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之聲越加激烈了,一道熾亮的雷從天際閃過,照亮了一瞬的黑暗。
而這也正是陸植一直等待著的機會!
轟隆隆...
驚雷炸響的瞬間,陸植便已經化作一道殘影,瞬間突了房中。
借著雷聲的掩護,再加上房中的兩人早已喝了不酒,一時間本就反應不過來,只是看到一道模糊的殘影從眼前閃過,隨後便被陸植一指點中前大。
「唔!」其中一人直接被陸植一指點倒,而另一人一聲悶哼之後,居然還未倒下,反倒是瞬間驚覺了過來,要出手反擊!
陸植也是瞳孔一,此人功力之深,遠比他想象中要強得多,就算是他,一擊突襲得手之下,竟也不能直接將其拿下!
但也就如此了,此人中了自己一記一指,勁力已打他前大,就算仍舊有所餘力,一實力也發揮不出十之一二了。
陸植以指做劍,一指盪開那人抓向自己下腹的狠虎爪,隨後一連三指,連點其前天突,璇璣,華蓋三要,徹底斷絕了其反抗的能力。
「咳..」前大被連續重擊,那人真氣激之下,直接咳出來,已然是了不輕的傷。
兔起鶻落之間,房兩人便已經盡數被陸植制住,而直到此刻,那回在天地間的炸雷聲才緩落平息了下來。
「呼..呼..閣下是何人?竟然敢夜王府行刺,就不怕被夷三族嗎?!」
「哼!」陸植見其都淪為階下囚了,竟還敢如此桀驁,出聲威脅,不一聲冷哼,又是一指點在其檀中。
那人臉頓時漲紅了豬肝,只覺一難以言喻的麻從傳出。
「唔..嗬嗬..」
不過短短片刻,他額頭上便已經掛滿了冷汗,偏偏形被制,全無力不能彈,甚至連聲音都幾乎發不出。
這等手段,簡直堪比酷刑了。
直到那人再也支撐不住,掙扎著朝他投來求饒的目之時,陸植才出手替他解開了道。
「唔.唔.哈..」他大口大口的著氣,緩了好一會,這才覺中那讓人難死的麻終於消退了下去。
這時他再看向陸植的目中,已然帶上了幾分恐懼,再不復之前那桀驁不馴的模樣。
「你是被稱作阿二是吧,西域金剛門的弟子。」陸植如是出聲道。
阿二張了張,也沒問陸植為何會知道這些,只是問道:「你是誰?你找我又想要幹什麼?」
陸植看了他一眼,先前他特地抓了一名王府侍衛,從其口中問出了阿二阿三所在的房間,為的就是要從他們的口中問出黑玉斷續膏的配方來。
「黑玉斷續膏。」
「黑玉斷續膏?!」
兩句一樣的話從他們兩人口中說出,但兩人語氣中的意思卻是全然不同。
此人究竟是什麼人?不但知曉我的份,甚至連他們金剛門中的葯黑玉斷續膏都知曉!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知曉這麼多我金剛門中的?而且你要黑玉斷續膏...你是武當的人?!」
阿二還算是聰明,一番聯想之下,居然約猜到了陸植的份,雖然他也並不確認就是了。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我只需要你將黑玉斷續膏還有它的方告訴我就行了。」
「呵..」阿二一聲冷笑,「你做夢!黑玉斷續膏乃是我金剛門不傳之,就算你再怎麼迫折磨我,我也絕不會告知你分毫!」
他這句話說的倒的確是真的,畢竟就連汝王府都沒能從他們的口中得到黑玉斷續膏的方,又更何況是陸植了。
陸植也不啰嗦,確認真的不可能從他這得到黑玉斷續膏之後,索便自己在房間里搜尋了起來。
最終,他在房間的一排葯櫃中找到了許多的瓶瓶罐罐,但陸植也辨認不出裡面的葯究竟都是什麼,於是便乾脆扯上了一塊床頭上的床簾,將那些瓶瓶罐罐全都打包了起來。
「你..?!」
見陸植再次朝著自己走來,阿二眼中不閃過一慌之,但沒等他問什麼,便已經被陸植一掌拍暈了過去。
陸植將打包好的包袱打結背好,隨後一手一個將昏倒在地的阿二阿三夾在臂彎中,走出了房間...
等阿二再次恢復意識之時,只覺得渾都傳來陣陣冰冷刺骨的寒意。
冷的服在上,寒氣直骨髓,再加上他現在渾的真氣都被陸植封住了,沒了真氣護,那寒意真的是讓他止不住的發抖。
「這是..哪?」
阿二醒來之時,便已經察覺到了,此地已經不是他的房中。
再看到那破敗的掉漆神像以及前方斑駁風化的土牆,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記憶,這裡好像是大都幾十裡外的一座廢棄道觀,他幾年前還曾在這裡宿過一夜呢。
「醒了嗎?」陸植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阿二下意識的轉頭循聲去,正見一年道士坐在上首方打坐。
這時候的陸植,已經換下了夜行服,換回了日常的道士打扮。
「是你?!」
陸植的聲音,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但正是如此,才更加的讓他心中震撼驚疑。
昨晚突襲他的那名高手,無論是武功還是修為,都遠在他之上,但他的真居然是這樣一個都沒長齊的年人...這如何能讓他不心中震驚?
阿二沉默了好一會,這才語氣低落的說道:「看起來你果然是武當之人,江湖之中,在這般年紀便有如此驚世之修為的,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你了———武當陸青植。」
對於阿二能認出自己來,陸植也並不奇怪。
對於江湖上的消息,汝王府一向十分關注,像是陸植這般江湖中的後起之秀,更是他們的重點關注目標。
從他武當斗劍,擊斃華山掌門鮮於通而名揚江湖的那一天起,他的各種資料就已經被整理冊,彙報到了汝王府之中了。
只是他們卻也沒有想到過,陸植遠比江湖傳言中描述的還要強大,就算是阿二這樣的一流高手,也遠不是他的對手。
誠然,陸植昨晚是用突襲的手段制服啊兩人,但阿二也清楚,就算是正面對抗,他也不會是陸植的對手。
陸植只是瞥了阿二一眼,也不答話,昨晚他帶著阿二阿三悄然離開了王府,然後一路在雨幕中奔行出了數十里。
就算是他,在帶著兩個重過百斤的年男子一路奔行之下,也難免會覺到疲累,今早天亮之時,他找到了這間破敗廢棄的道觀,剛好停下來歇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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