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卿邪惡地勾了勾角,笑容顯得有幾分鷙,他快步上前,一把猛的將晚南扛到了肩膀上,然後不顧一切晚南的尖和掙扎,直接把晚南丟到了一旁自己的車上,反手就把車門給鎖了。
然後他自己快步繞到駕駛座,不等晚南反應過來,「嗡」的一聲,跑車就直接加大油門開了出去。
「啊啊!」
因為速度過快,晚南嚇得直接失聲尖。
聽到晚南的尖,江昱卿變態似的哈哈哈大笑了出來。
「江昱卿,你他媽是不是瘋了!!」晚南被得顧不上什麼禮儀與否,髒話也跟著冒了出來,顯然是已經被江昱卿氣到了極致。
江昱卿不說話,晚南越罵,他開車的速度就越快。
眼看車速越來越快,更讓晚南害怕的事,現在江昱卿還沒開到高速公路上,周圍都是穿行而過的車輛,晚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發生什麼意外事故。
「江昱卿!你給我停下啊啊!」
晚南是真的快要被江昱卿給氣瘋,更氣的是江昱卿就像是故意想看晚南出醜,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窗戶給打開了,呼嘯而來的冷風直接把晚南吹得瑟瑟發抖,滿頭的髮都在臉上飛舞。
江昱卿一路疾馳,終於在某一個地方忽然來了個急剎車,晚南猝不及防,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在剛剛那一瞬間被甩出去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飆車是不是很爽快?」
晚南一陣噁心,瘋狂地趴在窗邊乾嘔,耳邊響起江昱卿的風涼話,晚南只恨自己怎麼就吐不出來,不然一定直接吐在江昱卿車上,弄不過他就噁心死他!
晚南顯然是氣急敗壞,恨不得和江昱卿玉石俱焚。
「你帶我來的什麼地方,你想幹什麼!?」
見晚南一冷靜下來,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抱做出防備的姿態,江昱卿挑了挑眉,然後嗤笑一聲,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晚南一眼,滿臉不屑。
「捂著做什麼,我對你這種形象可沒什麼興趣,別當我和陸又庭似的飢不擇食。」
江昱卿語氣和表之中無一不著晚南的輕蔑,彷彿晚南只是他看不上眼的一隻螻蟻。
晚南現在也大概能猜到自己的形象估計好不到哪裡去,頭髮七八糟糊的到都是,看起來狼狽不堪。
只覺得憤加,只是並沒有因為江昱卿這話就減防備。
「呵。」
江昱卿見狀冷笑一聲,沒有再揪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怎麼樣,你親的老公和哥哥都沒法找到證據指控我不是嗎?而我,想要讓你敗名裂,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晚南聞言不由了拳頭,騰出一隻手隨意把臉上的頭髮到一邊,咬牙切齒地看著江昱卿,「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好像真的很生氣啊……哈哈哈,看到你這樣,我心裡真的是非常開心。」
江昱卿笑嘻嘻地看著晚南一字一頓地質問自己,笑得很是燦爛,不知道的還當他撞了什麼喜事呢。
晚南沉默不語,撇過頭不看江昱卿。
江昱卿就是越搭理他越上綱上線,晚南長了教訓,乾脆不再和江昱卿多說半句話,死咬著,無論心裡有多抱怨和不滿,通通都不開口。
「嘖。」江昱卿終於覺得耐心告罄,對晚南的無視到極度不滿。
「你還想不想安然無恙地回去?」
晚南沉默,「……」
「好,很好,看來你骨頭很啊。」
晚南還是沉默不語:「……」
江昱卿冷笑連連,猛地下車一摔車門,沒過多久,直接繞到後座,然後把晚南惡狠狠地拉了出來,直接摔到地面之上。
地面上有很多細小細碎的小石子兒,晚南猛的摔下去,手掌和膝蓋都和地面,被劃破了皮,看起來格外瘮人。
晚南就像是沒有到疼痛似的,毫不示弱地仰起頭與江昱卿對視,氣勢上居然沒有輸去多。
「呵,還真是倔強。」
江昱卿蹲下,一隻手住晚南的下,強迫只能和自己對視,眼神冷酷而又鷙,只是一眼,讓人如墜冰窟。
晚南咬牙關,面對江昱卿的眼神毫不躲閃,就這麼和他對視。
過了一會兒,居然是江昱卿先移開了目,他狠狠甩開晚南,重新站起,背對著晚南而立。
「我看你倒是還能撐多久,不是每一次都會像今天這樣好運,有人能替你解圍。」
江昱卿的背影看起來氣定神閑,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把控之中,就連今天剛剛發生的事,他好像都了如指掌。
回想起下午那麼多人擁堵在工作室大門口的場景,晚南至今有些后怕,這些人若是失去了理智直接衝進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重大事故。
也慶幸那時候有蕭心和申莉兩個人在,要不然晚南一個人面對那些沖著自己來的人……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江昱卿,我和你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針對我?」
晚南忍著疼慢慢從地上坐起來,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磨出的傷痕,咬著牙沒去管。
「嚴格說來,我的確和你無冤無仇。」江昱卿慢慢轉過來,看見晚南咬牙強撐的樣子,眼底飛快閃過許多緒,變化莫測,複雜難辨,最後停留在一厭惡,「不過,我看著你這幅樣子就高興不起來,自然就想讓你過得不愉快。」
聽完江昱卿這近乎變態的解釋,晚南只覺得渾上下都起了皮疙瘩,頭皮也不一陣發麻。
晚南極度懷疑江昱卿是不是有什麼神上的疾病,才會有這樣的心理。
自己自認從未主招惹過江昱卿,偏偏他要出現在自己面前,還在背後算計自己,甚至是牽連到了自己的親朋好友,嚴重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活。
見晚南臉上浮現出對自己的畏懼之,江昱卿面微沉,眸底閃過幾分不悅。
晚南居然在害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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