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向司機代了一句,扶著車門問道:“黃隊長,還有事嗎?”
黃天豹指著對講機說:“哦,是這樣的,樊總跟我說,請你到1108房間去一趟。”
楚天舒心裡咯噔一下,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
是不是戲演過頭了,樊國慶要興師問罪啊?!
剛剛打著鑽石貴賓的招牌躲過了一劫,現在樊國慶有請,楚天舒自是不好推辭,他轉頭向車的劉春娜說,自己還有點兒事要理,讓把鄭小敏送回家。
劉春娜點點頭,囑咐道,你自己小心啊。
楚天舒點點頭,關上了車門,看著的士消失在夜中,才回頭問黃天豹:“黃隊長,怎麼回事?”
黃天豹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道,樊總只說了請你到1108房間去一趟,別的什麼都沒說。來,楚先生,請吧。”
楚天舒跟著黃天豹又返回了酒店大堂,來到了電梯口。
黃天豹搶著幫忙按了上行鍵。
電梯一會兒就下來了,黃天豹向楚天舒做了個請的手勢。
楚天舒的擔心有點多餘,請他去1108房間的並不是樊國慶,而是歐。
原來,黃天豹把楚天舒送出去之後,馬上打電話向樊國慶表功。
樊國慶還在陪著歐健,一聽說孔二狗的對手持有凱旋大酒店的鑽石貴賓卡,當即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歐就在旁邊,忙問道:“客人怎麼樣了?”
“呵呵,沒事,樊總請放心。”黃天豹得意洋洋地把前後的況演說了一遍,說到最後自己要掌謝罪,才把孔二狗打發走了,竟笑出聲來了。
“好!”樊國慶繃的臉總算松弛了下來。“三炮,你辛苦了,給客人免單了嗎?”
“免了!”
樊國慶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又問:“客人的卡號是多?”
黃天豹把電話給了一旁的值班經理。
值班經理很利索就報上了卡號。
樊國慶吩咐道:“你去查一下客人的名字,馬上向我報告。”
值班經理從貴賓名冊中調出了資料,上面除了一個名字之外,沒有其他的容。馬上給樊國慶回了話,剛才持卡的是一個楚天舒的客人。
“楚天舒?又是這小子!”樊國慶不口而出。
“誰?”正大汗淋漓的歐聽到這個名字,停下了跑步機上的腳步,問道。
樊國慶說:“哦,長,一個討厭的客人。”
“是不是楚天舒?”歐從跑步機上下來,一邊汗一邊問道。
“長,你認識他?”樊國慶問完了才發現這話問得多餘,楚天舒是國資委的人,為組織人事長的歐哪有不認識的。
歐笑道:“哈哈,當然認識,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樊國慶作恍然大悟狀,大笑道:“對對對,他是長的人。”
歐今晚上本來約了唐逸夫,想要激一把,可為副市長的唐逸夫臨時有事不開,又氣又惱之下,歐跑到凱旋大酒店來健,把上的那邪火發泄到健材上。
樊國慶知道歐是副市長大人的泄工,自然要親自伺候。
歐已經做了一番準備活,突然聽到楚天舒的名字,又想起他那健壯的,不由得心起伏,抓起在一邊的外套,急匆匆地對樊國慶說:“樊總,麻煩你通知他,讓他到1108房來一趟。”
樊國慶有點發愣,繼而明白了過來,忙通知黃天豹,讓他出去把楚天舒找到,通知他去1108房間。
楚天舒忐忑不安地走到了1108房間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從裡面傳出一個似曾相識的音:“門沒鎖,進來吧。”
楚天舒輕輕地推了一下門,果真沒鎖。
臥室的衛生間裡傳出嘩嘩的水聲。
我靠!這個人膽子夠大的,洗澡竟然敢不關門,這要是被壞人誤撞了進去,可就有好戲看了。
這是一間豪華套間。
外面是會客廳,超大純晶電視,鮮紅的地毯,天花板上金黃的圓形大吊燈,寬大的書桌上擺放著一臺電腦,長沙發旁還有一個別致的貴妃榻;再頭往外間的衛生間裡看,超大純木浴盤和噴泉式圓形沖頭,搭配著象牙白的洗浴用,相得益彰。
臥室裡,一張寬大的白床占據了大部分的空間,床頭櫃上的壁燈發出溫暖的芒。
楚天舒借著酒勁兒走了進去,眼睛不自覺地朝衛生間去,在朦朧中他看到了一個窈窕的影,並聽到了裡面嘩嘩的流水聲。
楚天舒的心本能地狂跳起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衛生間的門竟然沒有關嚴實,出了一道小小的隙,朦朧的霧氣中,一個十分人的白皙軀,在很誇張地扭著。
楚天舒激起來,呼吸變得急促,剎那間,下面就有了強的反應。
“小弟弟,你真乖啊!”這會兒楚天舒終於聽清楚了,這是歐的聲音。
霎時,楚天舒上起了皮疙瘩,對於這個稱呼,心裡反得不得了。
媽的,你還真把老子當是你的一盤菜了!
“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洗好了。”衛生間裡的水聲還在嘩嘩地響。
走?還是不走?
楚天舒心裡開始掙紮。
走!老子憑什麼要聽從的擺布。
走什麼走,一個人,有什麼可怕的?
水聲住了,楚天舒不自覺地抬起了頭,一下子就歐出浴的豔驚住了。
白的霧氣微微飄,剛剛沐浴完的歐,猶如一顆剛剛剝了皮的筍,著一淡淡的香味,穿著一件半明的真浴袍,從衛生間裡緩緩走了出來,抬起一雙漾著春的眼睛定定地著楚天舒。
剛剛出浴,歐臉掩飾不住地帶著一紅潤,真浴袍沒有系,雪白的一直到了鎖骨下,兩團白白的大球已經出了一小半,出人的弧度,由於歐雙手環抱,出了一條淹死眼球的壑。
楚天舒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又呼吸急促起來,渾開始發熱。
而此刻的歐倒是顯得十分鎮定,兩眼放,仿佛一眼就能看楚天舒那顆狂熱躁的心。
“小弟弟,發什麼呆呀?”歐湊近來,微微地張著,發出人的,一雙雪白修長,如同白蓮藕一般的手臂,地摟住了楚天舒的脖子。
又他媽喊老子小弟弟?楚天舒一陣惡心,胃裡的酒在往上翻。
除去了妝容的歐,臉上的皺紋清晰可辨。
“哇,你喝酒了!”歐松開了手,厭惡地用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
你的,老子不嫌你惡心就罷了,你竟然還敢嫌棄老子有酒味!
楚天舒心頭火氣,不僅對這個人沒有了本能的沖,還了要辱一番的念頭。
楚天舒走上前,一把抱起歐,狠狠地扔在了大床之上。
啊?歐發出了快樂的尖。
歐正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長年陪著幾個老男人隔靴搔,真的非常有個強壯的男人來狠狠地耕耘。
楚天舒慢慢的拉下了覆蓋在上的真浴袍。
歐閉著眼睛,臉上充滿了迷醉,壁燈的亮為那渾圓的上蒙上了一抹紅暈,小腹隨著急速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下的春約可見,雙微微地張著,仿佛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沖擊。
楚天舒坐下來,將手移到了的峰尖,用力地了一下,歐再度發出舒爽後的低,緩緩睜開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讓在天堂和地獄間掙紮的男人。
“啊……嗯……唔!”歐發出了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甜膩的哼聲,隨即的軀側轉過來,靠著楚天舒的大,不知道是要躲避他手指的侵襲,還是要靠住這雄的軀。
楚天舒發出一聲低笑,雙手緩緩地下移,他能覺得到歐的在抖,手掌停在了下腹的部位,再次用力了一下,歐一陣痙攣,雙地夾在了一起。
楚天舒的手到了歐的腰之上,一用力,將整個人翻轉了過來。
“你真壞呀!”歐低了一聲。
楚天舒的手毫不客氣地落到了的部,用力抓住,幾乎要將整個人拎起來。
“啊,你放手啊,疼死我了。”歐激地了起來。
楚天舒一松手,歐的在大床上彈了幾下。
這回沒有等楚天舒手,主地翻轉過來,躺在舒的大床上,雙臂自然地覆蓋前。
楚天舒的手到了的臉上。
在的燈下,歐的臉蛋開始變得紅,微微的張開著,出雪白的牙齒,小蛇般的舌頭焦的著,裡慢慢的發出來輕微地聲。
楚天舒的手一點點地往下移,移到最高峰的地方停住了。
的蛇一般扭著。
**焚燒的歐做夢也想不到,一場辱正悄然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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