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夜司爵的心有些沉悶,是他找的警察去抓的厲行簡,卻沒想到,他在最後,竟然說要把他手中的份都給他。
說買份的錢,是他公司經營得來的錢買的,乾乾淨淨,和那些來路不正的錢沒有任何關係,就算警察去調查,也不會沒收這些的。
當時他聽了之後,就告訴他,他被抓進去,是他報的警。
這話一出,厲行簡還沒說什麼呢,石淑珍就直接給了他一掌,問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可他沒有辯解,不過厲行簡知道他是因為什麼。
他告訴夜司爵,他報警的事,他不怪他,因為是他先咄咄人,是他在夜司爵準備和解的時候,還想著要置他於死地的。
告訴夜司爵,他死之後,把他給葬到城,他媽的旁邊,他想繼續守護著他媽,這個時候,石淑珍他們才知道,原來厲行簡的母親,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夜司爵一回去,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了,石淑珍因為厲行簡的事,也在和夜司爵生悶氣,回到家就去了我是,慕夏第一時間便去了石淑珍的房間里。
「媽,您今天真是不應該對夜司爵手。」慕夏認真的看著石淑珍:「你心疼厲行簡他坐牢,心疼他要被槍斃,可你有心疼夜司爵,心疼你這個親兒子嗎?如果夜司爵沒有報警,就憑藉著厲行簡對夜司爵和您的恨意,咱們三口人都要死在他的手底下。」
慕夏把厲行簡之前做的事,全部都非常的的告訴了:「如果不是我們命大,怕是你早就白髮人送黑髮人了。你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傷到也夜司爵,因為他其實也在疚當中,你不安也就罷了,竟然還……」
慕夏實在是不想說了,想去陪著夜司爵。
「您自己想想吧!」丟下這句話,慕夏就轉出去,往樓上去了。
「爸,我是不是做錯了?」書房裡,夜司爵看著桌子上面的照片,盯著他的父親,喃喃低語。
其實他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可卻沒有辦法過他心裡的那關。
慕夏回到臥室發現夜司爵不在,就知道他去了書房,想都沒想,直接打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咳咳……」
這剛打開門,就聞到一濃烈的煙味兒,慕夏嗆的忍不住咳嗽起來,見狀,夜司爵立馬掐滅手中的煙,拉著的手往外去。
「夜司爵,你沒有做錯什麼,不必覺得疚。」慕夏挽著夜司爵的手臂,晶亮的眼睛看著他:「即便你沒有報警,他也會被抓走。」慕夏說著,把通緝令發給他看:「這是我侵了公安局的系統找到的,你看,他是逃不掉的。」
原來,其實警察已經查到了厲行簡的蹤跡了,已經部署好對他進行逮捕了,而夜司爵的報警,也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點兒而已。
得知這一消息,夜司爵的心裡這才好一點兒。
「杉杉……我們把他手中的份給買下來,然後把錢用他的名義給捐出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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