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玖，這件事你不懂。」

簡曜話未說完，秦玖已經抬一腳，他倒退兩步，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

挨了打，簡曜也沒生氣，只是平靜地看著。

「今天你打死我也沒用，我不可能和你姐在一塊。」

秦玖走上前來，又是一腳。

沙發向後倒下，簡曜重重地摔在地上。

簡曜還沒爬起來，已經被拎著服拉起來，抬腳將膝蓋頂在他的肚子上，秦玖平靜地看著摔在地上吐酸水的簡曜。

「酒醒了嗎？」

抬手抹一把臉，簡曜皺眉開口：「我怎麼說你才明白，我沒醉，我說得不是醉話，我現在很清醒。」

「一個真正清醒的人不會說這種話。」秦玖順手拎過桌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將水倒在他的頭頂，「你給我好好清醒清醒。」

任冷水從頭淋下，簡曜只是抬手抹一把臉。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我做不到，每次我……我想親近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那天晚上，我都會噁心地想吐。」

「做錯事的是他們不是你。」

「那又怎麼樣？」簡曜猛地抬起臉，「我髒了，知道嗎小玖，我的手是髒的，我的……我就像垃圾一樣噁心，這樣的一個我憑什麼喜歡海瑤，那麼乾淨，我配不上，我配不上你懂嗎？」

「你問過怎麼想嗎？」

「這不重要。」

「放屁！」秦玖上前一步，一個過肩摔將他扔出去，「我看你還是沒清醒。」

簡曜砸在茶幾上，連帶著桌子上的水果和東西一起摔在地板上。

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秦玖皺著眉，語氣里也染著怒。

「你喜歡，也喜歡你，你不接，還不肯和說實話，你憑什麼這樣折騰……」秦玖抬腳踢在他上，「你這是自私，自以為是，你不是說你是垃圾嗎，對，你就是……」

罵一句，踢一腳。

簡曜只是著子，不躲不閃，任揍。

上很疼，心裡更疼。

被這樣罵，被這樣揍，他反而覺得自己好過一些。

踢累了，秦玖將他拉起來，一對眼睛里也是染著紅：「現在清醒沒有？」

「醒了，我醒了。」簡曜抬臉回一笑，「你說的對，我不能這麼自私，我要和說實話，我不應該騙。」

秦玖擰著眉：「我可以幫你說。」

這些天來，也懂了許多事，當然也知道，那種事是很難啟齒的。

「不……」簡曜搖頭，「我想親自告訴！」

「你確定？」

「確定！」

秦玖點點頭，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扶到沙發上，手進書包里了，出一個小瓶來，倒出兩顆葯給他。

「吃了，活化淤的。」

簡曜接過葯，送到邊又停下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抓到藥丸站起，他一把抓住秦玖的胳膊，臉上有有的激之，「老神師不是會醫嗎，我真是蠢，把他請下來不就行了。」

這些天，為了找到醫生，他腦袋都快要想破了。

怎麼就沒想到老神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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