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到大都是穿藍『』的子,今年,我想換個『』,就買了這條黃『』的子。所以,我絕對不會有第二條黃『』子。”傻妞說。
丁二喜一連說錯了兩次話,他頗有點尷尬,囁嚅著說:“你…你看我這記『』,不過,我敢說,我到的就是你。”
“哦,就算是我吧。”傻妞給丁二喜一個臺階下。
“傻妞,你能猜出我第一眼看到你的覺嗎?”丁二喜問。
“我最不善於猜謎語了,你還是自己說出答案吧,免得讓我的腦細胞死一排。”傻妞不耐煩地說。
“傻妞,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象到了一條高線,渾一麻,差點就癱倒在地。”丁二喜誇張地說。
“喂,你…你把我比喻了高線,難道我有這麼可怕嗎?”傻妞不悅地說。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丁二喜趕解釋道。
傻妞打斷了丁二喜的話,不滿地說:“人了高線是會要命的,我雖然號稱假小子,但也不至於野蠻得象高線一樣嘛。”
“傻妞,我的意思是: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被你的漂亮驚呆了。”
“我有那麼漂亮嗎?”傻妞的聲調裡有一喜悅。
三妹聽到這裡,憤憤地說:“這個丁二喜呀,就是一個采花高手,不管到什麼人,都會麻地吹捧,恨不得把人吹暈過去。”
“是呀,這個丁二喜吹捧人也太過分了。”我不屑地說。
三妹撇撇,說:“繼續聽,看丁二喜還會說出什麼話。”
丁二喜一本正經地說:“傻妞呀,你就是埋在沙子裡的金子,別人都是睜眼瞎,只有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哦,怪不得沒人誇我漂亮呢,原來,我被沙子埋住了。”傻妞的語氣裡有了一得意。
“是呀,傻妞,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你的麗,知道你的溫,這麼說吧,咱倆才是郎才貌的一對。”丁二喜說。
“你認為咱倆是一對?”傻妞有些不高興了。
“對呀,你是,我是帥哥,咱倆最般配了。”丁二喜恬不知恥地說。
“你是帥哥?哈哈…太搞笑了。”傻妞大笑了起來。
“傻妞,你別笑,在別人的眼裡,也許認為我長得醜,但是,在你的眼裡,我就應該是地道的帥哥。就象在我的眼裡,你是一樣嘛。”丁二喜繞著彎子說。
傻妞其實一點也不傻。不悅地說:“喂,就是,聖就是醜。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了嘛。我雖然不,但也不醜。可你呢,醜得一塌糊塗。”傻妞直言不諱地說。
三妹聽到這裡,猛地一拍大,稱贊道:“傻妞,你說得太好了,太棒了。”
我也說:“這個丁二喜恐怕這輩子也沒聽到過這樣的話。”
“我實事求是嘛,也沒瞎說。”傻妞撇撇。
錄音機裡停頓了好一會兒,也許,傻妞的直言表白把丁二喜驚呆了,他沒想到有人這麼評價他。
丁二喜終於又開了口,他有點灰溜溜地辯解道:“傻妞,其實,男人長得咋樣並不重要,重要是要有才。古話說:郎才貌嘛。”
傻妞反駁道:“雖然男人的長相不重要,但總要對得起觀眾嘛,你這個長相就嚴重對不起觀眾。我要是嫁給了你,我的親戚、朋友、同學都會笑話我的。”
丁二喜尷尬地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傻妞,我這個人呀,初看比較醜一點,但越看會越,多看幾年,就了帥哥。”
傻妞嘻嘻笑了,問:“那我死盯著癩蛤蟆看,難道還能把它看天鵝?我看不會的。”
傻妞人雖然不傻,但卻有一子“傻勁”。若是換個人,決不會這麼直杠杠地說話。
我估『』著傻妞的話又把丁二喜噎著了,他又是好半晌沒說話。
“傻妞,你說話真逗,我就喜歡直爽人。”丁二喜訕訕地說。
傻妞說:“我今天來見你,只想跟你說一句話:我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倆彼此很相,所以,你就別在我上浪費時間了,還是趁早去找別的人吧。”
傻妞按照我的教導,對丁二喜直截了當地說。
“嘻嘻……”丁二喜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傻妞不滿地說。
“傻妞,我笑你太單純了,太天真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丁二喜幽幽地說。
“你想問啥就趕快問吧。”傻妞顯得有點不耐煩,我知道,傻妞說完了這一句話,就認為完了任務,想離開這個丁二喜了。
“傻妞,我問你:你的男朋友就是那個小道士吧?”
“對,就是他。”
“傻妞,我再問你:那個小道士能給你什麼?”丁二喜地問。
傻妞停了一會兒才回答:“我…我只要他這個人就夠了。”
我知道,傻妞想了想,五飯子確實不能給什麼。
“一個人有屁用。”丁二喜不屑地說。
“對了,他手裡還有十萬元錢呢。”傻妞突然想起了錢的事。也許,有點不甘心,好象五飯子啥都不能給,會讓有點掉價似的。
“十萬元錢算個屁。”丁二喜不屑地說。
“你有多錢?”傻妞有點不高興,覺得丁二喜太小瞧五飯子了。
“我呀,說了會嚇你一大跳。”丁二喜故作神地說。
“難道你有一百萬?”傻妞問。
“何止一百萬呀。我給你『』一點,我父母親給我在省城買了一套房子,現在,這套房子值三百多萬呢。”
“啊!三百多萬呀。”傻妞的語氣中充滿著驚詫。
“還有,我是獨生子,我爸媽的房子將來也是我繼承。我悄悄告訴你,你得替我保,我爸媽的房子值七百萬呢。”
“啊!”傻妞又是一聲驚。
在傻妞的眼裡,十萬就是一個大數目了,現在,丁二喜家的房子竟然值一千萬,這可是一筆不菲的財產呀。
“傻妞,沒嚇著你吧。”丁二喜問。
“你…你家真有錢。”傻妞緩過勁來,羨慕地說。
我聽出來了,丁二喜這是在拿金錢勾引傻妞。