已嚇得魂飛魄散。他的上、蘇默剛才坐著的地方，滿滿的一大灘！他竟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這下哈桑也顧不上檢查了，直接套上服，用被子把蘇默一裹就抱去了盧卡那裡。

盧卡一見這架勢就怒了。“哈桑！你又把蘇默怎麼了！”

哈桑垂著頭不敢作聲，蘇默急忙道，“不是哈桑的錯！是我自己弄的！”

盧卡恨鐵不鋼地瞪著蘇默。“不是哈桑的錯！不是哈桑的錯！蘇默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是不是哈桑弄死你你也會說不是他的錯！”

話一出口盧卡就知道自己失言，只見哈桑和蘇默的臉都瞬間發白，最後蘇默淡淡地笑了一笑，“我若不犯錯，哈桑怎麼捨得弄死我。”

“蘇默……”哈桑痛苦地低語，“別說了……”

蘇默立刻閉。

盧卡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怎麼會有那麼沒出息的小雌！

盧卡一把搶過蘇默走進房裡，在哈桑想要跟進去時重重地甩上了門。接著哈桑就聽到了盧卡的怒吼。“你自己弄的！你竟然說是你自己弄的！你告訴我，你怎麼才能把自己弄這樣！”

蘇默抓著眼睛噴火的盧卡，生怕他會衝出去砍死哈桑。“真的是我！我想試試看！”

“試試看能把自己試這樣？！” 盧卡一個字都不相信。看看這些！看看這些撕裂的傷口！這分明是……

盧卡氣得渾都在發抖。他就不應該相信哈桑的鬼話把蘇默給他！死蘇默一次還嫌不夠，他是想活生生地折磨死蘇默嗎！

“是我自己做的！我坐在他上自己做的！不關哈桑的事！” 蘇默拼命強調。因為盧卡看上去真的很像要殺人！

盧卡完全不肯相信。但他仔細檢查了蘇默全上下，的確沒有任何被強迫而留下的傷痕，甚至連正常歡中最容易留下指痕的腰側都是一片白，全無被雄抓握過的痕跡。再回想一下，哈桑臉上也是一點傷都沒有。

所以說，是真的？盧卡的神頓時變的極其複雜。

雄的非常雄偉，很多雌在第一次接的時候都會傷，傷得比蘇默重的也不在數。但他們來就診的時候無論雌雄都會滿是傷，這是在雌痛苦掙扎的過程中必然會留下的。

一般第二次的時候雌就不會再傷，但還是會痛，要到六七次之後，雌才能慢慢習慣，在此之前，弄痛伴的雄都會帶著滿頭滿臉的抓痕灰溜溜的度日如年。

這樣一對比，就能看出眼下的蘇默到底有多奇葩。他竟然自己把自己弄這樣！而且他還堅持說不是他家雄的錯！

“你還沒有年！” 盧卡咬牙切齒，“哈桑本連試都不應該讓你試！不管什麼原因，你傷了就是他的錯！”

“哈桑不知道啊。” 蘇默輕聲為哈桑辯解，“我讓他閉上眼睛的。”

盧卡簡直氣結。“那你試了不行幹嘛不停下？傷這樣你不痛嗎？”

蘇默的神微黯。盧卡一見之下就知道其中另有，事絕不像蘇默說得那麼簡單，哈桑也並非如蘇默說的那麼無辜。但蘇默顯然是打定主意要包庇哈桑了，盧卡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恨然嘆息道，“蘇默，你還真是欠了哈桑的！”

“是啊。” 蘇默微微一笑。我欠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