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在場,你怎麼知道水寒將軍怎麼死的?”
白秋練話了。
龍辰沒有理會,完全無視。
“我在問你話!”
白秋練拍桌子站起來。
龍辰翹著二郎,本不理會白秋練。
白安寧怕兩個人又吵起來,問道:“既然龍尚書不在,如何能斷定水寒將軍是被上威所傷?”
龍辰說道:“我們查看過的傷勢,確實傷在心脈,自己也說了,當時被上威的大戟擊中,護心鏡也碎裂了。”
旁邊的都察院主簿一一記錄。
門外,玄依和青月、張茜三人靜靜聽著里面的問話。
白秋練突然對白安寧說道:“們三個也是當事人,站在門口不合適吧!”
“們聽到了,等下串供怎麼辦?”
刑部尚書胡富附和道:“對,們三個也是當事人,不該站在門口。”
白安寧正要說話,龍辰卻說道:“什麼串供?白秋練,你又給我扣帽子!我是罪犯嗎?”
白秋練怒目圓睜,白安寧連忙勸住:“龍尚書是配合我們問詢,只是們三位確實不該在這里,還請龍尚書理解。”
龍辰冷笑一聲,回頭對張茜三人招招手,示意們到外面去。
張茜三人當然不愿意,們怕龍辰遇到危險。
白秋練趁機譏諷道:“早聽說龍尚書在后宮的紅知己多,果然不假。”
白安寧和胡富也低頭暗笑,這個事滿朝文武都知道。
龍辰沒有理會白秋練,而是轉頭看向正在記錄的都察院主簿。
“李主簿,白尚書說我的紅知己多,你覺得是不是?”
這個都察院主簿不是別人,正是白秋練的丈夫李軍君。
李軍君抬頭看著龍辰,不知道龍辰這話什麼意思。
“下不知道。”
白秋練冷眉訓斥道:“你是聾子嗎!這樣的事你都不知道!廢!”
當眾被老婆罵廢,李軍君卻不敢反駁,只能低下頭,手中筆微微有些發抖。
龍辰呵呵笑道:“白尚書說得不錯,我確實紅知己很多,但我們都是君子之,我是太監,我能干嘛?”
“我不如白尚書那麼專,明明自己已為人婦,兒都那麼大了,還心心念念記著自己的好人。”
說的當然是景天烈,和景天烈勾勾搭搭的事大家都知道。
白秋練被龍辰說得滿臉通紅,李軍君更是臉冰冷,手中筆懸在空中晃晃悠悠,一滴墨落在了紙上,他也不理,就是呆呆地看著冊子。
白秋練大怒,罵道:“你敢說大將軍!”
龍辰冷笑道:“我何曾說了大將軍,我說你的相好,難道你的相好就是大將軍?”
白秋練氣得滿臉通紅,白安寧和胡富卻不敢再笑。
白秋練沒什麼,景天烈他們惹不起。
“龍尚書,我們正經問詢查案,還是不要牽扯其他人。”
刑部尚書胡富出來勸架。
龍辰冷笑道:“胡尚書,你這是拉偏架啊,明明這個老妖婆三番兩次找茬,你勸我作甚?你該勸勸這個瘋婆子!”
白秋練氣得想手,胡富轉頭對白秋練說道:“白尚書,正經審案,別說其他的。”
白安寧繼續說道:“龍尚書,請三位將軍先出去一下,避避嫌。”
龍辰回頭揮揮手,張茜搖搖頭,們不肯走。
“沒事,這里是都察院,誰敢在這里行刺。”
張茜三人這才到外面等著。
白安寧繼續問道:“按照龍尚書所說,水寒將軍被上威大戟所傷,而且傷在心窩,第二日突然暴斃。”
龍辰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
刑部尚書胡富說道:“可我們問詢了一些臨江城的軍士,他們說水將軍的下顎骨碎裂,似乎有被拷打的痕跡,這是什麼原因?”
白秋練和白安寧靜等龍辰的回答。
這段時間,都察院和刑部沒有閑著,他們去了臨江城,也問了一些士兵。
龍辰沉默不語。
白秋練覺得抓住了要害,繼續追問:“水將軍頭部的傷哪里來的?我聽說那個傷痕很新,而且很重。”
“你不要告訴我,那也是上威造的。”
龍辰淡淡說道:“不錯,就是上威造的。”
白秋練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好,說得好,還不快點記下!”
李軍君被老婆呵斥,頭也不敢抬,默默地記下。
白安寧又問道:“水將軍的傷什麼樣的,龍尚書記得嗎?”
龍辰撓了撓頭,說道:“就是大戟擊穿護心鏡,造了重傷。”
白秋練問道:“那就是鈍傷了?”
龍辰沒有理會,白安寧又問了一遍:“如果是大戟所傷,傷口應該是鈍模樣,可是如此?”
龍辰點頭道:“對,就是如此。”
刑部尚書胡富追問道:“你確定?”
龍辰點點頭,說道:“應該就是這樣。”
白秋練喜形于,指著李軍君呵斥道:“記下沒有!”
李軍君低頭不說話,默默地記錄問詢經過。
“好,我們問完了,請讓玄依和青月兩位將軍進來。”
白安寧對龍辰說,因為們三個都聽龍辰的話,而且玄依和青月都是公主的人,他們不敢太放肆。
白秋練卻說道:“不行,不能讓他去人,誰知道會不會說悄悄話。”
龍辰哂笑道:“白史自己去吧,省得某些人嚼舌頭。”
說完,龍辰起從側門出了都察院。
鳴宮。
影進了寢殿,帝正在批閱奏折。
“圣上,都察院把龍承恩過去了,玄依和青月、張茜三人也被過去問話了。”
“四公主剛剛過去,這會兒應該正在問詢。”
都察院的一舉一,帝都在監視當中。
帝點頭道:“放出風聲,把今日問詢的事都散出去,讓大家議論去吧。”
影拜道:“微臣遵旨。”
帝曦從都察院出來,玄依和青月在門口等著。
“公主,們沒有無禮吧?”
玄依一臉氣憤地問道。
帝曦冷笑道:“無禮?誰敢?白秋練嗎?”
剛才問話的時候,白秋練對玄依和青月、張茜三人特別不客氣。
所以們也問帝曦有沒有無禮。
白秋練雖然仗著景天烈撐腰,對們不客氣,但對帝曦還是客氣的,公主就是公主。
青月不高興地說道:“白秋練對我們可兇了,還把龍承恩罵了一頓。”
帝曦眉頭一皺,問道:“龍承恩讓罵了?”
玄依說道:“沒有,小龍龍罵回去了。”
帝曦這才高興一些:“對嘛,就該罵回去。”
三人往回走,看到街邊停著一輛馬車,裝飾很奢華。
“誰的馬車?這麼豪奢?”
青月嘟噥一句,跟著帝曦回了西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