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老八就前往虎家村。
老大、老二把我倆送出《九盤山》。
老大代:“小郎,你一定要注意老八的安全呀,千萬別讓《淩雲觀》的主持抓住了。”
老二也地警告道:“武小郎,上次到虎家村,你讓大姐和老八差點送了命,這個教訓要牢記呀。”
我信誓旦旦地說:“有我就有老八,老八出事,我也不活了。”
老大皺著眉頭說:“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倆都要好好的。”
“放心吧。《淩雲觀》的主持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等他悟過神來,我早把老八送回來了。”
老大捂著右眼,說:“小郎,今天一大早我右眼就跳個不停,唉!我真想把老八留下來。”
我也有點『迷』信,聽說老大的右眼跳,也不免有些擔心了。
我囁嚅著說:“不然我一個人先去,假若實在搞不定虎小狗,再讓老八去一趟。”
老八一聽不讓去虎家村了,嘟起說:“大姐,你太杞人憂天了,右眼跳,那是您沒睡好覺的緣故。”
老大捂著右眼,說:“老八,你還是留下來吧。”
老八扭了扭小腰,說:“大姐,這一個多月把我悶死了,再不讓我出去散散心,我非被悶死不可。”
老大見老八執意要去,無奈地說:“老八,你去可以,但一定得加倍注意安全呀,發現況不對,就趕逃回來。”
“大姐,還有武哥呢,他會保護我的。”老八說。
我歎了一口氣,說:“娘的,真倒黴,怎麼就上了《淩雲觀》的主持呢,要不上他,多好。”
老二瞪著我埋怨道:“還不是你爺爺和他結拜了兄弟,所以,就拿你當侄兒看待了。武小郎,你和主持有這麼一層關系,假若老八有什麼意外,你不了幹系。”
老八不悅地說:“武哥也被那個主持整得夠嗆,您還埋怨他,難道就不覺得愧疚嗎。”
老二撇撇,說:“我是想敲打一下武小郎,讓他把你的安全擺在第一位。”
老八拉著我,說:“快走吧。”
我倆告辭了老大和老二,直奔虎家村。
中午時分,我倆趕到了虎家村。
我去了幹媽花嬸家。
花嬸正在做中飯,見我來了,高興地招呼道:“小郎,你想死我了,這一走咋就一個來月,我還以為你永遠不回來了呢。”
花嬸邊和我打招呼,邊朝我後張。
我知道,花嬸是希看到道士三花子。
花嬸見我後跟著老八,一楞,問:“咋沒見你老婆呢,怎麼就帶了小姨子?”
我呵呵一笑,撒謊道:“我老婆懷孕了,不方便到跑。現在,我小姨子是我的助理了,協助我收購『藥』材。”
“哦。”花嬸失地說。
“花嬸,我和小姨子得在你家住一陣子,呶,這是住宿費和夥食費。”
我從挎包裡掏出一疊錢,遞給花嬸。
花嬸滿面笑容地說:“給這麼多呀。”
“不多,就五千元。”
“給的太多了,五千元夠你倆住兩個月呢。”花嬸瞅了我一眼,問:“小郎,你和小姨子準備長住嗎?”
我搖搖頭,說:“多則半個月,則三、五天。”
花嬸不解地問:“你不長住,給這麼多錢幹嗎?”
“幹媽,你要嫌多,我就收回來一些。”我笑著說。
“嘻嘻……”花嬸笑著,把錢揣進了口袋。
“花嬸,這個錢,除了住宿費、夥食費外,還有我做兒子對您的一份孝心。”我討好地說。
“小郎,我收你這個幹兒子,算是嫌大了。”花嬸高興地說。
我呵呵笑著說:“我有您這個幹媽,也嫌大了。”
花嬸家是我在虎家村的“據地”,有了這個“據地”,我辦事方便多了。
花嬸問:“道士呢,他咋沒來?”
我笑著回答:“道士回《淩雲觀》了,可能三、五年來不了啦。”
“三、五年來不了?”花嬸大驚失『』地問。
我點點頭,搪塞道:“《淩雲觀》的主持不讓道士隨便下山了。”
“為什麼?”花嬸不解地問。
我胡『』編了一個謊話,說:“主持察覺到道士在外面沾了人。”
“啊!”花嬸驚了一聲。
“《淩雲觀》的主持很厲害,一眼就看出道士和人睡過覺,所以,罰他三年不準下山。”
“主持是怎麼看出來的?”花嬸很好奇。
我嘻嘻一笑,回答:“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和人睡過覺後,在臉上會顯示出來吧。”
“啊!”花嬸又是一聲驚。
花嬸狐疑地瞅著我,問:“小郎呀,你跟我說句真話,道士究竟出了什麼事?”
我想,幹脆把真相告訴花嬸吧,免得老想著道士。
“幹媽,我是怕您擔心,就沒說實話。其實,道士是玩弄人被警察抓起來了。”
“啊!”花嬸又是一聲驚。
花嬸死死盯著我,地問:“小郎,道士是被你害的吧?”
“我害他幹嘛?”我反問道。
花嬸幽幽地說:“道士和你是死對頭,他恨你,你恨他,你倆一個不讓一個。不過,道士沒你聰明,也沒你有手段。我估『』著,應該是你給道士下了一個套,對吧?”
花嬸竟然一下子就懷疑上我了,這讓我大為驚詫。我有點後悔了,真不該對花嬸說實話。
“幹媽,我確實比道士聰明,也比他有手段,不過,我心腸不壞嘛,怎麼會對他下毒手呢?”我委屈地辯解道。
花嬸地瞅著我,說:“小郎呀,你可不能把道士往死裡整呀。”
我跺了一下腳,裝作極其委屈的模樣,屈道:“花嬸,您要是不相信,等道士出獄了,您可以親口問他嘛。”
“我會問的。”花嬸哀哀地說:“道士真可憐,竟然有牢獄之災。”
“唉!也怪不得別人,只怪他太花了,一天都離不了人。”我不屑地說。
花嬸做好了午飯,我高興地說:“花嬸不愧是虎家村烹調第一人,炒的菜比一級大廚還香。”
花嬸心不好,還在替道士三花子擔憂。
“花嬸,道士在牢裡不會苦的。”我安道。
“牢裡難道比家裡還好?”花嬸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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