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當哈桑慢慢恢復一點意識的時候,才發現尾竟然還在自己裡,簡直絕得想哭。都已經這樣了,蘇默怎麼還不幫他把尾拔出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啊!
哈桑眼淚汪汪地看著蘇默,卻見蘇默正神嚴肅地看著他。哈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讓蘇默不滿意了,急忙掙扎著撐起,作間牽了後中的尾,讓他整個子又倒下來。
哈桑悶哼一聲,還想起,卻被蘇默一手按住。
“其實我剛才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蘇默用探究地目看著哈桑,“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以把尾變沒嗎?”
哈桑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當然……可以啊!他立刻收起了耳朵和尾。後的折磨終於停止了,哈桑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同時又覺得自己簡直笨死了啊!被折磨得幾乎發瘋的時候為什麼竟然沒想到尾是可以收起來的呢?與生俱來的能力,竟然還要讓蘇默來提醒,他真是,真是笨死了!活該被蘇默那樣折磨啊!
看到哈桑出懊惱的神,蘇默溫地拍了拍哈桑的頭。“哈桑好乖。我讓哈桑把尾變出來,後來明明都那麼難過了,可哈桑也沒有自己把尾變沒。”
啊,原來是這樣。哈桑立刻釋然了。對的,蘇默只讓他把尾變出來,沒允許他收回去啊!如果因為覺得太過折磨就擅自收回,那和說那什麼安全詞又有什麼區別呢?他並不希停止,他想讓蘇默做到最後的。而且蘇默也想。所以他並沒有做錯。
雖然被小雌拍著頭說好乖什麼的有點奇怪,但是被蘇默表揚了,哈桑還是很高興。他手環住蘇默的腰,將臉埋在蘇默的口輕輕磨蹭。渾上下都沒有力氣,連抬起手都那麼艱難,可他卻到前所未有的舒適與放鬆,帶著些微暈眩,仿佛整個人都會飄起來一般。
蘇默輕輕著哈桑汗粘膩的短發。雖然哈桑上簡直是一片狼藉,最需要的應該是洗個熱水澡,但是這樣擁抱著的覺實在不錯,他一點都不想。
這場漫長而又瘋狂的歡非但讓哈桑疲力竭,對蘇默來說也是極大的消耗。越是過分、越是放肆,同時也意味著更加專注、更加小心,他必須保持非常穩定的姿勢,同時切關注哈桑的所有反應,更何況當中還經歷了哈桑幾乎窒息的驚魂,此刻終於放鬆下來,蘇默才覺到自己有多僵和疲倦,簡直心力瘁。
同樣疲憊的兩個人不知不覺就擁抱著睡著了。蘇默難得的沒有趴在哈桑上,而是將哈桑擁在懷裡。於是睡醒的時候,蘇默的手臂完全被哈桑枕得麻木,那種慢慢泛起愈演愈烈的酸痛麻漲讓蘇默慘連連。
“蘇默?蘇默你怎麼了?”哈桑慌張地幫蘇默著手臂,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得蘇默拼命尖,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哈桑大驚失,急忙鬆手,眼地看著蘇默捂著手臂跳腳哀。
好一會兒酸麻的覺才終於過去,蘇默了口氣,胡抹去臉上的淚水,惡狠狠地瞪著哈桑。“你是不是在報復我?”
哈桑茫然搖頭。報復什麼?
蘇默瞇起眼睛,“你老實代,是不是因為之前我弄得太狠了,所以你才故意那樣我?把我哭了你很得意吧?”
哈桑震驚地睜大眼睛,拼命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想把你弄哭的!我,我怎麼會!”哈桑急得要命,簡直百口莫辯的覺。他怎麼可能故意把哈桑弄哭!再說,他也本沒有想要報復的念頭啊!蘇默怎麼會這樣想!“我沒想報復!真的!你也沒有弄得太狠!我很舒服啊!”
蘇默懷疑地看著哈桑。“你很舒服?” 連他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好嗎!只是哈桑實在太人了,他當時沒能控制住!
“是啊。”哈桑點頭。雖然有過痛苦難耐,也被折磨到幾乎瘋狂,但是總來說還是很舒服啊!他的到現在還殘留著那種懶洋洋的飄飄仙的覺,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看著哈桑眼中愉快而又回味的神,蘇默覺得自己真心弱了。對他來說近乎挑戰極限的嘗試,對哈桑來說竟然是愉快而又舒適的驗!完全敗了啊!人們你們到底有沒有底線!
蘇默恨恨地磨著牙,絞盡腦回憶還有沒有更過分的手段可以用,一時竟然想不出來!挫敗地在心裡靠了十萬遍,蘇默站起打算出門燒洗澡水,卻被哈桑輕輕攔住。
“我去燒水。”哈桑親了親蘇默,把他抱上床,“你再休息一會兒。”
你確定需要休息的是我嗎?!蘇默憤憤地抬頭瞪著哈桑。“你行嗎?” 明明剛才還被乾得本爬不起來!
問一個雄行不行這種問題絕對是錯誤的。哈桑笑了一笑,雙手卡著蘇默的腰將他舉高過頭頂,單手迴旋之後從背後放下,再從腋下穿回,穩穩地放回床上,表示自己一點問題也沒有,手矯健非常行!
蘇默頭暈目眩地倒在床上,看著哈桑瀟灑出門而去,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恢復力強很了不起嗎!力氣大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
二哈!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